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和忙急匆匆的出去传旨。
“不行,我也要亲自去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池映寒焦急的也走了出去,看来是坐不住了。
“皇上,你觉得会是谁抓住了住持他们?”池木木实在想不到。
她最大的敌人就是池映月,池映月是池家的人,住持又跟老太君颇有渊源,池映月不会去做这种事情。
还有一个就是东陵曼,可是东陵曼跟池木木无仇,他要对付东陵绝,应该去找池映月的麻烦,干嘛抓了住持他们呢?
“安心等着吧,现在想再多也无用。你好好歇息,朕保证,一定会帮你找回你的师父和两位师姐。”东陵绝奇怪的给池木木做了这么一个保证。
“嗯。”池木木知道忧心也无用,就道:“皇上请回吧,我没胃口陪皇上吃饭,现在也睡不着,我想到暗室里面去制毒,如果有什么消息,还请皇上立刻到暗室里告诉我。”
“嗯!”东陵绝点头,池木木转身就进了暗室里面。
只有制作毒药的时候,可以让她暂时放心一些。
这一呆,就是一整夜,早上的时候,东陵绝亲自来接池木木出去。
东陵绝和池木木都是一脸疲累,东陵绝道:“没有一点消息,你四哥那里的人也都来回禀消息了,山谷和山顶都没有发现。”
池木木脸色一沉本就疲累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别那么担心,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东陵绝拉着池木木的手走出暗室,来到餐厅旁边,道:“吃点早餐吧,你这样担心,等找到住持她们,你自己身子都垮了。”
“嗯!”池木木想想也是,坐下来,却是心不在焉的用着早餐。
她猛的抬头,却见东陵绝比她的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脸担忧,似乎也很烦闷。
池木木皱着眉头,奇道:“皇上,你为何如此担心住持她们?”
他似乎没睡觉,吃饭也吃不下去一样。
东陵绝忽的抬起头,勉强展开一丝笑容,道:“爱妃担心,朕便也跟着不痛快。何况……有人想要对爱妃不利,其实也就是对朕不利,朕不知道那人的目的,自然担心。”
池木木想想也是,人人都知道池木木是皇帝的人,就连池冥河的面子也不管用,抓住住持威胁池木木,借此要挟东陵绝,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么想,当时便也释然。
“只是不知道……是谁呢。”池木木怎么想也想不通。
东陵绝缓缓的放下筷子,担忧的说道:“或许……对方是别有目的。”
池木木愁眉不展,东陵绝却像是比池木木和池映寒还固执,几天下来,一直马不停蹄的给池木木寻找庵堂三人的下落。
池木木感动不已,觉得东陵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冷漠,就连对池木木颇有微词的池映寒对池木木也有了很大的改观。
池木木几天下来茶饭不思,人也瘦了一圈,东陵绝和池映寒看她如此,也好不到哪里去,纷纷劝她吃饭休息,不然住持她们也会为她担心,池木木才勉强吃了一点稀饭,或许太累,被东陵绝扶到床榻,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听白荷说邵子画在花厅里等着要见池木木,怎么赶都赶不走。
“她等多久了?你没有说我还在睡觉吗?”池木木有些不悦的问道。
这几天东陵绝亲下口谕,免去太后那里的晨昏定省,也让六宫众人不要来打扰池木木。
“说了,可是邵贵人说她可以等,都两个时辰了,她还没走。”白荷不满的撅嘴说道。
池木木想了想,道:“你给我梳洗,再拿点粥来给我吃,让她再等着。”
“是!”白荷忙给池木木穿衣梳洗,然后又去御膳房给池木木拿来了粥和几个小菜。
池木木睡了一觉,人精神了许多,也确实饿了,便用了两小碗粥,吃了不少小菜,才由白荷扶着,往门外走去。
“娘娘可算起来了!”邵子画见到池木木起来,飞快的掩去眼中的神色,对池木木行礼道:“臣妾给娘娘请安!”
“嗯。”池木木淡淡的说了一句,道:“邵贵人可是有事?等了这么久,怎的不怕被三姐怪罪吗?”
邵子画屈膝笑道:“臣妾是来恭喜娘娘的,娘娘怀了身孕后,臣妾还没有给您道过喜呢。”
被她这么一提醒,池木木才想起那天的闹剧还没有澄清。
“嗯,你有心了。”池木木淡淡的说道。
邵子画见池木木不冷不热的样子,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嫉恨之色,迅速掩去,对池木木道:“听说这几天娘娘身子不适,害喜的厉害,吃不下,睡不着的,娘娘可要好好休息啊,为了您腹内的小皇子,您也要好好休息。要知道,这可是皇上的长子,说不定……将来前途无量呢!”
“你胡说什么?”池木木一脸不悦,此刻也懒得掩饰,烦躁的问邵子画。
邵子画忙道:“怎么?娘娘几天没出门,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