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阳一觉睡到大天亮,只从离开父母后,就再也没睡得如此舒服安逸过。读零零小说这是一种心灵上的释放,卸下所有包袱,沉寂在师父的谆谆教诲之下,“有舍必有得,善有善报”,就是在这样的心境下才让他得到了一次彻底的释放。
这当然也是花老有意为之,别看他认了昊阳这个徒弟,没教什么具体的真功夫,却一直在引导徒弟。根据徒弟的性格和本质,因材施教,启发式的教育徒弟,从细节中培养弟子自然的成长。这绝对是大师所为,是强者也不一定能成为大师,能挖掘弟子潜力,让弟子自己在感悟中有所获,这才是最好的师父。
迎着朝阳的到来,精气神俱佳的昊阳正打坐运功,一边修练,一边思考着未来的打算。在醒来的时候并未见花老的身影,昊阳也只有等待师父的回归,好与其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就在昊阳醒来的前一个时辰,天还没有完全亮,花老独自一人已经来到边远大将军的行馆外,隐秘的身影经过特殊的伪装隐藏,显得极其小心谨慎。此时的他才是真正的如空气一般的存在于此处,秘密的监视着行馆内的动向。
果然不出所料,花老在白天与昊阳来到这时,隐约感到有些不寻常的地方,似乎一切都太顺利了。没想到之前探到的什么“三边之危”是假的,这还真的是个陷阱,还好这么多年的生死经历让他在任何时候都会处处小心,会再三的确认才有绝对的把握。轻易的相信曾让他追悔莫及,他不会让悲剧重演在自己身上。
同样是在那间雅致的卧房内,却是不一样的二人正坐在一起悄悄的交谈着。皇子还是白天的皇子,只是面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改变了,他真的是二皇子吗?也不清楚到底哪个面貌才是真实的他,而哪个面貌又是当今的二皇子。
坐在其对面的是一个全身黑衣黑袍裹身的人,只能从其声音和身形判断出他是一个男子,但谁又知道他是否也伪装处理过的。
“师父为何不把白天监听的那两人捉来,而要徒儿假装不知,和那笨蛋汪二元演这么一出戏,还说出这么多消息让他们知道。要不是我及时控制,那汪二元快把我的底子全让别人知道了,我总觉得这样有点冒险。”
二皇子语气平稳,恭敬中带着一丝丝不高兴的意味,毕竟身为皇子被人掌控也是一种无奈。他的野心之大,就是面对自己的师父一样的有自私的想法。凡是能利用的人,他绝对不会手软,未达目的决不罢休。
黑衣人心平气和的说道:“对方的那老家伙很厉害,你不给他们点甜头,他们又怎能相信啦!”
“徒儿觉得放给他们一些假消息也一样的能打发他们,为何一定要弄个如此的三边之危来。而把那假证据故意让他们拿走,没什么必要吧?”
“哼!你不知道那老头的身份才这样说,要是我没猜错,他就是花七道。”
“花七道为何人?”
“他原名叫花不欺,曾为北域九大势力北苍宗的最年轻的长老,其威名更是被誉为青年一代中的北域第一人。后来因为一些缘故与师门分裂,一直处于生死追杀中,最后还是遭了大劫。当年最辉煌一战是他以一己之力灭杀六大妖尊和灵尊,实为惊天动地的一战,也成就他一个杀神的称号,因为他的仇人几乎都是在那一战之前死光了的。”
“他如此厉害,为何我未曾听说过。”
“那都是几十年前的秘辛了,关于他的消息早被封锁起来了,谁敢乱传啊!那场风波影响太大,有不少强者都是受到牵连,白白送命的,我也只是知道一部分而已。”
“他如此厉害,师父难道不怕他会看出来吗?”
“据说当年他经历最辉煌一战后就销声匿迹了,有人说他死了,可后来又有人发现他还活着,只是修为大降。白天他在外面时,我也发现了,所以只是他一人不足为惧。”
“那师父为何放虎归山?”
“得知花不欺还活着的时候,那些被他杀死的仇人的家人欲来复仇,却不想有人站出来保他一命,并扬言谁动他一根汗毛,就灭其满门,掘其祖坟。”
“北苍宗的?”
“当年追杀他的据说也有北苍宗的,他们是由亲人变成了敌人。”
“那是何人敢出来面对这么多仇敌?还能如此嚣张。”
“雪姬!当今雪狐宫的三宫主,你应该知道吧!”
“也只有像她那样的疯子才做得出这样的事。”
“不仅仅是她,这花不欺的桃花运不是一般的好,算了,你也没必要知道这些。总之这人我们惹不起,能避则避,实在不行,那就不是我能掌控的局面了。”
“师父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还不清楚那老东西到底想干嘛!照常理来说他已经隐姓埋名,改头换面,要不是我曾经知道这些秘密,也不知道他就是花不欺,他现在应该是不涉足任何纷争的花七道才是。”
“那为何他要探听我们的消息?是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