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晓微微点头，眼神中有着一丝异样的光彩。
“可以问一下你老公的名字吗？”绫舞号弱弱地问。
清晓点点头：“在我们这个层次，大家称呼他‘虚’，你们也可以这样叫他。在一些地方，很多人称他星神，或者星系神，而他的分身用的比较多的一个名字是谢镭，碱土金属那个镭，你们更适合这样称呼他，我平时也这样称呼他的。一般每个泛维度生命用过几万个名字不稀奇，所以你们如果遇到我别的分身但不是这个名字，不用奇怪。”
作为泛维度生命也有些麻烦，连名字都那么多，而像我们这样的人，就算记住这么多名字脑袋都要爆炸了吧。
“那请问一下，如果谢镭和海盗星系的星系意志打起来，谁会更强一些？”
“当然是谢镭。同样作为宇宙生命，但层次是有差距的。由泛维度生命成长的宇宙生命，比起普通的星系意志，虽然总量上可能有些差距，但意志结构上，那些自然形成的星系意志差远了，不过对你们来说，这些都还太遥远，而且这些其实你们都不够权限知道，我们泛维度生命也有我们的行事规则，你们不要过多往这方面想。”
“可是我们现在纠结在这里，不去想不行。”我苦笑道，忍着大脑因为过度思考而产生的疼痛。
清晓微笑道：“没关系，作为朋友，我应该帮你们解决一些疑惑。虽然你们不够权限知道这些，但我有权限让你们知道一些超脱规则之外的东西。虽然有点矛盾，但我们的眼界没必要在意这些。现在你们三个都还需要成长，你们两个基础已经有了，目前欠缺的只是成长时间而已，至于周星语，你的坚持是什么？”
一脸迷茫像在听天书一般的周星语听到清晓说起她，回过神来：“啊？什么？”
“在你死之前你还抓着不放的，你有吗？”清晓换了种问法。
周星语陷入了思考中，绫舞号握住她的手：“还在想洛卡星的文明吗？”
“嗯，如果有，那就是我的文明了，可惜他们对我都很排斥。”
清晓微微摇头：“只有这个，你是不能成为我们中的一员的，在亿年的历史长河中，我不知道见识过多少文明的崛起，多少文明的覆灭，一个种族从崛起到灭亡所经历的时间，在时光长河中也只是一瞬而已，想要到达我们的程度，你缺少一个永恒的信念。”
周星语目光呆滞地问：“什么是永恒的信念？”
“像我和舞儿，追求内心的安宁，像他追求的是战和安静，像谢镭，他追求的是永恒，有些泛维度生命追求的是毁灭，只要你能保持上亿年还不抛弃这个信念，你就有资格和我们站在一起。”
“听起来好玄乎啊！”周星语喃喃道，我和绫舞号的头差点掉到桌子上，严肃的气氛完全被破坏。现在周星语的脸就像一个又呆又萌的小萝莉，可爱极了。
清晓也笑了：“有时候我也挺羡慕你们的。时光号，你的时光之剑到底是怎么来的，我也不是完全确定，刚刚那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如果你有兴趣，你也可以听听谢镭的说法，或许他能给你更详细的答案。”
“那我怎么去找他呢？”
“去次生星系，只要你到了那里，他就可以感应到。如果你在其他星系遇到他的分意志，你也可以问一下。不过我想，他可能有点不欢迎你驾驶飞船过去。”
不让我开飞船去？那我怎么过去？看着清晓脸上有些怪异的笑容，我有些明白了，次生星系就是她的家，如果我引爆飞船，说不定可以毁了整个星系，毕竟我有这样的不良记录。
想想也是，如果有哪个朋友背着炸弹来我家做客，说不定我也会把他赶走。
“那个，次生星系到底在哪啊？”宇宙中那么多星系，大部分我也不知道。
清晓想了想，以她现在的状态，也不好详细地将坐标给我描述出来，特别是我这样星系都认不出几个的人。随即，清晓指着天空的一个方向：“在这个方向，120亿光年，是一个新生的漩涡星系，直径9万光年，周围没有伴星系，没有环绕的星团，总之周围40万光年内连一块石头都没有，有这些特征你应该可以找到。”
绫舞号也是一副思考状，指着天空另一个方向：“这个方向35亿光年外有一个射电星系，叫天渊星系，清晓姐姐你应该知道吧，距离你那里多远？”
“两个星系的星系中心相距97亿2376万光年，是这个时刻的距离。”清晓毫不犹豫地回答，绫舞号在手臂上的光屏中记下这个数据，又问：“我记得你这个方向有一个星系，最近被命名为骑士星系，是虚空骑士号准备发展的星系，这个星系距离次生星系多远？”
清晓想了想，“喔，是那个星系，两个星系中心相距19亿光年。”论所知道的宇宙知识，我们三个加起来都远远不如清晓。
“好，有这三个星系定位，我就能找到次生星系了。时光号，到时候你别把人家整个星系给化成能量啊！”绫舞号说了一句相当欠揍的话，但因为她可爱的脸，让人无法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