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广泛出现曲流,有许多牛轭湖、残迹河槽及断支。
云长双腿一夹黑旋风,跑向底格里斯河。
也许是河面太宽,也可能是由于渗漏和蒸发,河水不深,流速不快。
红竹红云赶过来,三人骑马涉水过河。
三人在云长带领下,跑了一阵,前面又是一条河:幼发拉底河。
河岸的东边就是美轮美奂的巴比伦城。
一路上,云长不再说话。更奇怪的是,到了幼发拉底河,看见了巴比伦城,他却反到又向回跑了几圈。
红云看到在几乎没有任何屏障的沃土,云长在来回奔跑。
红云对红竹说:“他在干嘛呀?”
红竹却皱起了眉,她的眼里已是血雨腥风,刀光剑影。
红竹真希望他们出来只是为了旅游,就像她和红云从小到大经常远行游玩一样,而不是为了杀人的战争。
云长终于跑回来,云闲气定,没一丝疲惫。
云长对红竹:“公主,我秦军兵团,就在这里会亚历山大!”
红竹很痛苦:“可不可以不打?”
云长:“不打怎么分输赢和强弱?”
红竹再聪明,也找不出这现实世界中,动物世界中,雄狮争霸,不打个你死我活,才分出输赢强弱的,其它办法。
她看着西边的幼发拉底河,它和底格里斯河一样有很多支流和辫流,有的已经断流。
这也许就是所有战争看似只有胜负两种简单的结果,其实,后果不堪预料,错综复杂的事实。
红竹因此叹了口气。
红竹心中的云长就是自己的男人,最好永远是那个在彩林中看见的高俊修美的朴朴的楚国公子。
而不是杀气腾腾的战神。
红云正抱着红儿撒尿。
童稚的尿,在空中划了一道白色的抛物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