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干活,劳苦功高,你提拔我当了班长,索性好事成双,提拔一下我爹爹吧!”
蓝婧不禁犹豫起来,暗道:“半年前我把黄亮撤了职,如今再让他复职,不是打我自己的脸吗?”
黄靖把脸一沉:“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你不识抬举,就莫怪老子不客气了!”作势欲扑到蓝婧的身上,来一个“梅开二度”。
蓝婧惊慌之下,连忙求饶:“放过我吧,我让你爹爹官复原职就是了!”
看到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美女上司那低眉顺眼的样子,黄靖心里爽极了,简直比大热天吃了冰块还要爽快!
蓝婧怪怪地看着黄靖,道:“你身上有什么古怪?抑或是修练了什么邪术?”
黄靖一本正经地道:“我修练的功夫叫做‘吸元神功’,专门吸人元气。只不过我一直深藏不露,因此没人知道。”
但在心里,黄靖却暗道:“为何以前班飞等人打我的时候,魔镜没有吸取他们的元气呢?看来,只有打在魔镜上,魔镜才能吸取那人的元气。魔镜就如同一张蜘蛛网,只有碰了它,它才会发出威力。”
想到这里,黄靖突然心中一震:“前年的九月初九,我已是九级的元气。但是,在去年九月初九的测试中,我的元气竟然倒退到一级!现在看来,罪魁祸首就是这面魔镜!因为我是在去年测试的三天前得到这面魔镜的,而且把它放在怀中,它与我的身子朝夕接触,自然会吸取我的元气!”
对于黄靖所说的“吸元神功”云云,蓝婧自然是半信半疑。
两人开始穿衣服,这一次,两人倒没有穿错下身里裤。
蓝婧不禁后怕起来:“幸亏这里人迹罕至,要是被人发现他(糟)蹋我的情景,我羞也羞死了!对于我这个层次的女人来说,丢脸比失(身)更可怕!”
黄靖阴阳怪气地道:“如今他们应该吃完了早饭,在‘修元场’上用功了!蓝院长啊,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高校长和阴教头因为我的迟到而向我撒气的话,我随后可要向你撒气!”
蓝婧老老实实地回答:“他俩要是刁难你的话,我会出面为你解围!”
黄靖在蓝婧的俏脸上扭了一把,嬉皮笑脸地:“蓝院长啊,你真是善解人意,如同一位贤惠的老婆!”
蓝婧听到黄靖以“老婆”相称,既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心里憋屈到了极点:“我真是命苦!不仅被这畜生(糟)蹋了,还被他挟制住了!”
黄靖穿上衣服后,扬长而去。
蓝婧被魔镜吸去了全部元气,又被黄靖折腾了好长时间,她只觉下身火辣辣地疼痛,两腿酸软,有一种大病初愈的感觉。
穿上衣服后,蓝婧像做贼一样,猫着腰往回赶。她的腿脚已有些不灵便,走路一瘸一拐的,幸喜正是“早自习”期间,她又是有意躲避着,一路之上竟然没遇上什么人。
蓝婧回到了她的办公室兼宿舍,女仆洪芳惊问道:“院长,您的脸怎么肿了?”
蓝婧面无表情地道:“被蚊子叮了两口。”
洪芳暗道:“还不到蚊子出没的季节啊!”但看到蓝婧脸色不善,也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而是小心翼翼地道:“院长,您还没吃早饭呢!我给您热一下?”
蓝婧暗道:“保持了二十二年的女儿身,毁在了黄靖手里!辛辛苦苦地修练了十多年的元气,也毁在了黄靖手里!我哪有心情吃饭?”
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和悲恨,蓝婧抬手揉了揉她那可爱的小鼻子,向洪芳道:“我不饿。你去一趟男校的‘修元场’,让高校长立即过来!”
洪芳答应一声,立即转身去了。
蓝婧心中暗想:“我通过高兴之手,让黄靖练习那套‘作茧自缚’,结果到头来,真正作茧自缚的,却是我自己!”
想到这里,蓝婧扑倒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现在,她元气尽失,更没有把握一举杀死黄靖了!倘若黄靖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她就没脸在世上混了!
但是,她不甘心被黄靖挟制一辈子!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必须杀死黄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