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族长,这是在怪我刚才补给你面子喽?”
夏武雀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手揽上了商应容的肩膀,软玉温香,夏武雀的脸上泛起了一抹邪魅的微笑,几近令商应容有些无法自持。
商应容无奈之下,只得理了理衣服,坐直了身子,举起酒杯一口饮下,以掩饰那羞红了的俏脸,回道:“当然不是!只是你难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苏摩身为部族长老,历经三朝,你这样随随便便就这样杀了他,让我怎么向部族里的族众交代啊!”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夏武雀把玩着手里的玉杯,慵懒的倒在一旁的毛裘里,眼瞳流转,厉若刀芒的目光,落在了商应容的脸上。
商应容正了正神色,捏起拳头说道:“就算你有所不愉快,但可以私下里告诉我啊!我现在已经是族长了,就算一时奈何不了他,但日后必然可以使他下台,到时候要杀要剐,自然请君随意!”
夏武雀坐在温暖的皮裘上,慢慢的饮下杯中温甜的酒,白皙而英俊的脸上,不禁逸出一抹意味未明的笑意。
细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的刮过了商应容滑嫩的脸蛋,微笑着说道:“真是好开心啊!当初那个又傻又天真的小姑娘终于成长了,可是又曾想过在他下台之前的那段时间吗?”
一听这话,商应容不由怔了怔,一双水灵而多情的眼睛眨巴着,静静注视着眼前的这名男子,心知眼前的这名男子绝不是无故放矢的人,不由静静聆听起来。
这时,夏武雀抽回了在商应容身上肆意轻薄的手,望向别处,淡淡的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苏摩作为长老,又历经三朝,在部落里积威深重,无论人脉,还是手段,你都有把握斗得过他吗?”
商应容沉吟了一声,道:“或许,我可以去寻找大长老的帮助,无论在什么立场,大长老,作为上代族长的亲信心腹,我想大长老一定会帮助我的!”
“哈哈哈啊!”
听了商应容的话,夏武雀不禁笑出声来。而一旁的商应容却感到一阵莫名其妙,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坐上了族长之位,还是如以前一样天真!大长老之所以先代族长的亲信,是因为先代族长的手段,而你现在又你父十分之一的手段,抑或筹码吗?”
笑罢之后,夏武雀一手按着额头,语气冰冷的说道。
不过,他没有给商应容回话的余地,继续语气冰冷的问道:“而我作为一个外来者,在部族内毫无根基,却又被你父临终托孤,你想这其中的门道,是什么原因?”
商应容一听这话,顿时怔了怔,这问题确实她尚未想过的,在对夏武雀的倾慕中,她只觉得这似乎是理所应当的。
“这……”
商应容迟疑了一下,睁着楚楚动人的双眸,向着夏武雀望去。
夏武雀却流露出一种慵懒而舒适的姿态,就像是休憩的豹子,优雅而慵懒的躺卧在温暖的皮裘里,一手轻轻的蔻响着案几,闭目凝神,淡淡的说道:“别问我,若是你连这都回不出来,那我看你还是早早的退位让贤罢了!以免部族亡在你的手里,而我呢,也早点收拾收拾东西,好回家去!”
“哼!你这算什么态度,我一定会想出来告诉你的!”
商应容顿时被羞红了脸,撅起嘴巴,倔强的反驳道。
夏武雀微微一笑,转过头去,补了一句道:“给你半刻钟的时间,若是答不出来,那就不用答了,因为半刻钟内还想不出来,那你就永远也回不出来了。这将证明,你并无一个好领导的资质。”
一听到这话,商应容顿时捏紧了双拳,轻咬薄唇。脑海中浮现出老父临终时的场景,不由想起肩上的重担,于是细细寻思起来。
而她本也是极其聪慧之人,顿时脱口而出道:“是为了制衡!”
夏武雀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喜色,略略点了点头,向着商应容问道:“那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想出这个答案的吗?”
商应容缓缓站起身来,锤了锤因长时间久坐而酸麻了的双腿,在大帐内缓缓踱步道:“吾初继位时,部落因雪狼部突袭而损失惨重,而部族内个元老威高权重,而吾却是新君继位,一无威信,二无势力,若是在和平时代,自可平稳过度……”
说到这里,商应容顿了顿,向着夏武雀望了一眼,只见眼前的这个男子,脸上依旧一副淡漠,不由心生一股无名失落:“可是现在却是部落于危难之际,新君必须要有过人的手腕和才能,方能镇服手下大佬。而这些,都是我所没有的。”
“而你又恰如其分的,出现在了父亲的面前。你实力高强,却在部族内毫无根基,想要在部族内立足下来,只有得到我的支持。而你又可以和长老团形成力量平衡的互相支持。因此,父亲才在临死前,将护族宝物交托与你。一方面是为了防止部族内的不臣之臣,一方面也是为了束缚你!”
当商应容刚说完,大帐内顿时响起了夏武雀的鼓掌声,苍白而俊俏的脸上带着一抹欣慰的神情:“真是可怕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