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盼盼吃饱了,擦干净嘴巴上的油腻,顿时觉得慵懒起来,小猫似得的伸出双手胡乱挠了挠,打了一个哈欠,手上晃动眀翠翠的手镯,抱住李庸身子,挨着他闭起美目。
在秦盼盼的心里,李庸就是她坚强支柱,累的时候可以靠着休息,饿得时候可以做饭,郁闷的时候可以揍他,照这样的男朋友真是太好了。只要李庸还在,她每天都是晴天。
李庸看到秦盼盼脸上的安详从容的快乐,一股幸福感掩向他内心。他伸出手,耐心抚摸着秦盼盼手腕上的手镯,这是母亲送的,认可秦盼盼已经是李家人了。
“呃……别乱弄。”秦盼盼嘟囊一声,粉嫩的素手挣脱,往上移了移,缠住李庸的腹部,美目仍旧闭上,唯美睫毛扑扇扑扇的,不知道是醒着的还是在说梦话。
李庸看着秦盼盼努着嘴,圆润火红嘴唇小巧充满着****,李庸情不自禁的贴了上去,吻在火红的嘴唇上,秦盼盼美目瞪大,脸色发烫,却没有躲开,反而十只手指如同章鱼一样紧紧缠绕李庸身躯。
李庸胆子大了起来,双手扶着秦盼盼的后脑,脑袋倾斜,将舌头伸进湿湿的洞穴之中,刹那间,甘甜蜜浆涌入李庸嘴中。
以前那李庸也跟秦盼盼接吻过,但都是浅尝而至,这还是他第一把舌头伸进师姐的嘴里。李庸大脑蒙住了,心脏砰砰的跳的厉害。
那甘甜泉水彻底把李庸融化,尤其那最终那条不属于自己舌头,犹若一条小鱼在他嘴里滑来滑去,挑逗起李庸作为男人本能冲动。
洞穴外依然漫天飘雪,李庸却感觉秦盼盼好热,他的身躯更热,两人互相烘烤着对方。现在李庸只想将秦盼盼彻底融化进自己怀抱。
李庸喘着粗气,松开嘴,火热眼睛让秦盼盼感到一丝害怕,下一刻,他便猛烈亲吻秦盼盼的脖子,双手粗暴扯下秦盼盼洁白皮袍。
由于李庸用力太大,秦盼盼本能感受后背的痛疼,伸出手放在李庸的嘴上,身子怯懦后退半步,脱离李庸的怀抱。
此时李庸只感到浑身燥热,脸颊通红,下意识的问道:
“怎么了?你已经见过我的爹娘,我娘也非常的喜欢你,等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回去成亲。”
一脸红晕秦盼盼没有说话,没有上前,任凭秦盼盼有多么刁钻,这种事情女孩子也是会害羞的。
李庸口吐热气,似乎想到了什么,呐呐道:
“是有点太着急了,我还没有见过你的父母呢?”
李庸跟秦盼盼待在一起很久还没有听她说过有关父母的事情,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不由感到一些奇怪。每个人都不是石头蹦出来的,秦盼盼答应他时候也没有提过要尊重她父母的意见。
秦盼盼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双眼空洞,慢慢的退到刚才坐到的石头前,轻轻的滑坐下去。脸色苍白的她,****退去,若有所失,内心的痛苦难以言喻。
——是啊,小师弟的父母亲我已经见过了,他的母亲非常喜欢我,连她最看重的手镯都送给我,我也应该让小师弟知道我的父母亲。
李庸的心陡然沉了下来,意识到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在家里时,秦盼盼叫他母亲“娘”时,就泪水飞溅,按照秦盼盼的性格,不应该做出如此的举动。
李庸冷静下来,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站在秦盼盼的身前,为她遮风避雨。他也很恼怒,心里着急,却又嘴笨不知该如何下口,只能默默的坐在秦盼盼身旁,静静的看着她。
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一阵大风刮起,夹杂着飞雪涌入洞穴中,呼呼的卷风吹得火焰摇动,底下的柴火火星四射。倏地,大量雪花迎面而来,李庸急忙站了起来,张开双手,挡住雪花。
秦盼盼却痴痴待在那里,一动没动,似乎外界的一切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小师弟!”
“哦。”
李庸转过身子,发现秦盼盼双眸里有泪花在泛光,顿时,他心里也感到异常哀痛。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师姐这么伤心,他希望师姐每天都可以快快乐乐的生活。
秦盼盼叹了一口气,拉着李庸坐下,把头深深的埋在李庸怀抱中。透过厚实袍子,李庸仍然能感受到秦盼盼身体的寒冷和那个颤栗的身躯。
秦盼盼颤抖道:“你见不到我的父母了,他们都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娘死了,爹死了,他们全部都死了!”
李庸脸色一黑,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秦盼盼身躯颤抖的厉害,嘴中的话却没有停下来,她脸色苍白,平视前方,像是在诉说着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故事。
“那是我很小,扎着两个小辫,身高还不到一米,无忧无虑的生活在百花谷中。爹娘很恩爱,我记得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每天都教我修炼功法,我爹爹也会时不时摸着我的头笑着说,我长得像娘,长大以后会是一个美丽的姑娘。”
秦盼盼瞳孔在扩大,声音越发颤抖,但仍然坚持的说道:“那日,我像往日一样去中心湖旁玩耍回来,却看到让我一生中永远不会忘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