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斋其实也不想真的把三姨太赶出白府,二太太后家里只有她一个姨太太,他白天不在家,白府上下十几号人虽然具体事情有管家,但那是外人,三姨太好歹是他的偏房属于白府的女主人,目前郝允雁一时还娶不进来,家里怎么也需要有个主人照看,另外他与郝允雁并非天天能够见面,下班回家晚上被窝里总得有个暖床的,所以装装样子打了几下三姨太后,对郝允雁说:“允雁,你来决定这人的去留吧。Du00.coM”他把处置权让给她是有后手的,如果郝允雁没有赶三姨太走,那就算是她自己的决定,如果她一气之下把三姨太赶出白府,那么他白敬斋家里没有老婆了,就有借口让郝允雁嫁给他,可谓一举两得。
三姨太是个精明之人,审时度势地连忙跪走几步到郝允雁脚下向她献媚,喊道:“白太太不要赶我走。”
郝允雁第一次感受到了主宰别人命运的神圣感,高傲的俯视着昨天还对她气势汹汹的女人,不过她很纠结,一方面三姨太昨天在邻居面前坏了她的名声,本意是想赶她走来报复这个女人,但这样的话,白敬斋会更加的依赖她甚至逼她成婚,这是她做不到的,自己之所以与白敬斋建立了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纯粹是为了能够获得他经济上的援助,没有必要得罪他身边的人。三姨太错误的以为郝允雁和她一样是贪恋白家的财富,抱住她的腿恳求道:“白太太,您跟老爷结婚吧,对,马上,您是正房,我是老爷的姨太太,也是您的奴仆,好不好,好不好,别赶我走。”霎时眼泪鼻涕起来,郝允雁心软了,说:“算了算了,你起来,我不赶你走,我又不是这主人也没有这个权力。”
白敬斋看着这情景猛然想起了曾经的二太太,挖苦她道:“我早就跟你说过,在我白府要本分,不该你说的话做的事要谨慎,可你就是个碎嘴子,当初二太太的下场想必你没有那么快忘记,那回她像你现在一样的求你,你没有原谅她,时光倒转你也有今天?”说完话锋一转缓和了些语气又说,“允雁心肠软不会与你计较,以后她到家里来时,不管她是不是白太太,你也要对她特别的尊重,你在白府佣人面前是主人,在我和她面前是……是什么你晓得吗?”三姨太连连磕头,说:“贱妾是老爷和白太太的奴仆。”白敬斋顺水推舟说:“好,你起来吧,给你的主人倒两杯茶再弄点点心。”
三姨太惊魂未定的退下去张罗了,可她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往两杯茶里狠狠吐了口水,到客厅恭恭敬敬的呈上,端给郝允雁时说:“白太太请用茶,奴婢这厢向您赔罪了。”白敬斋很满意三姨太这个态度,笑道:“你这贱人现在倒乖起来了,三天不教训你一下是不懂规矩的,好,就这么保持下去。”郝允雁实在不喜欢白太太这个称呼,勉为其难地笑着接过茶盅抿了口,三姨太忸怩地说:“这是今年的新茶碧螺春,是上回一位日本商家送来的上等货,白太太多喝点。”郝允雁从来没有喝过那么高档的茶也觉得沁人心脾,大口喝到了杯底,三姨太暗中得意,算是先出了口气。
快到午饭的光景,白敬斋吩咐三姨太让厨房准备好菜,郝允雁为难地说:“我马上要走的,丈夫还要我照料呢,对了,你刚才说我以后要来这里什么意思?”白敬斋笑笑说:“既然三姨太都知道了,我看以后我们做那事情就在我家吧,这里有人伺候。”郝允雁立刻沉下脸说:“您又破坏我们之间的协定了,当初说只在宾馆里,可你非要把我带出去见人,结果让您姨太太知道才吵到我家来,现在四方邻居都知道我们关系了,不行,这绝对不行。”白敬斋不以为然地说:“三姨太去你家闹说的那些事儿你可以不承认呀,赶明儿我让她再去你家辟谣如何?”郝允雁听出这似乎有威胁的含义,惊慌地说:“别别,我自己会处理的,请您不要再提新的要求了好吗?”
白敬斋的如意算盘是先把她带进白府,白天做完事后就走,慢慢的找机会在这里住上一夜,有一夜就有无数夜,最后住进白府也完全有可能,他相信白府的荣华富贵最终会改变郝允雁,而她的致命弱点是钱,他想了想狡猾地说:“允雁,我是这么考虑的,我现在包的房间每月1000块,白白的给宾馆赚去了,如果把这个省下来算作额外给你的胭脂钱如何?原来给你的不变。”这一席话立即起到了效果,郝允雁在算这笔细帐,白敬斋每周给他1000块,连续了两周,那么一个月将是4000块,今天丈夫的医药费已经涨到每月3800,除去家用开销,实际上她存不了多少钱,没有足够的积蓄就将永远受制于白敬斋,而自己在过去的两周里已经饱受了肉体和精神上的摧残,所以额外给她1000块具有相当大的吸引力,八个月就可以偿还他的欠条,有朝一日丈夫康复时,就可以无债一身轻,与这个恶魔彻底划清界线。
她同意了,并留下来吃了午饭,又陪着白敬斋喝了点红酒,脸臊臊的,内心跌宕起伏。撤席时,白敬斋扶着她入内屋说醒醒酒再回去不迟,三姨太心领神会的铺开被褥让郝允雁躺下,她似醉非醉的任凭白敬斋替她宽衣解带,毛茸茸的手掌滑遍她的胴体,蠕动着犹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