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送给肖立道的，对不对？”张翠翠已经从他的表情捕捉了答案，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这跟肖立道的口供吻合，而这东西正是林浩然行贿肖立道的证据。
“不……对吧！”林浩然低着头，摸红了鼻子，默默地做着思考去如此应对！
这一个漂亮的陶瓷是去年林浩然从爷爷书房拿的，在拜访肖立道的时候，说是在地摊买的，不值钱。当时自己身上的确没什么钱，恐怕肖立道也没有多想，就收了下来。
只是坑人的是，现在却成为行贿的工具，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值钱。如果这东西只是三五百块，倒可能接受，毕竟不会构成行贿的金额。但若是值个三五百万，林浩然现在跳下黄河都说不清。“对，还是不对？”张翠翠认真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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