池木木摇摇头,道:“这是三叔应得的,你不必谢我!”
跟池林交代完后,池木木又跟白荷告别一番,东陵曼失踪没有出现,池木木心中本就不安,眼皮一直跳个不停,知道东陵曼有心避开她,也不再等候,跟花穗一起跨马离开苏州,往京城赶去!
她们路上都没有停留休息,骑马行走,到了晚上,便走水路,这样走了一天一夜,快马加鞭,路上跑死了几匹汗血宝马,总算到了京城。
池木木风尘仆仆到京城的时候,却发现熟悉热闹的京城没了往日的生气,还是大早上,人走在路上都不敢大声说话,就连调皮的孩子走路也都变得格外小心,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池木木眼皮跳的更加厉害,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脸色也彻底的沉了下来。
进了城门,池木木和白荷下马行走,往皇宫的方向赶去。
“主子,怎的不骑马了?您不想快点赶到皇宫吗?”到了京城,花穗的称呼便也变了。
池木木却摇摇头,脸上出现一抹忧色,花穗知道,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近乡情怯吧。
“花穗,你看大家都这样,是不是……皇上已经!”
“主子,不会的。”花穗心中其实也有这样的感觉,却不敢说,听池木木先说了出来,一脸担忧道:“不会那么快的,皇上一定还等着见到主子您呢!”
“是吗?”池木木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花穗,想了半天,道:“花穗,如果他真的……”
“主子,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们还是快点进宫吧!”花穗道。
池木木的心堵塞的厉害,就像被塞着一团棉花,而那棉花却慢慢的一点点吸水,将她的心慢慢膨胀起来,分外的难受。
“走吧。”
花穗说的对,她现在就算伤心难过,又有什么意义,有什么用呢?
两人一同骑马飞快的赶往皇宫,到了宫殿的门口,却被侍卫拦了下来!
池木木没有令牌,要进宫,只怕没那么容易。
“你们去禀告皇上,就说池木木要见他!”池木木直接报了名讳,她想,如果池慕秋说的是真话,那么她既然已经回来,东陵曼听到她的名字,只会高兴的让她立刻进宫。
皇宫守卫的侍卫都面面相窥,奇怪的看着池木木,一番商量后,便让池木木在门口等候,进去禀告。
等了许久,禀告的人才慢吞吞的回来,来的人却不是东陵绝,甚至不是李和,而是一个年轻而又妖孽的美人,竟是其贵人是也!
池木木脸色一沉,在皇宫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见过其贵人,只是如今的其贵人打扮晏殊,妖娆无比,再也没了以往那低眉顺目的模样了!
“皇贵妃……不,我应该叫你为池五小姐呢,还是曼王妃?”其贵人领着两个宫女和四个太监,一脸讽刺的看着池木木,冷冷说道:“没想到,池慕秋那个蠢女人,竟然真的把你叫回了皇宫!”
池木木冷冷说道:“其贵人既然认识我,还是快点让开,我要进宫见皇上!”
“见皇上?”其贵人冷笑一声,美丽的容颜忽然变得冰冷无比:“皇上只怕见不了你!”
池木木脸色一沉,道:“什么意思?”
其贵人的笑容愈发冰冷,带着一种奇怪的狠厉之色,道:“皇上病入膏肓,只怕不出三天就会病发身亡,如果你想活命的话,还是赶紧离开这里,离开京城,不然……”
她眼中滑过一抹冰冷的杀气:“我想,你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傻,不然也不可能得到皇上的宠爱,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说了,我要见皇上!”池木木声音更加冷漠,道:“我想这紫禁城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其贵人轻轻点点头,低声说道:“确实轮不到我来说话,不过……你真的想见皇上吗?”
“我回京进宫,自然是为了见皇上!”池木木冷冷说道:“还不快让开?”
旁边的一个宫女正想上前训斥池木木,却被其贵人拦了下来:“唉,不必多说!”
池木木细细一看,发现那个宫女,竟然是杏儿!
杏儿,这不是池映月以前的贴身宫女吗?
她怎么在其贵人的身边?
一种可怕的想法忽然冒出,萦绕着她的心间,池木木的心,彻底的沉了下来!
“既然皇贵妃要见皇上,那就由得她去好了,我们又何必阻止呢?”其贵人笑容满面的吩咐道:“你们,快些让开,让皇贵妃进来,这可是皇上的宠妃,如果怪罪下来,我们谁也担待不起!”
“是!”
那些守门的侍卫连忙同意,竟没有一个敢违逆了其贵人的意思。
池木木愈发觉得奇怪,其贵人刚才万般阻拦,现在又那么轻易的让她见东陵绝,似乎有些古怪!
“主子,小心有诈!”花穗附到池木木耳边,低声说道。
池木木摇摇头,道:“那就多谢其贵人了!”
只要能够见到东陵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