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生,到底经历了什么?
池木木忽然伸手,轻轻抱住东陵绝,在他的肩头低声说道:“以后,你不再是孤独一个人,你有我了。”
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东陵绝的身子僵在那里,半晌,才伸过手,紧紧的将池木木揽入怀中:“此生,朕定不负你。”
池木木也紧紧的回抱东陵绝,道:“那……小七呢?”
东陵绝慢慢的松开了池木木的肩膀,不解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池木木道:“你欺骗了小七,她虽然以往跟我关系不和,可说到底,她是真心爱你。而且……你已经要了她的身子……”
说着说着,池木木便一阵心酸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东陵绝复又伸手,将池木木扣入怀中,声音呢喃的说道:“你务须担心,以后朕不会再碰别的女人。”
东陵绝手缓缓伸向池木木的心口,从衣领探了进去……
“唉?你的手在干嘛……”刚才温情脉脉的画面,被他一下破坏,池木木忙抓住他的手。
“爱妃,须知朕需求强烈,你若不让朕碰你,可朕若是旧疾复发,可如何是好哪……”东陵绝略带幽怨的说道。
池木木身子一僵,便不再动弹。
他的唇角不由带上一抹得意的笑容,淡淡道:“爱妃,你须强身健体好好补补,不然你这瘦弱的小身板,哪里禁得起朕的折腾呐?”
池木木彻底无语。
东陵绝的手覆上她,却未做停留,而是轻轻的,划向她的背脊……
本来秀柔光滑的背脊,因为上次花语误导的地图,逃生之时,在别院那条沟壑被尖刀所伤,伤口虽然已经愈合,可结了厚厚的痂,摸上去,分外的烙手……
“很疼吗?”东陵绝附到池木木的唇边,声音无比的温和。
“嗯……”池木木低低点点头:“现在不疼了。”
现在虽然不疼,可正是结痂脱痂的时候,身上一热,便是钻心的痒,却又抓不得!
“你受苦了。朕一定会找到最好的祛疤药,让你肌肤重新恢复光滑!”东陵绝的声音有点哑哑的,带着别样的性感,低沉说道。
“在背上,无所谓。再说这祛疤的圣药,哪里有那么好找?”
池木木下巴瞌在东陵绝的肩头,听着东陵绝在耳边说话,人也变得懒懒的,觉得他的声音分外的动听,心中很安定,似要睡过去一般。
“女人都爱美,何况爱妃这等姿色绝佳的美人?”
东陵绝附在池木木耳边,低声说道:“就算是在背上,也没有哪个女人是不在意的,朕定会派人前往西藏,找天山的雪莲,给你祛疤!”
天山雪莲确实是祛疤圣药,可是,其珍贵程度比得上紫莲果,怎是那么轻易找到……
对了,紫莲果。
池木木忽然想起那只银灰色的小兽,记得她清水跟她说过,她昏睡的最后几天,险些死去,那只小兽每天给她送了一颗紫莲果喂给她吃,她才醒了过来,不然,只怕会一睡不醒。
“对了,皇上占领别院的时候,可看见山谷那边有一只银灰色的……胖松鼠?”池木木皱了一下眉头,她竟然不自觉的说出了东陵曼对那小兽的称呼。
“胖松鼠?”东陵绝眉头紧了紧,道:“没有。”
池木木略有些失望,点点头,道:“也是,它那么聪明,怎会让人轻易发现?”
“嗯?”东陵绝没听清楚池木木自言自语在说些什么,不解的抬头看着她。
“没什么,既然没看到就算了,可惜了。”池木木略有些失望的说道。
她起先想要抓这只小兽,是想知道小兽从哪里出入山谷,她好找到逃脱之路。
后来听了清水的话后,却是真的对那只小兽万分的好奇。
“你这次跟太后和池冥河闹翻,那么……池映月那里呢?”池木木转移了话题。
东陵绝道:“他们跟朕是两看互生厌。他们现在不能撇开朕,朕也不能撇开他们,所谓互依赖,便是这个道理,不过在互相依赖的时候,我们唯一需要争执的,就是在这一条船上,谁做主道地位,谁又听谁的话。”
池木木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至于池映月……”东陵绝面色一冷,道:“朕现在表面会宠幸你跟池慕秋,这个女人……心思太过歹毒,朕绝不能容她!”
“怎么说?”池木木有些惊讶的看着东陵绝。
东陵绝不是一直觉得池映月心地善良,是个柔弱无依的小女人吗?
“她两次险些得到朕的宠幸,都是因为她做了下作的手脚。第一次的时候,她从邵子画那里要来了迷幻药,让朕误以为是你。第二次的时候,她便给朕下了那特殊的,会让朕犯病的决明子,如若不然,朕也不会犯病,更不会宠幸池慕秋。”
“是么?”池木木眼睛眯了眯,眼里划过一抹冰冷之色。
“对!”东陵绝点点头:“朕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