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诗是这样说的:“仙风道骨已稀奇,子虚乌有莫沉迷。读零零小说湖光山色本难测,里应外合复谁知。”
黄靖已经领悟到,这是一首藏头诗,取每句诗的第一个字,就是:仙子湖里。
也就是说,昭明大帝遗下的宝藏,埋藏在仙子湖!
黄靖为自己的这个发现而大喜若狂,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
幸亏周围没有人,否则,目睹黄靖如此失态,一定会莫名惊诧。
黄靖一边走一边想,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蓝婧的屋子前。
屋前的树下跪着一人,竟然是父亲黄靖!
黄靖又惊又喜,疾步来到了父亲面前,动情地叫道:“爹爹!”伸手欲搀扶起黄亮。
黄亮却坚决地推开了黄靖的双手,压低了声音道:“我犯了错,院长罚我跪在这里思过。你要是拉我起来,只会使我的罪过更深,也加重了院长的怒气!”
听到了黄靖的叫声,蓝婧便在祁大夫的陪同下出来了。
黄靖目光如电,射向蓝婧。
看到黄靖眼光不善,祁大夫连忙道:“黄班长啊,令尊身为亭长,玩忽职守,触怒院长。院长看在你的面上,只对令尊稍加惩罚。”
与黄靖目光相接,蓝婧情不自禁地心中一颤!
黄靖的这种目光对于蓝婧来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蓝婧记忆犹新:在林中那一次,在湖边那一次,黄靖在强行占有她之前,都是这种目光!
这种目光,犹如凶猛的野兽注视猎物的目光!
而且,这种目光,从骨子里透出一种威仪,透出一种霸气!
蓝婧暗想:“从黄靖的目光上看,要不是他的老子和祁大夫在场,他就要对我动粗了!他说不定会立即脱我的衣服……”
想到这里,蓝婧俏脸如火。
回想先后三次和黄靖云雨的经过,虽然伴随着甜蜜,但更多的,却是浓重的耻辱感!
因此,她决定在黄亮父子面前,摆一摆上司的威风!
她料定,当着黄亮和祁大夫的面,黄靖不会让她下不了台!
当下她板起了面孔,声色俱厉地道:“黄亮啊,你身居亭长之职,却玩忽职守,其心可诛!这次念你初犯,暂且饶了你!下次再犯,轻则撤职,重则杀头!”
黄亮显出了一脸感激的神色:“草民多谢院长恩德!”说完,向蓝婧磕起头来。
黄亮刚磕了两个头,就被黄靖强行搀扶起来。
黄亮挣扎道:“小靖,不要多事!”
黄靖暗道:“在我心中,已把蓝婧当作了未婚妻。未婚妻向她的公公磕头,成何体统?”
黄靖随即把目光投向冷若冰霜的蓝婧,暗道:“小妖精啊,你不过是老子的跨下之臣,嚣张什么?今天我爹爹给你磕了两个头,来日你会加倍给我爹爹磕回来!”
面对着黄靖高深莫测的目光,蓝婧色厉内荏地道:“黄靖,你这个班长要是失职,也会受到惩罚:轻则撤职,重则开除学籍!”
黄靖笑了:“院长啊,学生一定尽职尽责地把花浇好,让院长满意。”
听到黄靖如此说,蓝婧的俏脸蓦地红了。
黄靖不再理会蓝婧,问黄亮道:“爹爹,你哪里玩忽职守了?”
黄亮道:“院长向我询问寒江亭二十五岁的男丁共有多少,我却回答不出。”
黄靖一下子就火了,暗道:“蓝婧这是鸡蛋里挑骨头,故意刁难我爹爹!”
当下黄靖将凌厉的目光投向蓝婧。
蓝婧有些心虚地避开了黄靖的目光,道:“黄靖,陪你爹爹四处转转吧!”转身就要进屋。
黄靖却道:“师傅,请留步!徒儿有个问题要请教师傅。”
既然黄靖叫出了“师傅”,蓝婧只好收住脚步,转过身来看着黄靖,淡淡地道:“说吧。”
黄靖目不转睛地看着蓝婧,道:“师傅,把徒儿所知,我南山学院下辖十七亭。但是,徒儿不知道这十七个亭之中,二十五岁的男丁共有多少?师傅身为院长,一定知道了?请师傅说出准确数字!”
蓝婧听了,一双美目骨碌碌乱转,闪烁不定。
黄靖笑了:“师傅,你答不出来!徒儿这就奇怪了:我爹爹身为寒江亭的亭长,答不出寒江亭的男丁共有多少,便是玩忽职守;你身为南山学院的院长,答不出辖区的男丁共有多少,难道不是玩忽职守吗?”
在场的祁大夫和黄亮均是脸色大变,黄亮向黄靖喝道:“小靖,不得无礼!”
蓝婧也是花容失色,她向黄靖喝道:“黄靖,你太过份了!”
黄靖知道祁大夫是蓝婧的心腹,也就没有什么避讳的,他冷笑道:“师傅啊,世上最可笑之人,就是给脸不要脸之人!世上最可笑之事,就是明明自己肚脐附近有黑痣,却嫌别人脸上有污点!”
蓝婧听了,俏脸上一阵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