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往日的交情和局势来看,他若不是有所顾忌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描淡写?”
白定波虽然气度不够,却不是蠢货,之所以有些心烦气躁是因为计划成功之际结果诸事不顺闹的,见任族巫这么说他也冷静了下来,略一思量,道:“也行,既然如此那你就带人去试试吧,灭了这夏家也等于拔掉西海在我南荒的一个钉子。不过我最近实在抽不出太多的力量支撑你。”
任族巫见他同意,顿时大喜,笑道:“没了相柳和西海,夏家不过秋虫一只,要是去灭除他们还要大人援助的话,我任族以后还要什么脸面在南荒行走。”
白巫公看着他兴奋的嘴脸,想他堂堂族巫居然为一小儿彻夜难眠,未免哭笑不得,而在白定波心中,任族巫毕竟是他的心腹,因此他还是表示道:“灭夏我不帮你,但我会帮你牵扯西海一二。”
任族巫听后心中石头彻底放下,但还是表示:“那大人你的身体?”
白定波一笑:“我只需立即向昆仑禀报江共当时作为,他自然分身无术。”说到这里他又加了一句:“再说就如你说的,师河伯也是他的牵挂。”
“那师河伯到底怎么样了,听说他本是昆仑子弟。”任族巫见事情确定,忍不住八卦起来。
白定波也不瞒他,道:“正因为他是昆仑子弟,所以才不好对他下杀手,据说西王母下了令要将他生擒回去。但就算这样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话说他当年化名秦天在昆仑时得罪的人可比他的朋友多。”
任族巫想想师河伯那性子,连连点头,深有体会的道:“那厮从不安分!”
两人说罢,任族巫这就出去,回自己的族内安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