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茬的,冷冷地说:“你亲自砌茶我很感动吗?别忘了你现在实际上就是我的女佣,贱货,还跟我摆谱,只要我跟老爷说你几句坏话,后果嘛……”二太太自知失言,本来就怕三姨太去老爷那挑拨,现在挺着肚子,老爷要是惩罚她,衣服一脱就露馅了,咕咚跪下讨饶道:“太太原谅奴婢的错,不,我是太太的奴隶,永远是。”这话把三姨太听得乐开了花,决定戏弄戏弄她,大热天赤脚穿了双高跟拖鞋,抬起脚丫就往二太太嘴里塞,她冒着眼泪含住,一根根脚指头舔舐过去。三太太不过瘾,命令道:“全部脱了屋里给我爬几圈。”听到要脱衣服,二太太惊恐万丈,她裙子只要一脱三姨太就会发现,楞着死活不肯脱,气得三姨太桌子一拍,站起身威胁道:“好,你现在不脱,看我晚上怎么对老爷说你。”二太太犹如惊弓之鸟,不停的向三姨太磕头,裙子还是没有脱,三姨太觉得不对劲,想当初老爷让她惩罚这个女人的时候,赤条条客厅吊了一夜,还在乎脱吗?她走到跪着的二太太面前,命她将手臂举过头顶,二太太不知其意乖乖的照办,三姨太乘她没有防备抓住裙子的下摆猛的往上掀,二太太死命的抓住,求饶道:“太太就饶了奴婢吧,我生病了怕冷。”三姨太根本就不理这个茬,往后一拉二太太仰面躺倒地板上,裙子撩到胸部,圆滚滚的肚子完全暴露在外,三姨太眼尖顿时感到震惊,像触电般放开她往后退了几步,指着她支支吾吾地问:“你、你、你怀孕了?”三姨太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发现,因为二太太与自己一样怀不了孕,尤其是她跟了老爷七年,怎么可能突然有孕了呢?而且更让她惊谔的是,那次告密事件到现在过去六个月,老爷晚上一直没有去过她房间过夜,三姨太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可能?”二太太整理好衣服跪着,又瘫软在地上,肚子猛然痛得要大便的感觉,连连说:“我没有怀孕,没有怀孕,我根本不可能会怀孕你是知道的。”房间里的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三姨太稍稍回过神坐下,看着二太太这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就明白了几分,平静地说:“没怀孕?好,你把裙子脱了我来检查,你要不脱我立马打电话让老爷回家让他命令你脱。”二太太爬过去抱住三姨太的腿求饶:“太太,不,我的主人,可怜可怜你的奴隶吧,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吗?”三姨太对她根本不会手下留情,如果怀孕是事实,老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她休掉,而且不用分她家产,从此她可以成为真正的白府太太,不过她现在需要证实,就哄二太太说:“好,你全脱了让我检查,即便是怀孕,我也会替你瞒着,否则我就让老爷来。”
事到如今二太太横竖没有了退路,她大脑迅速盘算着,如果不听这个女人的话,她会禀报老爷,事情一样要穿帮,还不如按她的吩咐做,就是被证实怀孕了,多给她些钱兴许能够收买她,想到这,二太太缓缓站起身褪去裙子和内裤,双腿颤抖着站在她面前,是死是活,自己的命运落在面前这个曾经被她百般欺负的女人手中。三姨太瞪着牛眼来回扫描着二太太的身体,怀孕的特征非常的明显,张口结舌了半晌,问:“几个月了?”
二太太也不再作无谓的狡辩,怯生生回答:“大概五、六个月了。”
“谁的?”三姨太紧张的等待着她的回答,这是整个问题的关键所在她要先问问明白。
二太太不敢如实坦白,嘴巴哆嗦了半天,轻轻说:“老爷。”三姨太的思路现在特别的清晰,老爷跟二太太七年膝下无后,自己来白府也有三、四年,同样没有结果,这充分说明原因在老爷身上,只不过他不能面对现实而已,现在二太太突然跟老爷有了身孕岂不是太矛盾了?她阴笑道:“别的不说,老爷在过去六个月里在你房里睡过吗?看来你对我并不坦诚,我有什么理由饶恕你?”二太太绝望的垂下眼帘一言不发,膝盖别了下差点跪倒,就如中了枪弹摇晃着努力支撑住沉重的身子,三姨太像是失去了耐性,问:“还不说老实话是吗?我数到三,立刻打电话给老爷,你就等死吧,一……二……”
二太太抖了个激灵,小便从腿的内侧徐徐淌下,当三姨太喊到三时,二太太精神崩溃,仿佛被人举起又摔在地一样趴在地上,小便完全失去控制喷洒一地,把自己与老宁波偷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倒了出来。三姨太听了哈哈大笑,她觉得自己的好日子来到了,老爷一定不会宽恕如此严重的背叛。二太太交代完哀求道:“我什么都承认了,请太太替我保密,让我我悄悄去处理掉,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说。”三姨太鼻子哼了声,说:“你的钱能多过白府吗?你说的对,我确实想当名正言顺的白太太,你不滚蛋我能如愿以偿吗?你看看你这个猪脑子,想陷害我也不自知之明,你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知道吗?你现在还在做白日梦,我今天饶恕了你,等你缓过气来,我能有好下场?”二太太连忙道:“我发誓从此对你俯首贴耳,当你的奴婢,不,奴隶,不,当你的一条狗任打任骂,好不好?”三姨太冷笑声说:“当我的狗?好啊,那我来拴住你,”说着一伸手扯下蚊帐挂钩上的两根丝带,把二太太反手捆住,另一根圈着她的脖子,贴着床脚的横杆拴上,二太太屈辱性的翘着大屁股动弹不得,三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