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蛋糕造得精致无比,看不得一丝瑕疵,让人很难去想像坎德斯究竟发挥了怎样的烘烤技术,才使得蛋糕成了立体形,兼且几近是完整比例而成。
本身,金童奖的奖盃上面是金色的,有个金色足球的样子,而它的底座是木制的,呈现一个立体的四方形,底座的正面镶有金色的牌子,牌子上面刻着得奖者的名字。
而坎德斯费下工夫,完美造出的这个特制蛋糕,涂在蛋糕外层的色彩毫无漏洞,若是隔远一看,几乎也跟金童奖奖盃的真品一模一样,就算是近眼一看,想要发现它只是个蛋糕的话,恐怕也要用去几十秒的时间。
“太神奇了!”卡比内是在欣赏着眼前的这个蛋糕精品,心说世上的特制蛋糕无数,但也不能跟坎德斯亲手烘烤出炉的这件艺术品相比。
懂得欣赏艺术的那种人,绝不可能去毁掉那件艺术品,卡比内近距离的将这个坎德斯送来的特制蛋糕看了又看,厨刀虽是握在手心里,但却是久久不愿意动下刀去。
对於卡比内迟迟没有切开蛋糕,一旁的安多西多少有了怨言,这见那家伙的面容挤在了一起,对卡比内说道:“到底吃不吃?不吃?我就要回家了。”
安多西的不耐烦是不经掩饰的,但他有情绪的样子又十分可爱,令到卡比内甚是觉得好笑,但卡比内自身也在动刀与不动刀之间产生了矛盾,不能否认的是,他不太忍心摧毁一件艺术精品。
安多西整个人是进一步的僵住了,其脸色越发的不太好看,卡比内到底也不想惹急一个像安多西这样的家伙,於是抿了抿嘴唇。吸上一口大气,准备将眼下的这件艺术精品分屍。
厨刀的刀尖白闪闪的,要解决一件蛋糕那是容易之极。由於卡比内心有不舍,所以切下去的整个动作是刻意在放慢。也不知一旁的安多西是否看得清卡比内的迟疑,反正那家伙的嘴里已是‘吱吱’发响,不耐烦得很。
一个情况的突然出现阻止了这一切,厨刀被卡比内停在了半空之中,那件蛋糕精品一下被宣布可以暂时不死,而安多西见着卡比内又停住了动作後,竟是无奈地‘唉’了一声。
卡比内放下了厨刀,对安多西说道:“等一等!手机响了。我先接个电话。”说罢,安多西自然是不给回应,卡比内一於不理会,便走向矮几前,拿起了手机。
那是一个陌生号码,卡比内一开始还担心着是不是班姆又致电过来了,不过在卡比内‘喂’了一声後,一切的猜测竟是错极了,因为致电过来的对方是个女孩的声音。
兼且,那声音十分熟悉。卡比内在半秒转念间回忆着,顿然觉得这声音应该是在最近才听过一回,那麽。会是中国女孩切丽娜吗?
“喂,我是坎德斯,很抱歉,我有事在身,不能亲自过来,那麽安多西有将蛋糕送到吗?”卡比内仍是等不到切丽娜的来电,但坎德斯致电过来,让卡比内多少觉得很是安慰,又舒服。
卡比内不否认。坎德斯的声音很好听。
卡比内右手一张,示意不耐烦的安多西再等一等。完後才回着电话:“嗯,是的。我已经收到了安多西送来的蛋糕,我们刚刚正准备将蛋糕切开来吃几块呢,再就是。。。感谢你亲手做的蛋糕,我。。。很感动!”
电话那头,坎德斯柔声说道:“嗯~!这个糕点作品是专门为你而设计制成的,当作祝贺你当选欧洲金童,夸张一些说,在一切烘烤程序没有开始之前,我不但细心的决定了该用哪一种面粉和奶油,而且在涂画外层的这个细节上,我更是记下了几张草稿纸,最後还在网络上看了看金童奖奖盃的真品。”
卡比内不但吃惊,而且是吓住了,如果他不是见过坎德斯的真人,那麽他很有理由去认为坎德斯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糕点执迷狂,一种被世人忽视的糕点,竟然会令到一个女孩疯狂到这种程度。
卡比内的喉咙像是被砖头堵住,他咳了几声,才说道:“是的,你送给我的这件蛋糕无疑就是完美的艺术品,我本来还想继续欣赏多一会儿,但安多西那家伙的耐性你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只好不舍得地要切开它了。”
这时,呆坐在餐桌前的安多西插了一句有味道的话:“撒谎!卡比内撒谎,他说要切蛋糕,但是切了这麽久,都还没有切下去。”
几句话入了卡比内的耳朵,於是,卡比内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他还急忙问着电话那头的坎德斯:“你有没有听见安多西刚才的埋怨,你不觉得很是好笑吗?那家伙要麽不说话,一说起话上来,可真是气人的。”
“嗯~!是的,安多西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很可爱的。”坎德斯的声音本就好听,这下柔声说来,令到卡比内的脑子一下昏晕起来,全身莫名的袭来一阵麻酥的感觉。
立时,卡比内的脸巴子也是涨得通红,这脸部的突然变化再被安多西见着之後,安多西就很高音地说道:“很热吗?你很热吗?天气明明就是很冷的。”
坎德斯又听见了安多西在说话,於是问着卡比内:“怎麽了?安多西说什麽很热呢?我不太明白。”
卡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