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好好地给你的二皇兄写信吧!倘若你的二皇兄明天早晨退兵的话,你就不需要知道我袜子的味道了!”
黄靖心中一动:“须防备李小婉在信中用暗语向李焕财透露一些秘密。”便向李小婉道:“我怎么说,你说怎么写!”
在黄靖指导李小婉写信的时候,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向蓝婧躬身施礼道:“属下参见院长!”
这位中年妇女,便是南山学院唯一的女医生祁大夫。
蓝婧微笑道:“祁大夫,你先稍等一下,一会我有话要问你。”
黄靖暗道:“在那台子上,蓝婧被李小婉打了一掌,受的伤一定不轻!蓝婧唤来祁大夫,自然是想让祁大夫给她看病。”
想到这里,黄靖不禁朝蓝婧看去,目光中满含关切和怜惜之意。
蓝婧不经意间,恰与黄靖的目光相遇。
蓝婧蓦地俏脸一红,把头转开了,再也不看黄靖一眼。
一会后,李小婉在黄靖的指导下,写好了致李焕财的信。
黄靖从李小婉手中取了信,很恭敬地呈给了蓝婧。
蓝婧看完信后,已是黄昏了。
随后蓝婧写了一道手令,把手令和李小婉的信同时交给了一名心腹女学生,道:“你立即持我的手令从大门出去,把这封信交给荆军主帅李焕财!李焕财的妹妹在我们手上,他是不敢伤害你的!”
那名女学生立即转身去了。
高兴喜气洋洋地向蓝婧道:“院长,您擒获了李焕财的妹妹,不怕他不退兵!”
蓝婧不禁暗叫“惭愧”,心想:“当时要不是黄靖在我身边,那么成为俘虏的,就不是李小婉,而是我了!看来,黄靖真是一员福将啊!”
这样想着,蓝婧的心头蓦地浮现出了两次被黄靖压在身下的情景,她不禁全身燥热。
心神稍定,蓝婧仔细叮嘱了高兴几个应注意的问题。
高兴去后,蓝婧没有看黄靖,但她的话却是对黄靖说的:“黄靖,你和各位师姐师妹原地不动,看管好李小婉,千万不能让她跑了!”
随即蓝婧把目光投向祁大夫:“祁大夫,你跟我过来一下。”说完,径自头也不回地向后走去。
祁大夫跟着蓝婧去了。
黄靖一来担心蓝婧的伤势,二来也为了在那些女学生面前显摆他与蓝婧的亲密关系,就跟在了祁大夫的后面。
蓝婧走出百余步后,停住了,却见黄靖和祁大夫一齐跟了上来。
蓝婧怒道:“黄靖,谁让你跟上来的?”
黄靖笑道:“院长,放眼整个南山学院,学生堪称是您最亲近的人了!因此,学生自当紧随您的左右!”
蓝婧自然知道“最亲近”这三个字中所包含的潜台词,她的俏脸立即红了。幸亏此刻天色已黑,祁大夫看不清她的神色变化。
当下蓝婧没有再撵黄靖,她正色向祁大夫道:“今天的事情,你一定不要泄露出去!”
祁大夫只说了六个字:“属下不敢泄露!”
蓝婧这才把右手伸给了祁大夫道:“祁大夫,烦你给我试一下脉。”
祁大夫一试之下,顿时神色大变。她宁神细诊了一会,面色凝重地道:“院长,请换过左手!”
蓝婧也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她收回了右手,把左手伸给了祁大夫。
祁大夫宁神细诊了一会,低沉地道:“黄班长,请您暂退!”
黄靖察言观色,知道蓝婧病情严重,他更不肯退开了,便有些严厉地向祁大夫道:“我是院长最亲近的人,祁大夫不必瞒我!”
祁大夫没有说话,只把目光投向蓝婧。
蓝婧只说了七个字:“祁大夫,直说无妨!”
祁大夫轻轻地叹息一声,道:“院长,您在元气尽失的情况下,被一位元气深厚的高手击了一掌。这一掌,打得您经脉尽断!”
黄靖脸色大变,蓝婧也是花容失色:“祁大夫,我既然经脉尽断,今后就不能修练元气了吗?”
祁大夫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道:“属下不敢说!”
蓝婧咬着樱唇,道:“我自以为向来待你不薄!说吧!”
祁大夫突然向蓝婧跪了下来,颤声道:“院长,恕属下直言:您体内生机已绝,最多只有一个月的寿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