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的尽头,那一座大宅院里,与街外的喧嚣杀伐不同,这里很安静,只能听见雨落声。读零零小说院落里栽种着花树,长廊里,一排排身着黑衣的男子静默的站着。他们听着若隐若无的兵器碰撞,还有惨呼声,脸上竟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有眼中那一抹闪动的幽光在跳跃。
这一切,都和街上不一样,街上的那些黑衣人,现在想的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惊慌失措的想远离未明。而这里的黑衣人,却是肃穆异常,虽然只有数十个人,却比街上那百余多个来得强大,只因为他们每个人身上透露出来的,皆是军阵搏杀的凶气!却不是长安城里,现在长街上,那些只懂得敲诈勒索,欺负弱小不吐骨头的所谓“恶狗”来得强大几倍。
从眼中,从气质,从手关节那粗大的茧上,都与常人不同。那是,边关的气息。
长廊延伸过去的尽头,是一潭小湖,一座八角亭立于湖中。雨水落在水面,荡起了持续不断的波纹,颇有些诗情画意。
一个胖子坐在椅上,身后一名衣着暴露,胸前两团白嫩呼之欲出的女子正替他捏着肩膀。胖子微眯着眼睛,一脸享受,时不时的张开那张大嘴,则有红唇靠近,噙着酒,或新鲜果片相喂。
在胖子身前的对面,坐着一名身穿大红色僧袍的僧人,与那毛发不附的脑袋不同,很不协调的是,他一脸淫邪,一双大手正探入身边一名随侍左右的侍女衣服中,大力的揉搓着。女子时不时的低吟,让这僧人越发的兴奋,整张脸都涨红起来,手上的力道也越发加重,最后竟是将女子胸前的衣服给撕开。让那一团软肉在手中变化形状,狠狠的抓搓着,直到那女子从低吟变成了痛呼,白嫩也变成了青红交加,这才停了下来。
僧人从腰间拿起一串晶莹的佛珠,细细摩挲着,将目光投向了对面的胖子。“崔施主,你派那么多杂碎去有什么用,这真是罪过。还不如贫僧直接出手,把那人给摧筋断骨算了。”
胖子慢悠悠的“啾”的一声,从身旁美艳女子的嘴中噙了一口美酒,这才慢悠悠的开口:“大师你这就有所不知了,那些人,要多少有多少,不过是要有个理由而已。有大师,和断剑师在,就算是曲白衣现在在长安城里,那也是要死!”
“哼哼…”
胖子仰起了头,用舌头在美艳女子的嘴中探寻了一会儿,和那香滑的小舌纠缠片刻,这才满意的咂了砸嘴,露出了遗憾的表情继续道,“可惜他曲白衣不在,也就只能杀那个姓未的小子了。哈哈…”
“当然,不过崔施主你要记住了,该给的东西还是要给的。”僧人静静的端坐着,表情平和自然,丝毫看不出刚才的淫邪与狰狞。只有手中那串珍珠做成的晶莹佛珠在手中不停轮转,伴随着是口中传出的诵经声。
“大师放心,这个简单。”
崔胖子打了个响指,全身的肥肉因为这个动作而震颤起来,立刻有人从长廊远处走来。
几名黑衣人押送着数名年纪在十七八岁的清秀少女,来到了湖心亭里面。这些少女,各个都是清秀无比,脸上仍然稚气未脱,身上却只穿着一层轻纱,透明一层。在这几乎透明白纱下面,是近乎赤luo的身体,连因为呼吸而起伏的两团白肉上的凸点都能看得明明白白。她们睫毛间,有晶莹在闪动着,娇弱的身体因为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而微微颤抖着。
这却没有让那僧人动容分毫,相反他看到这副人见犹怜的样子,心中一股邪火猛得腾了出来。
他霍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其中一名少女前,脑袋凑到了如玉的脖颈间,嗅了嗅,旋即露出了心旷神怡的满意表情。“这些女人不错,就是没有我最喜欢的那一种。”
“大师这就不知道了。”在一旁笑吟吟看着的崔胖子心中冷笑,却仍旧解释道,“长安城中,上哪里找大师要的大家闺秀?就是现在这些女人,还是从边疆的村落抓来的女人中挑选出来的。大师就莫要嫌弃了吧?”
“各地人口都是登记在册的,那些随意掳人的,不管是修士,还是人贩子,大师都知道是什么下场。”
“这…哈哈,那贫僧就勉强收下了。”僧人大笑一声,双手已经伸到少女的肩臀,一用力,便在少女那无力的挣扎中将其横抱起来。少女的两只手在他背上胡乱抓滑着,僧人却不以为意,眼中猛然爆发出更深的淫欲出来,嘿嘿两声,就向厅外走出,少女那雪白的臀早在其掌中,变化出了各种荡漾。
“淫僧。”
长廊尽头传来一声冷哼,一个身影慢慢走了过来。一身青衣罩身,左手拿着一把已经合上的油纸伞,披散的长发披肩,发上犹自挂着几滴水珠,随着走动,滴落下来,缠绵在背上背着的那一方剑鞘上。
男子眉眼冷冽,目光淡漠,整个周围的温度好像顿时因他冷了下来。只因为他的目光冷寒,像一把剑一样冰冷,所有的人,和事物,在其眼中都失去了焦距。锋芒利断,眼中的光亮,可以斩断一切在其眼中出现的东西,不论是人,还是事,乃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