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木叹息一声,道:“你别气了,我就是一时贪玩,想跟白荷去吃点新鲜的吃食,你不知道,那江南的棱角放在火锅里面煮,有多么的鲜嫩……”
东陵曼刮了池木木一眼,池木木便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了。
“你若想吃什么,跟我说一声便是,若想去哪里,我便陪你一起去,你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去呢?”东陵曼痛心疾首。
“我……我……”
“你什么?还是你又想回京了?不然难道我对你这么苛刻,你想出去逛逛我不带你去,你想去店里看看我也不配你去吗?”
池木木脸色一变,看着他一脸受伤心疼又焦急的神色,心中满是焦急。
心中同时又有些不平,好歹她现在也算是池记的大老板了,竟然还要对他低眉顺目,可是,唉,谁让她做错事了呢?
池木木叹息一声,三两步上前,轻轻搂住东陵曼,道:“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大不了以后我都让你陪我一起出去,好吗?”
东陵曼身子一怔,然后猛的搂住池木木。
池木木还未反应过来,他便附身,嫣红的唇落在池木木的唇上,轻轻一阵辗转。
仿佛一股暖暖的电流从唇间袭开,池木木脸颊一热,心中有些不自在,东陵曼却紧紧扣着她,加上心中内疚,便也不敢挣扎……
“木木,做我的女人,不要离开我……”东陵曼一边亲吻,一边在东陵曼唇边轻声的呢喃道。
池木木还未来得及回来,他密密的吻又掩住了她的唇,让她根本没有机会说话……
“木木,你知道我多怕你回京了吗,你知道我多怕吗……”
细碎吻慢慢落下,他喃喃叙说,直吻的池木木快没了呼吸,才将吻从脸颊滑了下去,落在她凸起的锁骨上……
两人具是喘起了粗气,东陵曼更是手脚并用,将池木木揽入怀中……
“不行!”
池木木一下抓住他的手,猛的推离他的怀抱:“现在还不行……”
东陵绝低头,看着她因为亲吻而变得粉红脸颊,心中一动,叹息一声,牵住她的手,道:“你不答应,我万不会勉强你的,我……也会给你时间。”
池木木松了一口气,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池木木又后退一步,怕这妖孽一时兴起再来一段曼氏长吻,她可就要断气了!
“后来白荷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东陵曼这才想起什么,有些愤怒的问池木木。
池木木脸色稍稍变了变:“那些人想要我的金刚钻手镯。”
“你的手镯?”东陵曼奇道。
“对,很奇怪,秦夫人想要这个手镯,死去的池映月……似乎也知道这个手镯的来历,我怀疑,这个手镯是秦夫人留给四哥的宝物,可是四哥却不知道是什么,只是觉得好看,便送给了我!”
东陵曼抓起池木木的手,细细打量一边:“本王也从未见过这样精巧的手镯,可是那几个外域人竟然一眼看出来,想必……他们到中原来,就是来找这个手镯的!”
“什么?”
池木木脸色一白:“难道他们真的还会找过来?”
“什么意思?”东陵曼不解的蹙眉。
池木木叹息一声,道:“我们分手的时候,他们跟我说……后会有期,看来……你说的很有可能。”
东陵曼眉头紧了紧,道:“我也只是随口一说,这些天你尽量小心一些,出门的时候不要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不要让人跟踪即可,听白荷的描述……他们的人不多,不会来硬的,就算强取你的手镯,也只会智取,你只须小心,也不必太草木皆兵,说不定他们是为了别的事,只是恰巧认识你的手镯。”
东陵曼这般的安慰,池木木也不想让他担心,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然后,两人便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卧房躺下,池木木看着手中这个善良的金刚钻白金手镯,陷入深深的疑惑中……
这个手镯到底是什么来历?这个手镯跟小胖有什么关系?小胖最近又到哪里去了……
皇宫,承乾殿内。
“皇上,夜已经很深了,您要翻牌子吗?”李和小心翼翼的断了一个盘子进来,盘子里,放着写着各宫妃子的绿头牌。
东陵绝放下手中的笔,一声叹息,没有说话。
这里面的女人不少,却独独没有池木木。
他心里想,如果有池木木的话,他一定谁都不翻,直接去长乐宫,或者听池木木的安排,干脆为她做到六宫无非,只为她一人招幸而已!
“不必了,朕今晚想一个人静一静!”东陵绝神色一黯,拿起笔,继续认真的批阅皱折!
“皇上,您昨天也没有招妃嫔侍寝,奴才怕您的病情……”
东陵绝猛的抬头,眸光凌厉看了李和一眼,立刻吓了一跳,忙惶恐的底下头去。
东陵绝见放着绿头牌的托盘上,池慕秋的牌子放在最前面,当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