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普顿公园球场之内,已不再安静。
五万二千张空座位已是被球迷们占据了三万多张,按照比赛正式开始的时间,算上还在准备入场的那两万多名的球迷,那麽,这场对战会在一个小时後拉开序幕。
蓝色和橙色已经成为汉普顿公园球场内的主调,两种颜色各为两营,分别占据在球场的南看台和北看台,在各自的看台中那亢声的高歌,其味道又是被分隔得截然不同,各具特色。
“嘿!年轻人!作为一个苏格兰人的你,究竟知不知道为什麽荷兰队的队服是以橙色为主色呢?”
“呃~~?这个真不知道,毕竟我只是个苏格兰人,难道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就将这个问题当作是一个冷知识,让我来告诉你吧!”
“请说!我真的要看看这里头究竟是怎麽个原因。”
“简单些说,荷兰人会将一个叫“威廉。奥兰治”的男人称为国父,这个人是荷兰的革命先锋,受万人敬仰,而“奥兰治”这个姓氏,从英语上翻译就是“橙色”的意思,所以现在荷兰队的队服就将橙色定为主色,这种颜色也更是荷兰这个国家的标志,明白吗?”
“哦~~!原来如此,看来我又学到知识了,如果没人告诉我,可能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其中的原因了,嘻!”
哈斯先生听完威德逊的回话後。就在汉普顿公园球场的其中一间贵宾厅内吸起香烟来,虽然贵宾厅已经有了规定,室内是不能吸烟的。但哈斯先生还是选择了犯禁。
这球场的贵宾厅大概有三十多间,走出贵宾厅的露台,便可亲身观看现场的比赛,而哈斯先生与威德逊二人现时所在的这间贵宾厅,其面积是按照三至四人而打造的,碍於人数不多,哈斯先生就预定了这样规格的贵宾厅。
虽然威德逊那小子跟哈斯先生的交情不是太深。但怎说之前卡比内还在埃因霍温队的时候,他就跟哈斯先生见过十几次的面了。在那时,二人只是简单的招呼着对方,各自都并没有深入去了解对方。
不过又是在这个时候,威德逊确确实实的又是跟哈斯先生相处在同一间贵宾厅里。而威德逊这次回来家乡,安排了一场惊喜,更亲身来到现场观看卡比内的比赛,这里头哈斯先生也帮了很大的忙。
哈斯先生是卡比内的经纪人,而卡比内的各个重要行程,哈斯先生自然是了如指掌,正是哈斯先生的提醒和帮忙,威德逊才会很恰当的出现在机场,当面送给卡比内一个很大的惊喜。
那麽。为什麽哈斯先生此时又会出现在汉普顿公园球场之内呢?
至於哈斯先生已经来到了球场,准备现场观看卡比内的国家队第二战,这个事实是卡比内到现在还不知道的东西。根据卡比内自身的了解,他认为的是,哈斯先生应该还在荷兰,或是其他地方,而不是在汉普顿公园球场之内。
“哈斯先生!那天卡比内亲眼看见我出现在机场的时候,他简直是惊呆了。好像差点就心脏病突发了,而这次。我们安排的第二波惊喜,又会不会直接将他吓个半死呢?哈~~!”
威德逊立在贵宾厅露台的玻璃滑门前,他说完後,就转过半身,对着正在犯禁吸上香烟的哈斯先生露出了笑脸,那笑脸绝不好看,里头很有狡猾的味道。
而哈斯先生坐在了贵宾厅里的一张软皮凳上,口中的烟圈正在肆无忌惮的飘散出来,很快的,就弄得整个贵宾厅的四处都弥漫了香烟的味道,作为一个无烟主义者的威德逊,这滋味绝不好受,所以他才立在了玻璃滑门前。
资深烟民和心爱的香烟厮混在一起的时候,那感觉总是那般快意,就像是在周末的下午,独自来到海边晒着日光浴一样,那种感觉是那些不喜欢阳光海滩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明白的事情,就像这时候的威德逊永远不会明白吸上香烟的哈斯先生,究竟是多麽的快意舒心?
哈斯先生吐出这根香烟的最後一口烟圈,然後将烟蒂直接扔进了装有冰水的一个杯子里,接着他走到威德逊的身前,拍了拍威德逊的肩头,朝露台外面的球场看了几眼,最後才说道:“哼~!卡比内那小子永远不会知道,我们的这次惊喜行动是来得多麽的即兴,今天早上我在登上飞机前就给他发了短信,恐怕他现在都以为着我应该在其他的地方。”
威德逊双手放於胸前,给出的笑容仍是那样的狡猾,他斜着眼光将哈斯先生看了一眼,就问道:“那麽哈斯先生,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问你,如果这次我没有找你要卡比内的行程时间的话,那你这次还会来格拉斯哥吗?”
哈斯先生哼笑了一声,浅浅的笑声中,也有一种跟威德逊极其相似的狡猾之色,随後他咧了咧嘴,才说道:“你秘密回来这里是事先安排好的,但我秘密前来这里观看卡比内的比赛,纯粹是一种即兴的行为。”
威德逊耸了耸肩,又将身旁的哈斯先生看了一眼,说道:“哦?是吗?”
哈斯先生终於很肆意的笑出声来,说道:“我再对你重申一次,这次绝对是一种即兴的行为,当你这小子致电给我,询问卡比内的行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