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师河伯这家伙太坏了,完全不可信,但相柳不同,听师河伯说相柳将夏武雀当成弟子看待,江共才吃了一惊。
相柳笑道:“我看夏家武雀说不定能另有一番际遇。”
“什么?”师河伯觉得不详。
相柳果然道:“也许除了和你做兄弟,还抢了你的七公主。”
原来这么回事啊,师河伯大笑起来:“随便。”回想自己刚刚当众叫敖广平岳父那声精彩之处,更为得意,便又加一句:“我家岳父想一女两嫁的话,那爷就去抢了他的妾。”
“敖向东他娘就是妾!”江疑也兴奋了。
江共实在听不下去挥手将儿子赶走,又瞪了师河伯一眼,对相柳道:“既是你的弟子,有什么需要和我说一声便是。”
“好。”
“告辞。”
西海的王者说走就走,他和东海候明显是两种人,比起东海候的阴沉他更像一块透明的水晶,总将所有的爱恨都放在脸上,师河伯的性格则是片浮云,而相柳,儒雅的南荒至尊偶尔的一笑能明亮整个大地,但谁也知道他其实更像一块万年的磐石。
似乎世间没有什么事是能让他真正动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