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剩下孤儿寡女,家中的男人正是前些天去屠杀凶兽的不慎牺牲的壮士。
凶兽健壮的身体冲破了院门,发出一阵一阵凶残的声音。目光透过狭小的间隙,一个小女孩呆呆站在小小的院中,双眼瞪的大大的。远处的人们个个满胸的怒火。“快跑啊,快跑啊······”镇民一个一个攥紧了拳头,指甲刺进了肉里,但奈何自己不在那里,有的镇民已近闭上了双眼,不忍心看到那悲惨的一幕。
凶兽此时也发现了小女孩,顿时双眼凶光大露,忍不住一阵咆哮。看着呆立在院中女孩,镇民眼中纷纷溢满了泪水。
正当镇民为小女孩悲惨的遭遇惋惜的时候,只听得一声大喝:“孽畜,你连如此的小女孩都不放过,今天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除了你。”一声大喝震破了夜空,凶兽被喝的一怔。镇民闭上的眼纷纷睁开了。只见一把拖着几寸红色寸芒的铁剑照亮了半个夜空。李南天手持宝剑脚踏虚空,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便站在女孩的前面。凶兽似乎也意识道这个瘦弱的身体充满了巨大的能量,居然掉个头想跑。“哪里跑!”又是一声大吼,只见铁剑顿了顿狠狠的劈在了凶兽的身上。凶兽凄惨大吼一声,挣扎了几下,便躺倒在地上。待镇人过来时,直见凶兽那硕大的脑袋被劈成了两半,流出的鲜血,发出阵阵腥臭。
李南天为镇民出了害,镇民在感谢他同时,也非常想学他的武功。刚开始李南天总是推脱,但也耐不过镇民的热情。于是开设武馆。
忽忽十一年转瞬即逝,天枫镇人人都已经习武成风,李家也在天枫镇有了很高的威望。李家的武学也得到了发扬。
李家庄园的西北角是一大片的竹林,竹林里有一几间竹屋,简简单单,但细看起来去却精致,李家里的人都知道这是李家小少爷李庸的别院。小少爷喜静,不爱习武。
这一日,天空阴沉沉的,有点让人喘不过气来。
大山里的天气多变,没有人对此感到奇怪,更何况是秋天,因此大伙都在做着自己手中的事。
“娘,你就告诉我,爹爹是怎么杀掉那头凶兽,然后救镇民出水深火热之中的?”声音从那一片竹林中轻轻的传出来。精致的竹屋之中,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正在拽着一个妇人的衣袖,妇人衣着华贵,但却不让人感到奢侈,反而有一股清秀之气,透过妇人脸上眼角纹,看到的是善良美貌的面孔,可见妇人年轻时必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妇人无奈的摇了摇了手,带着略微斥责的语气,拍了拍了少年的头道:“庸儿,你都不小了,怎么还是这般嬉皮?你看你哥哥、姐姐每天勤练家族玄功,都快达二阶武者的实力,你,你啊·······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想到了哥哥、姐姐们,李庸脸色微微一变,自从长大以后,哥哥姐姐也越来越来陌生了,没有小时候那样对自己那样真心的关心了,而且接近自己时往往带着利益的驱使。“我不管,庸儿不管长得多大,在你面前也只是一个孩子,你快说啊。”李庸随即一怔说道。
妇人看了看了李庸还略显稚嫩的脸庞,一把把李庸揽在怀里,爱抚的抚摸着李庸的头发。李庸是他的第七个孩子,也是她最疼的孩子,但性格却不像他的两个哥哥,四个姐姐一样,不爱习武。但身为母亲的她知道,这个儿子性格坚毅,一旦决定一件事,谁都改变不了。
“像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让你的方艳姐姐知道,她该是如何?”妇人突的说道。李庸小脸一红,像是红透的苹果。方艳是方家的家主的女儿。在小的时候就与李庸接了娃娃亲。之所以叫姐姐,是因为方艳比李庸大两岁,今年十七岁了。而再过一年方艳就会下嫁到李家。
李庸红着小脸躺在母亲的怀里,硬是一句话没有说。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整天赖在母亲身边的时候。而时间也仿佛暂时停留在了这一刻。“娘,你把你那块玉佩给我好不好?”李庸突地问了一句。
“啊。”妇人不由自主的发出来声音。随后居然怔那里,思绪回到二十多年前,因为了两块玉佩,家破人亡的场景。
李庸虽平日看起来很平庸,甚至有一些愚笨,但其实是天资聪慧,随即看出来母亲的异常,笑道:“娘,庸儿给你开玩笑呢。”说完竟然自己笑了起来。妇人仿佛没注意到李庸,陷入了对往日的回忆。“二十年了,我还有什么放不下,还有什么放不下。”妇人仿佛在自言自语道。发现母亲的怪异,李庸情不自禁的晃了晃了妇人,“娘”妇人转过头来看着李庸,是人都是有私心的,作为母亲,都是喜欢自己的孩子的,但毫无疑问,眼前的这个儿子是自己的最喜欢的。“好,既然你要,我就给你。”说着解开了自己脖子上的红绳,只见红绳中间是一块玉石,形状似龙又不是龙。轻轻的系在了李庸的脖子上。当玉石贴在了李庸肌肤的时候,谁也没注意到一缕红光一闪而过。”
妇人拉着李庸的手,看着李庸的眼睛道:“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把这块玉石当做生命一样保管,你能做到吗?”望着母亲的眼睛,李庸郑重的点了点头:“嗯,无论什么时候,我,李庸命在,玉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