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肖灵通道:“肖副班长,当时蓝院长脱光了衣服洗澡,那傻子突然闯入,是不是把蓝院长(糟)蹋了?”
肖灵通笑道:“蓝院长是测量学院的‘复习生’,那傻子却是测量学院的‘保送生’。Du00.coM‘保送生’想对‘复习生’来一个‘霸王硬上弓’,怎么会得逞?”
众人皆道:“说得有理!”
肖灵通道:“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蓝院长与傻子之间的事,很快传遍测量学院,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蓝院长也知道了那傻子是受了白院长的挑唆,自然在心里恨透了白院长。”
说到这里,肖灵通看着班飞,贼兮兮地一笑:“班长啊,等到你日后成了厅长甚至州长,蓝院长还不是你盘里的一道菜?”
班飞笑道:“多谢肖老弟吉言!到时候,我有一百种玩弄蓝婧的方法!我要是玩腻了,就把她送给你玩两天!”
肖灵通竖起了大拇指:“这才是有福同享啊!班长真够义气!”
随即肖灵通和班飞说起了针对蓝婧的荤话,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黄靖不禁灵机一动:“要是再见到蓝婧的话,我何不把今天夜里的事说给她听?既能恶心她,又能告肖灵通和班飞一状,可说是一箭双雕啊!”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
天亮后,根据南山学院的作息时间,学生们应进行半个时辰的“早自习”,也就是各人自练元气。
但九班的学生们却是例外,他们或者赖在屋里睡懒觉,或者无所事事地在外面闲逛,甚至抱怨:“还没开饭?肚子都饿扁了!”
吃早饭的时间到了,男校的学生们以班级为单位排起了队,按次序到食堂就餐。
别的班级都是鸦雀无声,唯有九班叽叽喳喳,有人当场发泄不满:“又是馒头咸菜!几天没吃上一口肉了?嘴里简直要淡出个鸟来!进了这个可恶的南山学院,如同进了牢狱!当初我爹爹求爷爷告奶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弄了进来!进来后才知道,这里简直是活受罪!”
黄靖不禁暗暗苦笑:“自从有了魔镜,我就与众不同:成了一个倒霉蛋!只是没想到我所在的这个九班也是与众不同: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吃过早饭,男校的各个班级像往常一样,排队来到了“修元场”,在老师的指导和督促下修练元气。
学院的老师有一个固定的称呼:教头。教头的职责是协助校长管理各个班级,同时指导和督促学生修练元气。
在班飞的要求下,黄靖也来到了“修元场”,他一出现,立即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那些人都像观看珍稀动物一样打量着黄靖,不时指指点点。
黄靖完全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却是暗暗苦笑:“蓝婧那贱人是南山学院的老大,我却亵渎了她!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万众瞩目。”
肖灵通把嘴巴贴在班飞的耳朵上道:“班长,要是高校长或蓝院长看到黄靖的话,肯定会生气的,或许会迁怒于咱俩。还是别让黄靖出头露面的好。”
班飞道:“如今黄靖身上满是伤疤,高校长或蓝院长见状,一定知道是咱俩干的!一定不会迁怒于咱俩,还会在心里称赞咱俩会办事!”
肖灵通恍然大悟:“还是班长想得周到!”
一会后,蓝婧在男校校长高兴的陪同下,来到了“修元场”。身材高大的高兴对着娇小玲珑的蓝妍点头哈腰,情景颇为滑稽。
一来呢,蓝婧多数时间都呆在女校,与男校学生见面的时间极少;二来呢,蓝婧拥有超凡脱俗的美貌,而男校的学生们皆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因此,在场的所有学生都把目光齐刷刷地对准了蓝婧。
一时全场寂静无声,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见!
就在万籁俱寂之际,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学生有万分机密之事,须当面报告院长!”
说话的,正是黄靖。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蓝婧看着黄靖,目光深沉不可测,一张俏脸上显出了迷人的微笑,先抬手拨弄了一下她额前的几缕秀发,然后微笑道:“说吧!”
在心里,蓝婧却道:“黄靖啊,你一定吃尽了苦头吧?那是活该!等到你的‘作茧自缚’练到一定地步,就会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生不如死!”
黄靖索性豁出去了,一咬牙道:“院长,我们九班的班长班飞、副班长肖灵通昨天夜里说您的坏话!他们说您穿两件衣服比穿一件衣服好看,穿三件衣服比穿两件衣服好看。但您最好看的时候,却是不穿衣服的时候!他们还说睡您一夜,这辈子也值了!他们还说:‘世上什么最美妙?搂着蓝婧睡大觉’!”
全场鸦雀无声,有人想笑,却不敢笑出来。
蓝婧的俏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一双美目闪出了刀锋一般的光芒。很显然,她很生气!但是,没有人能确定,她是生黄靖的气呢,还是生班飞和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