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杰明心知那流风是混元子首徒,剑法高绝,万万大意不得,既要输,又不能弄得太难看,思来想去,觉得能和他不相上下的,只有空见一人,不过那空见是万万不能上场的,再往下一一想去,空闻的武功也不错,不过那人性子急躁,万一打个两败俱伤,不妥!空明的驭鬼术也有长进,就他吧,希望不要输的太难看,想到这里,晕晕乎乎睡了过去。Du00.coM
第二天照样是人山人海,赵恩蝶的马车被人一路护着到了看台,刚刚和赵婕淑坐下,就见太极也被簇拥着上了正台,赵婕淑兴奋道:“好看的男人,你要不喜欢我就要了。”
赵恩蝶受不了她花痴的样子,道:“拿去拿去,别烦我了,昨天都没睡好。”
清月昨天醒后本来还担心,不过见太极把他安置在宫中,晚宴结束后又来看他,叫他安心养伤,并无责怪之意,心中更是懊恼自己大意,太极让他休息几天,今天便由一奴护送太极来到闹市。
流风听了混元子的话,早早就来闹市等待,他本来就不擅言辞,见到太极也是淡淡的,不过要论起武功,其实流风是二代弟子第一人,平常又总去抱朴子那里听道,可说身兼两门之长。混元子虽然不喜欢他的性子,不过对他钻研武艺的劲头,还是十分欣赏,今天为了比试,还特意把自己的佩剑“秋水”送了给他,叫他好好为道教争光。流风昨天就在下面看了比赛,对清月大意失手,十分气愤,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给那些和尚一个好看,于是立于看台之下,一直神游物外,锁定着场中所有的佛教弟子。
空梵虽然受了伤,但还不至于影响行动,也跟着来了,空见听说今天是罗汉堂的空明师弟上场,不免嘱咐了几句,到了场地觉得有人一直锁定着他们,不免向那源头看去,只见一个青袍男子,负剑于背,闭目站在台下,给人一种严重的威压之势,空见顿时好胜心起,便沟通两界,驭鬼气向流风扫去,流风感觉有异,收了心神,就见佛教人群中一个精悍男子望着他,面露微笑,流风感觉那人竟有些许模糊,仿佛一半身子不在人间,身边黑气缭绕,实力竟在自己师父之上,心中震惊难以言表,暗道:若是此人出场,自己绝无胜算,佛教二代弟子中,何时出了这么出类拔萃的人物。
那场中的公公得了指示,跑到台上宣布道:“第二场佛道比试开始,请流风道长和空明师父。”
流风见出来的不是那个和尚,不禁松了口气,身子一闪,已是出现在擂台之上,太极看了惊喜道:“这是道门的位移之术,竟让剑门的流风学会了吗?”
一奴站在一旁,答道:“听说这流风道长虽然是混元子掌教的徒弟,不过抱朴子对他十分青睐,好多道术都传了给他,比那清月道行高了不止一筹。”
太极赞道:“果然是个人才,看来今天不会叫孤失望了。”
空见看了流风这一手,也不免担心空明起来,见空明正要上去,提醒道:“师弟小心,不可鲁莽。”
空明得了赵杰明暗示,也不想太显眼,便提着木棍,稳稳走上台去,行礼道:“小僧空明,道长请了。”
流风回礼道:“不敢,贫道流风,小师父先请。”
空明见他不似昨日清月那般自大,心中好感顿生,便双手握棍,摆了个疯魔杖法的架势道:“我这棍法演变自疯魔杖法,你可小心了。”
流风抽出秋水,淡淡道:“多谢提醒,看招。”说罢一剑点来,霎时七朵剑花,笼罩空明上身七处要害,空明棍子一震,一招“乱劈风”挥去,棍影道道,把剑影都盖住了,只听“噔噔”响个不停,二人已是交手数十下,看的众人是目不转睛,连呼吸都忘了。
流风试探了几招,见空明守的是密不通风,摆明要跟他打持久战拖时间,于是抽身后撤,使一招“幻剑术”绕到空明身后,只见流风根本没有影子分身,直接就出现在空明身后一剑划去,那“秋水”带起一道泓光,如波浪一样向空明拍了过去,空明昨日也是见过清月使这一招的,见流风使来更加恐怖异常,来不及回头,一棍抡向身后,只见空气仿佛炸裂一般,竟然扭曲起来,接着“梆”的一声,空明竟被剑气震得向前扑去,流风一招占先,剑浪便连连挥去,空明不待扑倒,左手在地上一点,向旁边闪去,回身就是一招“断流水”,只见棍风呼啸,招招都是一棍劈中剑浪中心,把那剑气消弭于无形,接着一式“扫千山”,一棍抡圆就横着砸向流风腰部,流风收了剑招一个位移,向后撤了几寸,避过棍风,那空明得了空档,已是招了鬼卒出来,就见一个虚影,挥舞着向流风冲去,流风眼神一厉,就见那虚影停在中间,自顾自的打了起来,场外空见看了,惊道:“不好,鬼卒被迷惑了。”
太极见了,兴奋道:“好一招“乱神”这流风竟然身兼三门之长,孤一定要赏他。”
混元子在一旁看了,也是心中大讶,暗道这小子平时不显山露水,竟然连鬼谷子的气门功夫都学了去,听了太极的话,忙道:“我这徒弟性子太直,要是冲撞了王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