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不理房遗爱的表情,喝口茶水说道:“查查!看看这些反对的官员有多少是贪赃枉法的,今天全部抓起来!”
房遗爱摇摇头,说道:“已经没有了!现在我们锦衣卫属于是贪赃百两者抄家了!已经没有了!”
“怎么可能!”杜荷买好气的拿出账本一看,顿时眼睛瞪的大大的。于是叹口气说道:“妈妈的,这还真是清明的朝堂啊!弄的现在这帮人一点都不敢乱来。”他不知道的是,现在的锦衣卫只能到地方上打食吃了!有人给当官的送礼,现在直接被府上的家丁给打出来!因为很多锦衣卫开始‘钓鱼’了。
“这么办!”杜荷叹口气说道:“总之是闹,咱们就来把狠的!明日你我不上朝了,今天晚上咱们把事情都办好!一会儿,你去把虎贲教出来!再去取”
此次朝会,绝对是团结的大会儿,胜利的大会儿!因为不知为什么,有将近一半的大臣都没有来上朝。李世民也没有责罚的意思,将程序走完。几项改革都顺利的实施了。
可是昨天晚上可把杜荷房遗爱忙坏了,跑完东家去西家。最后终于折腾完了以后结果天也快亮了。没办法,反对的大臣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不是一家两家,差不多长安城都跑遍了。
杜荷勾过房遗爱的脖子,把他拉到一个没人角落,低声问道:“长孙无忌和他儿子长孙冲呢?”
房遗爱嘿嘿怪笑道:“现在正光溜溜的躺在美人怀里昏迷不醒,享受得很呢……”
杜荷不怀好意的笑了:“走,去找他们!”
“找他们干嘛?”房遗爱一愣,说道。
杜荷瞪着眼睛惊讶的说道:“当然是捉奸了!别忘了!咱们纨绔!京城三大纨绔!这好事能少的了咱?”
捉奸这种事,不一定非得两口子之间才能干。有时候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锦衣卫指挥使偶尔也干一干捉奸的恶事。不过杜指挥使究竟是大公无私还是满足个人的那点恶趣味,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
杜荷边走边问道:“那父子俩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房遗爱嘿嘿笑道:“飘香楼啊!,长安城里数一数二的销金窟,里面可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呀……”别的事情房遗爱可能不是很了解,但是要说青楼这种地方。那闭着眼睛他也能找到!
“最贵?贵到什么地步?”杜荷是现代人,而且也没有那个死鬼的任何记忆,所以十分的好奇。
房遗爱想了想,道:“这么说吧,你在里面听红牌姑娘就是坐在那里,你什么都不干!光听这一声屁响你起码得付十两银子……”
“你这的比喻实在是……唉,你怎么把拿父子两弄那里去了?这得花多少钱呐!”
房遗爱一翻白眼儿,道:“当然是他俩自己掏银子,他嫖姑娘,难道还要咱们锦衣卫帮他给银子不成?把咱们当成什么了?”
杜荷:“……”
杜荷二人看着大明宫外三三两两坐上官轿回府的大臣们,房遗爱凑在萧凡耳边轻声问道:“老大啊!你看看他们的样子,估计是改革通过了。可是你就把这些人绑架了那些中间派就能同意?”
杜荷扭头,目光注视着最后从宫里走出来的世家大臣们,在刑部侍郎卢刚的带领下,他们一个个失魂落魄,如丧考妣,仿佛一回家就会找根绳子上吊似的,模样特别的穷途末路。
杜荷不自觉的笑了,笑容里的意味令房遗爱看得很费解。
回过头,杜荷悠悠道:“所谓朝争,不一定非要吵得面红耳赤,其实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上金殿之前所布下的局,一场朝争能不能胜,关键并不在于你的口才有多么好,而在于你之前做出的种种针对政敌的杀招,待到上了金殿,便是图穷匕见之时,一切结果已在预料之中,当你所有针对对手的布局起到了作用,对手再如何争辩已是徒劳,那个时候,也许小小的一个眼神就能吓得他们统统闭嘴……”
房遗爱睁着迷茫的双眼,想了半晌,然后使劲摇头:“太深奥了,老大你能说得浅显一点吗?”
杜荷叹气道:“在你面前想高雅一点都不行……这样说吧,如果你看上一个姑娘,可姑娘却又不喜欢你,你便决定给她下春药,睡了她再说,你说,这件事里,下药最重要,还是如何睡她最重要?”
房遗爱门儿清的大笑道:“当然是睡她最重要,我甚至可以把她摆成三十六种不同的姿势……”
杜荷脸色渐渐变黑,抓狂道:“当然是下药最重要!你不下药怎么睡她?”
“那睡她算什么?”
“只要下药成功,睡她已是必然的结果,那时你就可以享受你的劳动成果,想怎么爽就怎么爽了,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房遗爱恍然大悟:“这个比喻太他娘的浅显了!你早这么说我就了然了……”
二人继续向飘香楼匆匆行去……
良久……
杜荷道:“遗爱啊,你刚刚说有三十六种姿势?怎么会有这么多?以前你也没和我说过啊!一会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