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和花穗一阵的沉默,说到这点,池木木也沉吟下来。
池慕秋,终究还是与她为敌了,其实在她们合作的第一天,池木木就已经料想到今天的局面,池慕秋想要当皇后,池木木也想,而且她们又喜欢同一个人男人,是注定不能和平共处!
而因为东陵绝对池木木的感情,对后宫众人都不再宠幸,那么……池慕秋对东陵绝那样的感情,就更不可能跟池木木和平共处了。
“主子,穿好了。”白荷扎好束胸,一句话,打断了池木木的瞎想。
池木木收敛神色,转头看着白荷,道:“嗯,给我梳头吧。”
花穗熟练的给池木木扎了一个男人的发髻,一切收拾停当,池木木便带着梅兰竹菊几人,往宫外走去。
这一次,几人约在了酒楼。
池木木一到了酒楼安排好的雅间,就见陈老板首当其冲的给池木木拱手行礼,道:“多谢木公子成全,在下感激不尽。”
池木木忙躬身回礼,道:“陈侯爷莫要给在下行礼,您如今已经是忠国候了,在下担当不起。”
陈老板脸上一脸得意,哈哈一笑,挥手道:“这些是在下的朋友,还请木公子多多关照!”
池木木看着周围几个或胖或瘦的商人,微笑着一一跟他们寒暄,然后话题进入主题,这些人不知道是得了陈老板的交代,还是本就聪明,每个人给池木木的银票都装在箱子里,只有箱子大小颜色和数量不同,至于里面的银票到底有多少,无人知晓。
池木木也不点数,含笑接过,让人送上马车,然后又跟这些商人客套几句,就拿着银票回了皇宫。
池木木直接去了承乾殿,东陵绝看到池木木带回来的银票已经没有之前的惊讶,不过还是欣喜万分,并不敢相信池木木能够带来这么多的银票。
东陵绝还是让人将那些装银票的箱子送到了承乾殿的暗室,然后两人便在里面点数。
这些银票的箱子里,都写上了各自主人的姓名,这些人里面,有一个比陈老板的出价高,其他的都比陈老板的稍低一些,只是数额都不禁相同。
东陵绝道:“朕将这些银子充一些进国库,剩下的……便留在这里。”
池木木点头,道:“那些大臣对于这‘捐钱买官’的事情怎么看?”
东陵绝眉头轻皱了起来,道:“这种事情本就比较新鲜,那些迂腐的大臣自然是不会满意的。尤其是那些文官,酸溜溜的,以为他们寒窗苦读,现在却让满身铜臭气的商人买官,倒是舅父和那些武将没有说什么。”
池木木失笑,道:“那后来皇上是怎么解决的?”
东陵绝狡黠一笑,道:“朕当时没有插话,只是任由他们在那里胡说八道,然后,等他们说的口干舌燥,争论的差不多了,朕只说了一句话,他们便再不敢多言。”
“哦?皇上说了什么?”池木木来了兴趣。
东陵绝神秘一笑,看着池木木道:“朕对他们说,如果谁不同意,以后就将自己的俸禄全部捐献给国库,好去赈济灾民,养军队!”
池木木失笑,道:“皇上高招,那些文人就算再怎么迂腐寒酸,可是他们也要吃饭,皇上这么说,他们自然不敢再多言。”
东陵绝点点头,道:“可不是?朕还以为他们真的那么清高,到最后还是无话可说。”
池木木道:“其实有了这些富商的捐银,皇上不但可以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还可以用这些银子多为百姓做一些事,这样……皇上在得到权力的同时,也会得到民众的认可。”
东陵绝道:“朕也有此打算,只是舅父不会让朕那么容易就高枕无忧,他一定会给朕设置无数的难题,朕暗中培养势力的时候,还是要万分小心才是。”
池木木道:“这些,相信皇上比臣妾要明白的多,臣妾就不跟着您参合了。”
东陵绝伸手搂住池木木,道:“爱妃已经为朕分了很多忧,朕感激不尽。”
他神色有些感叹,看着那些装银票的盒子,搂住池木木,黯然道:“朕无用,爱妃作为女人,本应安心相夫教子,你为了朕……奔波劳累,朕已经感激万分,朕定不负你。”
池木木心道,在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许多男人甚至还在家里当企鹅爸爸,更何况她这种管理一个大企业的千金小姐。
池木木伸手,反身拥住池木木,道:“我们是夫妻,本就是一体,为你分忧,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皇上不必为此谢我。”
东陵绝心中一动,手愈发紧的拥住池木木,感动道:“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池木木好笑的看着东陵绝,道:“皇上何时变得如此酸溜溜的了。”
东陵绝却一脸正色的看着池木木,揽住池木木的腰,让池木木靠近她,道:“朕可不是酸溜溜的玩笑话,朕说的都是真的。”
说罢,眸光认真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心中一动,唇角缓缓的扯出一抹笑容,道:“朕一直都是苦命的人,朕身边从来都没有一个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