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少了上半部脑袋的牦牛,四蹄扑腾了几下,没了动静。
葛罗丹被喷溅了一脸的血,目光呆滞瞳孔放大,嘴唇也开始哆嗦:“我,我,我……”
“哎!”吕晨扔了牦牛脑袋,见城管大队已经来了,个个带着兵刃,人数并不比鲜卑人少多少,该是逼迫葛罗丹跪地求饶的时候了。于是,吕晨叹息道,“算了,这种事儿交给厨子去处理吧。我们接着谈刚才的话题吧。”
“什,什么?”葛罗丹一脸惊悚与茫然。
吕晨咧嘴一笑,然后按着葛罗丹的脑袋往地上一摔,脚踩在他脑袋上,就像刚才踩牦牛一样,道:“跪地求饶,或者死,你选哪样?”
“你,你,你敢?我要杀光你全家!”葛罗丹肺腑受了伤根本挣扎不掉,只能怒吼。
吕晨弯下腰,把靴子塞进葛罗丹的嘴里,手掰着他的脑袋,往上提,就像刚才活活扯掉牦牛脑袋前的动作一样,只是葛罗丹的力气明显比牦牛逊色了许多。
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节奏,接下来,可能是一样的结果,葛罗丹被活生生扯掉半个脑袋。
见到这诡异的一幕,无论是鲜卑人还是城管队这边,都傻眼了,鲜卑人忘记了叫嚣和谩骂,城管队忘记了声援和攘助。同样的疑惑从他们心中升起,吕晨要干什么?难道……
吕晨慢吞吞问道:“求饶还是死?这道题很难吗?”。
“呜呜哇哇……”葛罗丹手舞足蹈,嘴被吕晨的靴子堵着,根本不能把话说明白,急得他眼泪狂飙。
吕晨:“誓不投降?哦,有骨气,真是一枚铁骨铮铮的汉子啊!吕晨佩服不已啊!那么,我想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葛罗丹:“呜呜哇呜……”
吕晨:“放心,我动作很麻溜,好好享受脑袋被撕裂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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