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化的刘豹被拖下去进行思想教育去了,吕晨才忍不住单手扶额调侃一句:“哎呀,嘛!我这,肿么回事儿?眼神咋还不好使了呢。那刘豹,脸毛茸茸的,屁股圆鼓鼓的,成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咋就把他给忽略了呢……”
然后,庞统和吕晨就相视一笑,格外猥琐。
笑过之后,吕晨还是提醒了一下庞统:“做人不要太无耻,只要蔡昭姬不反抗,你们关起门来怎么玩儿凌虐鬼畜都无所谓。但你别得了便宜卖乖去撩拨刘豹,指不定哪天那货发疯了,真把你给剁了喂狗。”
虽然对于庞统牲口般的占有方式,吕晨持保留意见,但论身份和家族背景,这二人在一起倒是还算合适。蔡邕和庞德公都是当世大儒,并且蔡家和庞家底蕴同样深厚,这叫门当户对。加上小庞统儿时去蔡家的时候,就喜欢把鼻涕朝蔡昭姬屁股上擦了,虽然庞统比蔡文姬小了七岁,但勉勉强强也算得上半个青梅竹马。
不反抗那多没意思?虽然心里有不同意见,但庞统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我只是宣示一下主权而已,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呵呵。”
“还用你宣示主权?”吕晨笑骂道,“刘豹既然把蔡昭姬送来了雁门,就没可能再痴心妄想了,这一点,他很清楚,用不着你提醒。”
“我又不是对他宣示,嘿嘿……”庞统腼腆一笑。
吕晨的脸色立马就不对劲了。顿时乌云密布,随后,咆哮道:“妈的。你的意思是暗示我?老子要下手,还能轮到你请她去你家背书?”
“那是,那是……”庞统抹了抹脸上被喷的口水,尴尬一笑。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面兽心!衣冠禽兽!”吕晨罕见地一口气冒了三句成语,老有文化了。
“哪有,我昨晚还是记录了半套书的,不过后来书案塌了……”庞统底气有些不足。
“看不出来。你个小胖墩儿还蛮孔武有力的嘛!”吕晨气得调侃。
“是昭姬姐姐弄塌的,她在匈奴学会了骑马。骑术比我精湛……”庞统的小眼神中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怨。
“额……”吕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却说,庞统这货,昨天假意请蔡昭姬去他家做客,蔡昭姬本来是有所戒备的。并没有答应。然后,庞统就痛心疾首地说蔡邕藏书颇丰但在战火中遗失了,格外可惜。不过,所幸蔡昭姬却能记得许多,庞统就大义凛然地表示要拯救这批文化瑰宝,准备让蔡昭姬把记得的书卷背出来,他提笔记录,也好传之后世,光耀万代。
对此。蔡昭姬大为感动,将俩儿子扔给了奴仆照料,孤身一人去了老熟人庞统的院子。
一开始。蔡昭姬背书,庞统执笔记录,倒是泾渭分明其乐融融。
后来蔡昭姬掩嘴咳嗽两声,天生一副菩萨心肠的庞统就急坏了,灰常担忧蔡昭姬的身体状况,不顾蔡昭姬的再三推辞。他非常好心地坚持要给昭姬姐姐检查身体。一阵推来阻去之后,蔡昭姬最终还是被体重是她两倍有余的庞统给按在了软榻上。庞统对自己的医术不太自信。害怕隔着衣服不太能判断病情,他灵机一动,很快,昭姬姐姐就被剥成了小白羊在榻上扭动。
看病嘛,望闻问切四法,庞统还算有所涉猎。
先是看,把昭姬姐姐翻来覆去看了个遍,看得昭姬羞愤欲绝怒骂不休,看得庞统双目喷火热血澎湃。然后是闻,里里外外闻了个通透,闻得庞统口水滴答,昭姬姐姐也是口……水汨汨。接着是问,连问三次得到的都是带着辱骂词汇的拒绝之后,庞统就怒了,你都病成这模样了,还强撑着?讳疾忌医要不得呀!最后是切,也就是摸脉,庞统很负责,全身上下的脉都摸了个遍,摸得昭姬姐姐软哒哒的,连叫喊声都酥了。
庞统如临大敌,心说昭姬姐姐病入膏肓,拖延不得啊!
于是,庞小胖马上展开了针灸绝学,对昭姬姐姐进行治疗。随着昭姬姐姐娇喘连连,脸颊开始爬满红晕,庞统欣喜地发现,昭姬姐姐的身体在自己出神入化的针术之下,总算气色红润了起来。
据庞神医说,昨晚他拢共进行了四次扎针行动,最富特色的是后面两次,一次是昭姬姐姐一边背书一边扎针,另一次是昭姬姐姐一边写字一边扎针。
庞神医还说,通过他不懈的针灸治疗,蔡昭姬的身体好转许多,整个人都精神了,容光焕发,对此,他很是骄傲。并且,昭姬姐姐都在某个类似骑马动作的扎针行动中,眼看自己排出的毒液四下飞溅,她勇敢地表示,她的病情看起来非常严重,以后要天天扎针才行,大汉好医生庞统毫不推迟地就肩负起了永久性治疗蔡昭姬的任务。
以上,就是从庞小贱口中流传出来的故事梗概,许多细节,因为涉及到伦常,哦不,是涉及到济世为怀的庞神医那鬼斧神工的医术和手法,不宜透露太多,所以都略过了。
倒是有一点可以提及,那就是庞神医的催眠术,或者说洗脑术,这对一名医生来说很重要,尤其是在病人不配合的情况下,尤为重要。
病人蔡昭姬的情况很是恶劣和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