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黄靖逃走后,没用半个时辰,蓝婧被娄超封住的元气自解。Du00.coM
蓝婧突然悲从中来,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她记不得黄靖一共做了几次,只记得黄靖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索取着。如今她只觉下身火辣辣地疼痛,甚至不能正常行走了。
身体的伤痛还在其次,更严重的是心头的创伤!蓝婧心中暗道:“到了我这个层次的女人,身体被上司占有了,还不算太丢脸。要是被下级强夺了身子再传出去的话,就没有脸在官场上混了!”
蓝婧像做贼一样,猫着腰往回赶。因为被黄靖折腾得太久的缘故,蓝婧的腿脚已有些不灵便,走路一瘸一拐的,幸喜天色已黑,她又有意躲避着,一路之上竟然没遇上什么人。
蓝婧回到了她的宿舍兼办公室,女仆洪芳看她脸色不善,小心翼翼地道:“院长,您还没吃晚饭呢!”
蓝婧面无表情地道:“我要洗澡!”
脱衣服时,蓝婧才借着烛光,发现她穿的竟是黄靖的下身里裤!
巨大的耻辱感再次从蓝婧的心底升起,泪水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坐在盛着温水的木桶中,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下身的羞处,似乎每洗一次,就能洗掉一些耻辱和污垢。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黄靖碎尸万段!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捉住他!
突然,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显然很多人走过来了。
两年前在测量学院洗澡的时候,蓝婧受过惊吓,此时已成惊弓之鸟,她顾不得擦拭身子,就赶紧穿起了衣服。
很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随即是女仆洪芳的声音:“院长,高校长说有要事向您禀报!”
蓝婧不禁在心中暗骂高兴:“又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让老娘洗澡都洗不安稳!”但在表面上,她却镇定地道:“让高校长稍等!”
一会后,蓝婧穿好了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有个学生提着一个灯笼,高兴、阴教头、班飞等十几名学生垂手而立,黄靖则被五花大绑!
几乎同时,蓝婧和黄靖都将目光投向对方,两人目光相接,霎时交换了千言万语。
高兴向蓝婧施礼道:“本不该深夜来打扰院长休息的,但九班学生黄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他先是意图逃走,幸亏属下早在门口加派了人手,把他捉了回来。属下以为他一定是偷了东西才要潜逃的,便让人搜了他的身。不料,竟然搜出了这个……”说完向班飞使个眼色。
班飞立即把手中的那条女式的下身里裤躬身呈献给蓝婧道:“院长,这是学生亲手从黄靖身上扒下来的!他一定与女校的某个女学生有了苟且之事!”
灯光虽然有些昏暗,但蓝婧还是认出了这条女式的下身里裤正是她的!一时她羞得红透了耳根,幸亏灯光昏暗,没人能看清她的神情。
蓝婧从班飞手中接过了那条女式的下身里裤,她的双手微微颤抖。
众人都把目光对准了蓝婧,看她如何发落黄靖。
此时此刻,蓝婧心中紧张到了极点:要是黄靖不顾一切,把不该说的抖露出来,她简直就没法活了!
黄靖呢,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蓝婧要采取何种手段报复他。
蓝婧和黄靖的情形,正是猎犬碰上了狼,两头怕!
片刻后,蓝婧惊魂方定,先让人给黄靖松了绑,然后喝令黄靖跪下,黄靖跪了下来,暗道:“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现在跪在你脚下,一个时辰前,你还被老子压在身下呢!”
蓝婧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倘若我此时严惩他,他一定会狗急跳墙,说把我(糟)蹋了,我的脸往哪里搁?因此,要先稳住他!等到他对我失去了警惕时,我再约他到僻静处,突然出手,一招取其狗命,杀人灭口!”
想到这里,蓝婧以一副云淡风轻的语气道:“黄靖啊,你可能是想念你爹爹了吧?但是,我们南山学院是严禁学生外出的!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
然后,蓝婧环顾众人,一扬手中的那条女式的下身里裤,道:“俗话说:‘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男人穿了女人衣服,就是与女人有苟且之事?真是可笑!我在十五岁之前,就经常穿男人的衣服,扮成男人的样子!而且,我确定这个东西,是黄靖本人的!据我所料,黄靖可能有个怪癖,喜欢穿女人的这个东西。”
在场的众人,上至高兴,下至普通学生,皆面面相觑,暗自惊异,不约而同地想:“她曾经受了黄靖的戏弄,因此痛恨黄靖。但是,今天她为何一反常态地为黄靖开脱罪责?”
蓝婧对众人惊异的目光恍若不见,她默运元气,手中的那条女式的下身里裤立即化成了碎片。她一扬手,那些碎片随风而去,很快无影无踪了。
众人目睹蓝婧显露了这一手功夫,一时喝彩声如雷:“院长的元气真是高啊!”
蓝婧心中暗暗苦笑:“我销毁的,其实是黄靖的罪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