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寒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忙松开池木木,稳稳的扶住她,担忧的检查过她的伤势,俊俏的容颜一脸心疼:“木丫头,你怎么啦?是谁伤了你?”
池木木眸光落在狼狈躺在地上的秦夫人脸上,奇怪,她这个时候应该担心自己的安慰才是,为什么她反而是一副欣慰而又胜券在握的神情?
池木木的眼瞳慢慢绞着池映寒的酒瞳,眼神慢慢出现一丝恐惧。
“是她伤了我!”池木木冷冷的睨着秦夫人,却又对池映寒道:“四哥莫问了,我们快些离开这里,无名,上马吧!”
“夫人,快离开他。”
“主子,你快逃!”
花穗和无名几乎又是同一时间,说出了言语差不多的两句话。
池木木心中的疑惑更甚,秀丽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池映寒的酒瞳跟无名的酒瞳多么的相似啊!
他们的五官和肌肤的颜色都那么相近,虽然一点都不像,可是都有一种相同的味道……
虽然他们的头发颜色不一样,可是给人的感觉,他们就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再一看秦夫人兴奋欣慰的眼神,池木木猛的推开池映寒,向后退了一步,惊恐的看着池映寒,墨瞳满是不信和惊讶!
“木丫头,你怎么了?”
或许是池木木抬用力,将池映寒推的后退了两步,他满是不解的看着池木木,抱怨道:“你身上有伤,怎么那么激动?”
说着,他便伸出修长的手,要去抱池木木。
池木木本能的又后退了一步,防备的看着池映寒,沉声道:“四哥,秦夫人伤了我,你先将她杀了再说!”
池映寒的酒瞳慢慢看向秦夫人,就像一个疑惑的孩子,想了半天,才不解的开口:“娘,你真的伤了木丫头吗?”
他又转头看向池木木,有些心虚的问道:“木丫头,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池木木神色愈发的冰冷,对池映寒道:“果然如此,四哥竟然就是秦夫人所谓的儿子,南宫辰逸!”
话音刚落,她的脸色已经冷到了极致。
“好儿子,快点杀了她!你的木丫头已经变了,她给娘下了毒,你看,娘亲马上就要死了,你杀了她,取出她身上的解药。”趁池映寒疑惑之际,秦夫人连忙说道。
“四哥……”池木木心如刀绞,痛苦的叫了池映寒一声。
池映寒一脸纠结,取舍不定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然后,他痛苦的抱着脑袋顿了下去,酒瞳愈发的红了,喃喃的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木木心更痛,仿佛有什么钝器在猛烈的撞击她的胸口,她每喘息一下,都能感觉到极致的痛苦。
“你演技可真好,怪不得你甘愿留在池家那个小小的家庵里面做一个主持,原来是为了守护四哥!”
池木木神色冷漠,一步步后退,对秦夫人冷道:“其实……你嫁给先皇的时候,也跟四哥走散了,后来才发现他竟然被池冥河收养,被养在家庵的那座山上,秘密修炼魔功,你便假意遇到老太君,让她救了你,然后在家庵里守着四哥,我说的可对?”
秦夫人冷笑几声:“你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杀我了吧?”
池木木冷笑连连。
秦夫人不仅是东陵绝的母亲,还是池映寒的母亲,池木木这一生,最重要的便是这两个男人,她自然不忍心杀害秦夫人!
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将一切都算计好了。
怪不得她要让无名杀了她。
池映寒将她看的太重要,而东陵绝也是,作为母亲,作为一个完全自私的母亲,秦夫人是绝对无法容忍池木木的存在。
因为池木木将会成为她两个儿子的弱点!
她这样的女人,又怎能容忍池木木的存在呢?
“木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映寒抬起俊颜,狭长的凤目里,满是痛苦之色:“我找到亲人了,我不再是孤单一人,我不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你知道吗?我的魔功马上就要大成,娘亲说可以治好我五官失去感知的缺憾,我以后可以更好的保护你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池木木心中痛苦,看着池映寒苦涩的说道:“我的傻四哥,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山下那个慈祥的主持,她是唐门最恶毒的女人,她要让你回到南翼国夺权登基,你的本名叫南宫辰逸,根本不是池映寒啊!”
池映寒看向秦夫人,痛苦的问道:“娘亲,木丫头说的对吗?”
秦夫人冷道:“寒儿,别听她胡说,你本就是南翼国正统的皇子,是唯一的继承人,回到南翼国登基,乃是你的使命。这个女人为了东陵绝,不惜对你撒谎,利用你诓骗你帮助东陵绝,你仔细想想,你九门提督的职位,可是这个女人为你安排的?”
池映寒有些犹豫的看向池木木,一时间难下决定。
“她给娘亲下了毒,娘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