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敬,这一仗打得不差,听说那甘宁乃是卫涛军中少有的水军大将,此人一去,便如同断了其一臂,今后卫涛再也不能威胁我军江海!”
孙权也是听到了甘宁重伤的消息才是急忙是赶到了军前,在确定了这消息的准确之后不由得心中欣喜。
“那卫涛的确勇猛善战,麾下能征惯战之人更是有不知其数也!然而不得不说的是他们皆是陆地猛虎,却非水中蛟龙,失去了甘宁之后,我军便是时时可派兵侵扰沿岸,一旦事有所变,立即再入荆州!”
“主公,虽然是重创了甘宁,但凌统将军也同样是生命垂危,若不是名医董奉正是游历江东恐怕也是要不治而亡。而且听说那甘宁也同样是被名医华佗所救,只不过短时间之内是无法行于阵仗而已。”
见到孙权如此兴奋,鲁肃不得不泼凉水提醒孙权。
“而且那卫涛又是新进任命了一小将吕蒙为副都督,据说其一上任便是加紧训练补充水军,似乎是有与我军一争高下的意思。而且那卫涛麾下还有那能文能武的周瑜,周公瑾,但有此人在,去军实力便不可小觑。主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此事我也有所听闻,而且还是有传言,那吕蒙乃因为是军中新任将领,威望是有不足,不足以让人心服,故而急欲与我军一战,以树立威望,不知子敬可有法而破之?”
不过听到鲁肃此言那孙权反而是来了兴致,随即而问之。
“这……”
鲁肃显然不欲主动与卫涛一战,被孙权一问,一时之间却是答不上来。
“子敬不知有何所想?”
孙权不由得威望皱眉,对于鲁肃他还是有着信任,但孙权对于鲁肃也有一点不满。那就是鲁肃似乎不甚愿意为江东开疆拓土。
果然,下一刻便是听到鲁肃如此言道。
“主公,如今那卫涛势大。便如战国之强秦也!若非是合众人之力难以抵挡,如今我军当务之急非是与卫涛争锋。而是与曹操、刘备结成稳固同盟,共同是对抗卫涛。若是我军在与卫涛交锋之中耗损太过,难免是让曹操、刘备视我军为走狗,任意驱赶之。”
听到鲁肃如是一言,孙权也不由得威望沉默不语,显然是在思考其中的利弊,见到如此,那鲁肃顾不得许多。当即又是加紧而言。
“主公!如今天下大势便是如此,大汉已经衰退败亡,如此已成定局,除非是那刘备有扭转乾坤之力,然那刘备取于西川,正同我军虽占地利易守难攻,但要拓张也是不易。如此一来,便是昔日春秋战国群雄割据诸侯争霸之局面,而我军屈居于江东,若是能取荆州连成一片还可为帝王之基。若如今,唯有等待时机,先定天下四分之势也!”
“天下四分?”
孙权微微有些迟疑。虽然不知道鲁肃全面所谋,但以孙权之智慧只是微微一想就能够明白,恐怕他只能够暂时安居江东。
“不错,天下四分,卫涛、曹操、刘备与主公,四方诸侯便如四国一般,四分天下。”
鲁肃神色一正,这些话其实他在心中已经思量许久,如今正是可与孙权一言。
“主公。那卫涛、曹操得天时占取北方,刘备与主公取地利。易守而难攻,正可是四分天下。若是日后人和可成。主公方可是徐徐图之。如今我军占长江之利,守江东之道,卫涛不能侵扰也!若我军长驱而动,虽只破水路,也是那卫涛之败,以其刚烈,其可降服?我军与之战绵绵无绝,反倒是给了曹操、刘备之机会也!若如此,自不如徐徐而图之。”
“如何徐徐而图之?”
孙权面色看不出其心中所想,但一双凌厉的目光而下,让鲁肃心头也是一突。
“主公,那卫涛虽为天下第一诸侯,但却有两大弱点,若是能够避强趋弱,那么自可有机会也!其一者那卫涛尚有曹操、刘备威胁,连年用兵不断,虽然也可休养生息,但若有大败,则可能时运不济,到时候自可趁虚而入。”
对于江东之事,鲁肃没有多言,他相信孙权能够是处理得好。
而听到鲁肃所言,那孙权心中的一股气势逐渐是平息了下去,对于如今江东形势孙权也不是不知道,真的与卫涛相拼不是不可以,但这等却是损己利人之事。
“如此,便只能够任由卫涛所为了?”
孙权的声音很轻,表明他的心中已经是有所动摇。
“主公,任由其所为不可,既然卫涛是可行以攻代守之法,那么主公何不可反其道而行之,行以守代攻之术也?”
“以守代攻?”
孙权微微一愣,一时之间却是不明白鲁肃话语之中的意思。
“主公,勿论天下局势如何,如今卫涛与我江东是为开战乃是在所难免,只看其在甘宁伤重之时就是命着那吕蒙继续整顿水军便为可知,既然是相争,何不趁此机会剪除卫涛羽翼?据我所知,卫涛之所以能够有如此水军全靠着甘宁数年训练,一但有失,恐怕经年不能复也!”
听到鲁肃这话,孙权微微一震,却是有些明白了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