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事情不太可能!因为罗夫曼已经离队,严格来讲他跟球队没有了任何关系,那麽他怎会也发了一个跟我们相同的梦境呢?”卡比内说道,还刻意摆出一副名侦探的姿态来。
反而是麻鼠很赞同班姆的猜测,他根本不看重卡比内的解释,於是说道:“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我觉得你的好朋友华生的猜测很有道理,梦境关联着球队的几名核心队员,罗夫曼虽然离队,但是我们不妨问一问他,看看他那里有什麽头绪,这样会加大我们对梦境的理解,懂吗?”
虽然卡比内不清楚为何班姆的预感跟自己一样,但面对麻鼠的调侃,他还是很不服气的歪着脖子,斜眼瞄了麻鼠一下,接着麻鼠催促费斯克赶快行动,立即给罗夫曼去一通电话,而费斯克身为队长,做事稍稍显得冷静一些,便表示先找一个人少的地方,然後再找罗夫曼问问情况。
正好健身房的休息室没有外人,本想说着回去房间再打电话的麻鼠就改变了主意,领着卡比内与费斯克走进了休息室,之後麻鼠与费斯克立马坐在了软皮座上,二人的身子凑得极近,当费斯克摸出手机之时,麻鼠那家伙还悄悄的咽了口唾沫。
其实,卡比内的心绪乱得不行,突然间生出的疑问令他手足无措,一是罗夫曼真的有发过同样的梦境吗?如果真是那样,那麽在得知後而产生出的震撼力又有多麽惊人呢?二是他始终没有明白,为何班姆的预感跟自己相同。而且还抢先一步,说出了个大概。
卡比内没有乖乖的坐下。他在休息室里来回踱着步子,最後还从饮水机里倒了杯冰水。然後一口入喉,就越想就越是觉得事情诡异非常,心说同样的梦境在同一段时间内被载入几个人的脑海之中,好像他们几个置身於科幻片里头一样,说不真实,但梦境的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白痴!快过来,罗夫曼的电话被接通了。”麻鼠边说着,就边挥着手掌,而卡比内只是很呆滞的“哦”了一声。就坐在了麻鼠的旁边,三人同时紧盯着手机,那瞬间休息室里是出奇的安静,卡比内更是可以侧听到麻鼠的呼吸声。
费斯克启动了手机的扩音装置,使得一会儿罗夫曼的每句话都能让他们三人同时听见,而电话里头的“嘟嘟”声响了六七秒後,罗夫曼才接听了电话,他先是“喂”了一声,那声音听来有些乾涸的感觉。
“怎麽样?老朋友。是来提醒我观看你们比赛的直播吗?不过你们的比赛是在傍晚进行,现在致电过来也许还早了些吧?”罗夫曼通话的那边很是安静,他像是在一个禁闭的房间里一样。
然後费斯克没有啰嗦,说道:“嘿!老朋友!你听着。我打开了手机的扩音,卡比内跟麻鼠也在我的旁边,你接着说出来的话我们都会听见。不过你在葡萄牙那边过得怎样我们稍後再聊,现在我们必须要向你问个很重要的问题。你懂吗?”
卡比内与麻鼠对着手机的话筒,很弱气又简单的跟罗夫曼招呼了一声。然後静等罗夫曼的回应,只是罗夫曼好像被他人拿走手机一样,电话那头是过了十几秒也没有动静,尽是一种令人很不舒服的沉静。
“喂?喂?罗夫曼?”费斯克喊了一声,然後跟卡比内与麻鼠对望了一眼。
突然间,罗夫曼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吓得卡比内几人身子一震,原来那家伙一直都在电话旁边,其後才听见罗夫曼说道:“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你们几个怎麽会在这个时候一起给我打电话呢?而且你们说话的状态很不正常,特别是卡比内跟麻鼠,从我这边听来,你们两个的语气没有半点精神,是不是。。。最近发梦了?”
听此,卡比内咧嘴“嘶”了一声,他突然感到全身像是被一万只蚂蚁撕咬一般,很快,一种触电的感觉从脚底袭来,然後直接涌到上身,最後令到他的脑袋一时发麻,直觉头发的每个毛孔都像被针尖戳刺一样。
然後卡比内望向麻鼠与费斯克,他见着麻鼠的身子僵硬得像块石像,一动不动的,像极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嘴巴更是嘟得老圆,嘴唇半天不动,一滴口水差点要从嘴角滑了下来。
而费斯克还是一如既往的较为冷静,只是一味的捏着下巴,眼珠子转个不停,直到罗夫曼在电话那头催促了几声,他才及时回道:“你。。。为什麽会觉得我们来找你,就是为了证实梦境这件事情的呢?刚才听你这样说起,那麽可以肯定了你也发了一个非常真实的梦境,是吗?”
此时,电话那头又是几秒的安静,其後听见罗夫曼将鼻子缩了一声,说道:“没错!听见卡比内与麻鼠的语气,我就觉得事有不妥,那不像是他们的对话风格,虽然我很明显的清楚了你们几个都发了一个梦,但我还没有弄清楚你们之间的梦境是否是一样的,再是,你们所发梦境细节究竟是怎麽?你们也可以跟我说一说,因为要知道,那梦境非常的真实,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不是吗?”
卡比内与麻鼠的心绪早已乱到了极点,负责接话的重任只能交给稍微冷静的费斯克了,然後费斯克用去几分钟的时间,将自己和其他几人的梦境细节都详细说出,最後呼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