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四人就捕到了一大堆活蹦乱跳的鱼儿,老渔夫看着满船的鱼儿,叫到:“够了,再捕捉下去只怕整个船儿都沉了。du00.com
四人看着这满船的鱼儿,笑了。当然,笑得最为开心的还是这个老渔人。如今,很少有人下江,这鱼的价格自是极高,满船的鱼儿都够他和自己孙女儿一个月的生活费的了。
船靠岸了,四人下了船。一个女孩子从远处跑到了岸边,老人把船系在了一个木桩之上,指着那个女孩说道:“这是我的孙女儿小红。”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葛章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儿。虽然身上只是穿着粗布麻衣,但是遮不住他全身的光彩。微卷的头发,水灵灵的大眼睛,那眸子之中透露出来的灵光,让人一看,便忘记了整个世界。
“快感谢这几位哥哥,今天若不是他们过来帮忙,只怕爷爷早就死在了江中的了。”老人说道。
那女孩走了过来,冲着葛章他们甜甜的笑了几下说:“几位哥哥好,今天谢谢几位哥哥的了。”
几人用麻袋把鱼抬到江面之上,找了一个人流量大的繁华地儿,开始叫卖了起来。
“卖鱼了,卖鱼了,新鲜的江鱼。”小红喊道。由于水妖在闹,每天出海打渔的人很少,所以他们的鱼卖得很火,不一会儿前来买鱼的人儿便把他们的地儿围了个水泄不通。纷纷掏出银子、铜钱来买他们的鱼。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这整条街都是我们方家的,你们在这儿买鱼,可上交我们方家赋税没有?”
葛章听了这声音,觉得这阴阳怪气的声音貌似有几分熟悉,转过脸去,看向那人。这人真是在那个茶馆之上被拓跋焘掀翻在地,准备打一顿的那个富家公子。
那卖鱼的老伯不愿意惹事儿,赔笑脸说道:“方家大少爷,我不知道这是您的地儿,只是见这儿地带好,想在这儿卖会儿鱼,明儿就拿点儿鱼到府上孝敬您。”
这方家少爷却是不依不饶说道:“不必改天了,就今儿吧!”又转过脸来,对他的几个侍从说道:“阿彪、阿虎、阿豹、阿狗,你们把这鱼都抬到府里去的吧!”
说着,那四个仆人不由分说,把这了这老渔夫推到在地,准备抬走那两大框鱼。老人一看这情形,不由跪倒在那方家大少爷面前,哀求道:“方家大少爷,你行行好。放过我这一回的吧!我已经半个月没打到鱼了,那是我和我孙女儿一个月的生活费……”
那孙家大少爷却是一脚厌恶地把他踢开说:“占了我的地儿,便是要交租税,否则人人都像你这样,我方家的生意还怎么做的呀?”说完,指挥仆人继续搬着。
葛章看到这一幕,看着方家大少爷,冷漠的笑容从他的嘴角挤起,慢慢挤到了他整个脸上,他的慢慢变得扭曲的了。他想起那晚娘亲在地上下跪求情的场景,这是他一生永远都挥之不去的梦靥。骄横的人总是一样的,不幸的人儿却是各有各的不幸。
想到这儿,他看着令狐云还在一个劲儿地向那位方家大公子说理。就扶起跪在地面上的渔夫伯伯,对着令狐云喊道:“对着畜生说理,有用的么?对于他们而言这个世界之上最大的真理是拳头。”
说着,动了,没有用剑,是拳头,很普通的拳头,不过他究竟是修行之人,拳头也比普通人厉害得多。拳一出,那位富家公子的鹰犬以为可以挡住,发拳抵在他的胸口,葛章的拳打在他的虎口之上,“吱”一声脆响传了出来,那人捂着自己的手喊道:“断了、断了……”
葛章的手并没有停,左腿一蹬,很快便是到了另外两人面前,拳化为掌,打在了另外两个人的胸口,一人一掌,两下便把这两个人给打趴下了。
再回头一看,令狐云已经把另一个仆人给制服了。拓跋焘把那方家大胖子打到在了地上,骑在了他的脖子之上,拍着他的******说:“给老子做马嘶叫,叫了老子就放了你……”
葛章拍了一下拓跋焘的身子,示意他起来。一脚踢在这位方家公子的屁股上说道:“滚!别让我再在这条街上看到你,看到一次我便打一次。”
那位方家大公子留下了一句:“你给我等着!”带着他的四个手下灰溜溜地跑了。
那位老渔人见了这番情形,叹了口气说道:“那方家大公子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你们这次为了帮我可是麻烦大了。”
令狐云说道:“我们几位都是修行之人,又在这儿呆不了多长时间,那方家大公子奈何不了我们,只是葛兄出手有点儿鲁莽了,只怕以后那恶人要在你这儿找麻烦,寻晦气的了。”
那渔人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知几位小恩人接下来要到那儿去?”令狐云答道:“我们准备找一家客栈休息,除了那水妖,再回到宗门中。”
渔人听了这句话,说道:“几位若是不嫌弃,可在我家暂住;家中虽说破旧了点儿,可是祖屋还在,还是有点儿地儿招待几位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