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的家伙!该死的骗子!给我滚出来!”
马拉加队球迷们的情绪丝毫没有减弱过,他们的吼声已是穿透了酒店的自动滑门,若不是驻守外面的保安员阻拦有功,那兴许这些狂躁的球迷会冲进酒店大堂,然後将麻鼠一块块的分屍不可。¥℉,..
队巴驶离了酒店门口,拐向了侧面的一条小道里,而车上一些随队的装备被安排从酒店後门运进,至於全队人员都已经进入了酒店大堂,而且连科博尼教练都似乎被堵得够呛,那老头进来大堂之後,还有些气喘的表现。
全队准备分房,这是球队後勤组的工作范围,如果球员之间没有特定的要求,那麽分房的情况,自然由後勤组来安排,此时,队员们都集合在了大堂的休息区,在没有等来分房安排的时候,他们都细说起来。
卡比内刚刚经历过那样难得一见的场面,便不想放过调侃麻鼠的机会,就很有味道的对麻鼠说了句:“嘿!白痴!外面有很多马拉加队的球迷想见见你,你还不快出去给他们签名合影?”
听来,一旁的费斯克掩嘴一笑,差点就喷笑出来,而被调侃的麻鼠也不示弱,说道:“有种你先出去!否则我是不会出去送死的,遇见这种情况我劝你不要逞强,那些球迷疯癫起来,随时会殴打别人的。”
卡比内指着自己,很诧异的说道:“关我屁事?马拉加队的球迷在喊着虚伪和骗子,这些词语跟我有什麽关系?你自己惹出来的祸,必须自己去解决。懂吗?快出去道歉!”
卡比内的意思是,直接让麻鼠出去送死。不过麻鼠也不理会,他说道:“道歉?金童先生!你在给我开玩笑吗?只要我一走出去。那还能回得来吗?”
卡比内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很肆意的笑了起来,而一旁的费斯克也忍不住说了一句:“我觉得即使麻鼠不出去道歉,那麽明天的比赛,对於麻鼠来说也会是一场灾难,相信马拉加队的球迷们准备很多的‘礼物’和嘘声,来迎接麻鼠的出场。”
听费斯克这麽一说,麻鼠顿时後知後觉,他咽了口唾沫。喉结在喉咙里上下直翻,试想在比赛途中,被对手的球迷们连连报以嘘声,那感觉确实难以承受,除非个人的心理素质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否则那必定是一场灾难。
卡比内与费斯克都看出了麻鼠的焦虑,虽然麻鼠已在极力掩饰,但他慌神的表情还是那样的明显,根本躲不过任何人的观察。而卡比内心说在比赛之前,每名队友都不能失掉斗心,於是他尝试安慰着麻鼠,说道:“放心!我答应你。最多开角球的时候,由我来负责,免得主队球迷近距离的骚扰你。而我也会跟科博尼教练知会一声的。”
麻鼠知道自己的焦虑已被看穿,就想拿回尾彩。急忙装出一副无关痛痒的表情,说道:“不用代替我开角球。如果没有我的角球技术,球队的角球进攻会大打折扣的。”
卡比内笑而不语,不过其心里头还是在嘲笑着麻鼠那家伙,也真想看看麻鼠在明天比赛中开角球的时候,主队的球迷们会怎样‘伺候’这白痴,最後就朝麻鼠给出一种解释不清的笑脸,让麻鼠看得身子直抖。
“嘿!所有队员都过来,我们开始分房了。”队长费斯克也不知道是何时走开的,他立在休息区的中央,尝试将队友们聚集起来。
而平时作客出赛,卡比内都会选择和麻鼠同房,这几乎是不变的规定,球队後勤组的人员也了解这个事情,每每将这两个白痴安排同住一房,至於其他队员,多数也是跟关系较好的同住一房,在分房的这个情况上,似乎没有任何变数。
这时,卡比内用肩头撞了下麻鼠,又说道:“白痴!别担心,放松下来吧!晚上的休息时间,我陪你去娱乐室打斯诺克,怎麽样?”
麻鼠果真是稍稍放松了下来,说道:“这个主意很不错,等我一会儿表演什麽叫做‘一杆清洞’吧!相信你这白痴连站起来抹球杆的机会也不会有。”
二人说说笑笑,根本没有理会分房的细节,自以为分房不会存在什麽变数,直到班姆那家伙走近卡比内的身前时,说了句:“卡比内!後勤组的人员安排我跟你同住一房,你有意见吗?”
“什麽?怎麽回事?”卡比内与麻鼠都是几乎吼了起来。
班姆面不改色,说道:“我问过了,这是科博尼教练的安排,为的是让我们之间熟络一下,那麽。。。卡比内!你有意见吗?反正我是无所谓的。”
卡比内与麻鼠是你看我,我看你的,意外分房的发生,对他俩来说,就像是被突然告知要停赛十场一样,过了十几秒,最先回神过来的是麻鼠,他完全不避忌班姆就在身前,就对卡比内轻声说道:“嘿!你真走运,可以跟我们的边路大师同住一房,嘻。。。我应该祝贺你吗?”
卡比内的面色多少有些难看,涨红的脸巴像是番茄一样,他没有理会麻鼠的调侃,而是主动找到了科博尼教练,走近那老头的身前,直话直说起来:“教练!为什麽要安排我跟班姆同住一房,我跟他完全没有共同的话题,这样。。。会很尴尬的。”
听时,科博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