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治痘痘还得找医生……”
又有一大爷过来,把腰间的衣服一掀:“小伙子,我这脊柱间长了骨刺,有没有办法消掉?”
“大爷,您这得找医院动手术……”
“兄弟,那我这口臭能治不……”
“不能,得找牙科医生。”
我苦笑不得拒绝一个又一个满怀希望的乘客,老瑜这货幸灾乐祸的在旁边一边说着“肖神医,肖神医,我怀孕了怎么办,快给我治治。”之类的话。听的我眼泪都快流出来,老子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损友。
就这样,我在火车到站前者半个多小时,一直处于源源不断各种骚扰中度过,老瑜也一直笑了半个多小时,直到下车的时候,这货还哈哈哈笑个不停。
尾峰,有一年多没回来了。
和老瑜转了几趟公交车,我终于踏上了这离别快有一年的海边城镇,不知为什么,呼吸着空气中略带有海风的味道,我的心情异常澎湃。
但同时也有些愧疚,当时因为我终于要上大学了,喜气洋洋全家送我和老瑜到车站坐车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没想到还不到一年多,我就被退学了。
心中真特么百感交集,老瑜大概看出我的心情,使劲拍了拍我的肩膀,又露出一副二傻的模样笑道:“走吧,咱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