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两三点。Du00.coM
“怎么今天的衣服这么多啊?”洗完澡的凌城捧着晴天换下的衣服一阵抱怨,看着衣服中间格外显眼的两条花内裤不禁又是一脸苦色。
他这那是徒弟嘛,分明就是一个保姆,而且比保姆干的还要多;忙完诊所的事又要忙租房的事,并且还要帮晴天洗换下的衣服内裤;每次触及那盆里从衣服上脱色的各种颜色的脏水时,凌城就忍不住怀疑晴天口中的价格上千的衣服究竟是不是地摊货;不然怎么会脱色脱的如此厉害。
将衣服晾好,再将房间内的卫生整理一遍,一晚上的时间基本上就这么过去了;所谓起的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就是凌城的真是写照了。
又是一天的早晨,当晴天还在睡梦中畅所欲为时,凌城却早已睡眼惺忪的又跑去诊所了;表面上是去看病,实际不过就是换个安全的地方睡而已;没有晴天在的地方凌城就睡的特别踏实,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晴天的恐惧就逐渐在凌城的心里扎根了。
只是出乎凌城意料之外的是,早上从不去诊所的晴天,今天却头一回的一大早来了诊所。
萧条空旷的诊室似乎已经成了‘神医诊所’的标识,不过现在也是早上,没人也是常情;推开隔层房间的门,晴天原本还红光满面的脸瞬间就在这一刻阴沉了下来。
鼾声震天的房间,还偶尔掺着一两句梦话,当晴天逼近床边时,凌城却还是睡的像死猪一样,丝毫不知道危险已经临近。
“每天打理诊所又要清卫生,就连内裤都要帮你洗,以后你讨个老婆生个儿子我也帮你养好了”侧转一个身,凌城咂巴着嘴巴含糊不清的嘟嘟着,而对于他嘴中的那个‘你’,除了晴天还会有谁呢。
不过听着这话,晴天并没有第一时间叫醒凌城,而是似笑非笑的与睡梦中的凌城应声,在他认为、凌城今日反正逃不过一顿凑了,喔、不是凑,而是训练。晴天在心里纠正着。
“以后家里的卫生我来清,你的衣服也我来帮你洗,就连这个师傅都给你做好不好?”晴天的话中带着些许玩味,看着凌城那淌着口水的嘴角,身上的古武力量指数从零点一连串升到八千点到九千点之间,还隐隐有着上升的趋势。
这一霎那,感受到指数的悸动,凌城猛的清醒过来,同时也迅速将自身的指数放出到顶点做好防备意识,只是在睁开眼的那一刻,凌城便知晓,防备的这个人不是敌人,却比敌人还要可怕。
嘭嘭!
劲风呼啸,沉响震耳;晴天带着九千点的力量指数的拳头擦着凌城的面门闪疾而过,激起的拳风刮的凌城脸颊都隐隐生疼。
呆滞的看着墙上深陷的拳印,凌城碾转脑袋讪讪的笑着,眼神四处张望不敢接触晴天的目光。
这一拳他没有躲,他也知道以自己这个师傅的实力一但锁定目标,绝对不会失手,所以他知道晴天是故意给他示威;不然任凭他怎么躲也躲不过晴天。毕竟他在晴天面前就是一个菜鸟而已。
“现在还早,你接着睡吧”在凌城惊愕的表情中,晴天轻声说出一句话就出了房间。
留下一脸不敢置信的凌城还在反复揣摩着晴天话的意思:“他这是让我继续睡?还是挖个坑让我跳下去好借机修理我?”
“喔!对了,昨天有没有云海大学的一个黄头发学生过来看病啊?”晴天返回来又向着凌城问那撞他的保时捷男子,他在那保时捷学生车上留了地址的,莫非他迷路了不会来?
“昨天也才一两个病患,染黄头发的都没有,别说是云海大学的学生了”才昨天的事凌城基本想都不用想就回答了,毕竟昨天也才那几个人。
“好了,知道了,其实你真的可以再睡下的”晴天笑着又离开了。
不过即使晴天这么说,凌城也不敢再睡了,那呼哧而过的拳风和墙上的拳印还历历在目呢,就算晴天的话是真心的他也要把它当作假的。
云海大学校门口,一位身高一米八,长相帅气的青年格外惹人注目,那一头松散的头发,洗的微微泛色的裤子和衣服、还有那块五块钱的廉价手表,都成了众人关注的对象。
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人关注的晴天,泛着一缕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缓缓走进校园;三五成群的学生,不论男女,都将自己最帅气最美丽的样子打扮出来;校园内的空气中都还残留着些许的芬香,使人不禁臆想翩翩。
穿过条条绿荫小道,看着偶尔有着几对情侣置身树下做着暧昧的举动,那香艳的场面,使得晴天都不由停下脚步,观看好一阵,最后换来的不是那几对男女投来鄙夷的目光散去就是阵阵叫骂了。
经过层层“险境”意马心猿的晴天终于来到教学楼下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学生身份,不说每堂课都在教室里,不过至少也得偶尔来一下;如若班里的同学知道此时晴天的想法,一定会认为他筋搭错了。一个半个月都不回学校的学生,突然想要往学校跑了,不是有病还是有病了。
“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