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园?”林泰虎的脸色微微变了下:“阿袖,你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的去看那种烟花流连的舞蹈实在不成体统。读零零小说”
林初袖心里一阵恶寒:江湖中人还要拘泥这种小节?老头子当山贼的还这么封建古董。
啧啧,想当初为了蹲点扫黄,姐什么样的大腿舞没看过!
“爹~既然能请上山来,干嘛不让我凑凑热闹!”
“那也就是李管事想着我过寿辰,非要搞点热闹,就当给山上弟兄热闹一下。你去不方便——”
这话说的有点新鲜了!林初袖恍然大悟,然后满心草泥马踏岳奔腾——听这意思,该不会是人家沈姑娘跳完一场舞,还要有点别的服务?
这——不会吧!人家那么清新脱俗一舞姬,怎么看都是好好的清倌!
身为一名严格执法的警察,她…她怎么能看着这么违法乱纪有伤风化的事再自己眼皮底下发生!
可是,这里到底不是文明现代社会,有需求有供应的自成产业,这档子事已经再正常不过了。
“那算了,我听爹的。”林初袖觉得脸有点发烧,刚才的话就当没听见吧。
林泰虎的脸上终于绽出了些许轻松的神态,他伸手抚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发,张了半天嘴才挤出一句话:“阿袖是越来越乖巧了。”
“哈?”林初袖憋得快内伤了,但还是故作镇定得加问了一句:“那这样不好么?爹不是说以前的是想不起来不要紧,以后都有爹疼女儿!”
“小东西。”林泰虎的手颤抖着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室内的灯光昏暗,但还是给林初袖观察到了他眼角似有湿润。
“爹,后天我送你一个生日蛋糕好不好!”
“生日…蛋糕?”显然没人听得懂这是个什么。
林初袖卖个关子:“是一种很好吃的点心,反正明天我去伙房弄,保证爹爹会喜欢的!”古代又没有那些打泡器,烤箱什么的,可想而知这个‘生日蛋糕’会有点惨不忍睹。但他们又没见过真正的生日蛋糕!就是去做成个米田共的形状…。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的!吼吼吼~
重要的是,没有什么比这样子来接近那个伙房的倪婶婶——更加名正言顺的借口了。林初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阿袖,你还要沐浴休息,爹先回去了。”林泰虎起身,拍了拍女儿的肩膀,那种失而复得的欣慰和患得患失的不安仿佛把这个铮铮铁骨的男人折磨得很是憔悴。他舒缓了一口气:“有什么事让青泥来找爹,或者展锡都行,山寨就是你自己的家,只要别到处乱跑伤了身子——”
“哎呀我记住了~爹就放心吧!那个——”林初袖突然叫住正要随着一块出门的林展锡:“展锡哥,我有点事想问你,能不能等会再走?”
这么晚了,开口留男子在闺房其实是不太成体统的。但江湖女儿也拘不了这些小结了,也不去管做父亲的脸色难不难看。
林泰虎道没有很大的反应,反倒是冲林展锡点头示意,随后便同苏霜白一道离开了。
“阿袖,有什么事问我?”林展锡下意识得拉了一下黑色的斗篷,特意把那半张毁容的脸遮住一点。
这微小的动作看得林初袖心里挺难受——想来是今天自己神经病一样嫌弃人家长得难看,叫男人伤了自尊。
看他这伤疤,估计也有年头了,好不容易愈合了心里的创伤,又被自己视为亲人的小妹给捅了一刀子。唉……
“今天下午…对不起哦…”想到这,林初袖先是诚恳得道了个歉。
“恩?”林展锡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为何道歉?”
“那个…”林初袖挠了挠头:“我之前好像踹了你一脚…你不疼么?”
“呵,那个啊——说起来…”林展锡侧过眸子:“还真有点疼。阿袖,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呵,林初袖冷笑:当年姑奶奶差点一脚把助教的蛋踢碎了呢!这点力气算什么?
“我…我在做噩梦,梦见被狗撵,然后就踢过去了…”她一边装傻充愣,一边观察林展锡的反应。
“你就想跟我说这件事?”林展锡料想她还有别的话,便示意她直言。
“我想问问你,咱们寨子上有没有哪个会弹琴的男人,弹的很好的那种。”
“弹琴?”林展锡的单眉轻挑了一下:“怎么,你今天听到有人弹琴了?”
“哦…刚才出去散步的时候偶然听见,有点好奇。”林初袖回答。
“三当家的琴艺是不错的。”林展锡想了想又说:“可是他今天晚上都跟我和义父在前寨的聚义厅,你听到的——要么是大少爷?”
“我哥哥?”林初袖吃了一吓。
“恩,大少爷身体也不太好,一直独居在后寨的竹林里。有时候也会抱着琴出来走走,随便去营里寨里弹一段。”
“原来是这样啊。”林初袖心想:堂堂一个寨主的独生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