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姆不是那种很乐意说话的人,他喜於自成一角,而他给过最丰富的举动则是在赛场上的奔跑和运球,但目前他的表现却又违背了自己的本性,皆因他已经立在停车场内跟卡比内与麻鼠说上了近十五分钟的话。↖,..
班姆的所说,多数是来自於他经纪人那方面得来的消息,卡比内也能猜测出本身班姆跟他经纪人的对话是很短暂的,但这时的班姆却将整个内容扩大来说,就像事情的中心点其实只有两分钟的内容,而班姆却说上了十几分钟。
而从头到尾,班姆都没有移动过步子,他仍是不知为何的跟卡比内他们保持着数个身位的距离,话虽不曾间断的说出,但基本面部之中是没有半点表情的,夸张些说,卡比内几乎没有看见班姆眨过眼睛,直觉班姆像是一个有语音功能的机器人一般。
但卡比内的注意力还是较为集中的,毕竟班姆说出的事情跟他自己有绝对的关系,期间适逢班姆难得开金口说了次中篇故事,所以他不但没有从中打断过班姆,而且双眼的集中点也没曾离开过班姆,使得班姆略微别扭,趁机抠了抠鼻梁,试图掩饰自己那种尴尬的感觉。
一开始的麻鼠也听得非常认真,毕竟能亲眼目睹班姆在长时间内张嘴说话,那对他来讲,确实是个奇景,但随着班姆将事情的中心点说出,麻鼠的姿态才稍稍放松了下来,甚至还掏出手机登上了一会儿社交网站,最後竟是有些不耐烦了。
麻鼠对事情的不在乎。卡比内也很是理解,一是凌晨时分在这座小城郊外的停车场内喝着冷风。怎说也有点难受,加上一场比赛的结束。和连夜乘搭航班回来格拉纳达市,球员们早就疲惫,他们最应该做的就是快快回家,然後躲进被窝睡个大觉才是。
二是,原来班姆说出的事情其实跟麻鼠没有任何的关系,麻鼠也理所当然的让自己置身事外,渐渐的就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呵呵的打着哈欠,睡意渐浓的他当然不是在乎班姆什麽时候才离去回家。他只是不忍心扔下卡比内这个白痴好友,明明就是两人各自一部座驾,他却偏要一等到底。
接着过了一分钟之後,班姆才轻轻地闭上了嘴巴,他像是刚刚在海底憋完气一样,胸脯一挺,让自己吸上了一口大气,再用一种极度想得到回覆的眼神,就一直盯着卡比内看。使得卡比内也尴尬了一回,一手打向身旁的麻鼠,问着麻鼠有什麽意见。
手机屏幕反射出来的光将麻鼠的脸庞照得很是惨白,那白痴就像个敷面膜的人一样。而他被卡比内那麽一碰,并没有给出一种不耐烦的样子,而是盯着手机的屏幕。继续按着手机,嘴里却是说道:“妈的!我发现我们三个都是白痴。是三个绝对无可救药的白痴!”
“哦~?你真的能给出一些意见来?那就快说说。”卡比内说道,他还扭头看了班姆一眼。
不过麻鼠接着的回答也是好笑得很。那白痴瞄了卡比内一眼,说道:“这麽寒冷的凌晨,车子里明明就有暖气,我们三个白痴却在这里站着说话,还说了十几分钟,天哪!我的妈妈!请原谅你的儿子还是变成了一个白痴,而且还跟另一个白痴结成了好友!”
脸庞被冷风吹了半天,使得卡比内很想笑出声来,却奈何脸部的肌肉格外的僵硬,最後他才咽了口唾沫,喉咙里似乎在打震地说道:“我是让你说说对於这件事情的意见,如果没有,就乾脆说没有,怎麽这麽多屁话呢?”
另一旁的班姆也没说要走,他只是像个电量耗尽的机器人一样,姿态生硬的立在原处,还扫了麻鼠那白痴一眼,似乎也很想听听麻鼠那白痴的意见,最後却等来麻鼠一声回道:“首先这件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非要让我给些意见,我也只能说这都是小报媒体的炒作,可信度很低,况且我们还没有听到巴黎圣日耳曼队单方面的宣称,虽然这件事情无比的疯狂,但其实可行性也非常的低,即使巴黎圣日耳曼队已经成为了欧洲豪富,但要将去年底欧洲金童奖的三大热门以打包的形式完全收购,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还有我要提醒卡比内一句,你回去的是马赛市,并不是巴黎市,何况你那件事情也不能再拖,明白吗?”
说完,只见班姆终於将身子很细微地扭动了一下,然後说道:“我在想自己当初加盟格拉纳达队的目的是什麽?还有自己的未来会和哪些队友一起搭档出赛?究竟自己对冠军的渴望有多大?而改为夏季转投巴黎圣日耳曼队,会不会帮助我夺得更多的冠军奖牌呢?”
班姆的回话不太容易理解,很快就引来麻鼠回道:“哼!作为一名职业足球员,除了有丰厚年薪的这种诱惑,再就是那些所谓的冠军奖牌了,每个球员的想法接近都是这样的,难道不是吗?”
班姆没有回话,接下来他没有看过卡比内和麻鼠一眼,甚至是连一声招呼都没有给出,就登上了自己的座驾,很快离开了训练基地的停车场,而渐渐的在习惯班姆这种风格的卡比内和麻鼠,也没有很强烈的反应,麻鼠那家伙更是叹气一声,就拉开了车门,重新钻进了车厢,嘴里还说着:“车厢里真是暖和啊!”
过了几秒,卡比内的反应较为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