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变化转瞬即逝,场下众人都看得呆住了,见空闻躺在地上还不停扭动,努力要挣扎起来,而大熊那边还扶肩半立,好像也受了伤,多伦不知道如何是好,便向混元子那边望去,混元子知道那空闻再有一会儿就能摆脱限制,见多伦求助似的望向自己,忙传音道:“快上去宣布,再等那秃驴就起来了。Du00.coM”
多伦得了信,忙窜上台,看着满地碎石,高声道:“今日比试,道教胜。”
空见闻言跃上台子,问道:“怎么样?”
空闻听了,懊恼道:“再给我点时间,我肯定能起来把他打下去。”
大熊扶着肩,和多伦一起下去了。
太极正要回宫设宴请天汗特使,就见那特使派人过去跟太极侍卫低声商量着什么。
不一会儿太极找来混元子道:“那天汗特使说想再赛一场,不知掌教意下如何?”
混元子道:“这场地一时半会是弄不好了,那···”
太极忙道:“不妨事,就在宫里,孤这就吩咐。”说完召来一个公公,吩咐几句,打发去了。
混元子见定了下来,回身对流风道:“你去告诉清月,就说下场比试让他道门出人,去吧。”
那边特使也跟赵杰明商议,决定早日回程,计议一定,就跟着太极一起回宫去了。
周围民众见剩下比试要在宫里进行,不禁失望的互相唠叨起来,那些定了酒楼茶肆更是不满,不过也没办法,只好收拾东西回府去了。
到了宫里,早有人清理出来一大片场地,周围摆上桌椅,宫女来回布置茶点,清月也吊着胳膊,跟在太极身后,站在一旁,一奴见清月来了,便离得远一些,查看底下人去了。
太极问道:“道教连胜两场,你可不能再给孤丢人了,这次可有好人选?”
清月道:“回王上,我师弟明松,道法纯熟,一直随我在宫中效力,就让他上吧。”
太极道:“好,那就你来安排吧。”
赵恩蝶进宫的时候,里面都已经布置好了,她和赵婕淑刚刚坐下,就见太极向她们这边微笑致意,赵恩蝶礼貌的回了一礼,赵婕淑低声兴奋道:“他看我了,你快看。”
赵恩蝶转过头压低声音道:“好了好了,你别花痴了行不行,回去跟你哥说,把你送进来。”
赵婕淑不满道:“你就胡说,怎么能随便把人送进来,我好歹也是郡主。”
太极见赵恩蝶别过身去,心中不禁升起一种异样感觉,暗道:哪个女人见了孤不是笑脸相迎,奉迎有加,偏偏孤就喜欢你的冷淡。全没想过人家在国内也是身份尊崇,哪需要讨好你。
赵杰明跟空见商议过后,决定派空净上场,赵杰明也是因为连输两场,感觉压力太大,这回跟空见商议一下,也好有个分担,见人选已定,便找个借口,去寻多伦了。
“这次比试决定匆忙,混元子道长未曾指示过什么,不如就听天由命好了。”多伦和赵杰明在一僻静角落道。
赵杰明听了,道:“那我就回去看戏了,多相留步。”
多伦道:“嗯,小王爷先去吧,我稍候就到。”
混元子见多伦过来,招呼道:“多相这里坐。”
多伦来到他身边,低声道:“那小子刚才找我,问这场比试的事。”
混元子道:“你怎么说?”
多伦笑道:“还能怎么说,把他打发了,今天就看个热闹吧。”
待众人坐定,太极示意开始,一个年轻公公站在中央道:“佛道比试开始,请双方入场。”
明松得了消息,刚刚卸了军装,头发松散的缚在脑后,见状走到中央。道门的抱朴子一直都轻散惯了,平常对弟子也不严厉,下面的事情都是清月在打理,这些弟子反倒更怕清月多些,明松虽然对清月不满,不过抱朴子闭关都是清月做主道门的事,也就跟着进宫当差了。
空净也是临时知道自己上场,连武器都没准备,不过他是金刚院的弟子,倒也不在话下,到了场中,行礼道:“小僧空净,有礼了。”
明松也回了一礼,道:“贫道明松,宫中禁止见血,你我就空手比试一番,如何?”
空净道:“正是,那就请吧。”
明松摆了个架势,脚下一错就掏了过去,空净双拳连捣,两人战在一处,由于都是拳脚功夫,一派刚猛,一派轻灵,一时也分不出胜负,只见场上拳来腿往,竟是声息全无。
空净见明松不与自己硬碰,百十招过去竟连人家衣角都没有沾到,心中想着连输两场,不禁急切起来,一拳逼退明松,后撤纳气于胸,睁目暴喝:“呔!”
明松不防空净突然出声,只觉耳内嗡嗡作响,胸中烦闷欲呕,一口气岔了,竟是不能动作了,空净见状运力一掌,朝明松当胸印去。
场下清月看得心胆欲裂,若是道门再输一场,不用别人说,自己也没脸在宫中待下去了,心中恶念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