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谷外的崖边看去,只见有无数身有半人高,头角峥嵘的魁梧黑羊们已经出现,但这些剑齿羊并没有立即开始渡河。
它们只是嘶吼着,挤在河滩北岸,或是饮水或是啃草或在嬉戏,半个招摇山都被它们折腾的喧哗不宁。
江疑等的不耐烦了,就挤过来问夏武雀:“下面我们该怎么办?”
“等它们渡河。”
“然后呢?”
“然后把它们赶入我们身后的绝谷。”
“再然后呢。”
夏武雀无奈的看看这好奇宝宝,道:“然后我们就堵住这山谷,投毒放火和下去杀。”
“就这样?”江疑睁大了眼。
“就这样。”
“好残忍哦。”江疑不满的道,接着却来一句:“那我去放火还是投毒呢?”
“..。。”
“我还是投毒吧,投毒不见血,这样我心里会舒服点。”看来他是好不容易才做出这个决定的,所以脸上才会有一种不得不堕落似的悲壮。
夏武雀就没见过这么欠的,终于忍无可忍,不管他的身份,瞪起眼对这二货低吼道:“别烦我,一边儿去,等会再带你玩。”
江疑才闭上嘴,跑去一边,可他才一屁股坐在昏厥中的任中田脸上,就突然浑身一哆嗦,猛跳起来,惊恐的看着昏迷中的任中田叫道:“这厮刚刚好像咬了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