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云听了这句话,走了过去,问道:“敢问兄台,却是知道这怪物几时在江中出没?喜欢在何处出没。Du00.coM”
那人听了说道:“这怪物行踪不定,喜欢在江滩人民捕鱼的一带出没,至于时间自然更是飘忽不定的。”
令狐云听了这句话作揖说道:“多谢兄台!”
“不知小道长此去可是可是要降服那水妖?我劝小道长还是别去的好,前些日子就有个老道长仗着略懂些法术,想要到江中降服那水妖,结果妖怪倒是没有降服的,倒是把自己的命给搭上了。小道长年纪轻轻,万万不可做一些血气方刚之事,枉自送了性命。”这人是一个五十来岁慈眉善目的男子,好心提醒道。
“是呀,有些年轻人,粗浅地通了一些法术,便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了。我诸葛明月好心劝告这些人,年轻人,不要为了这点儿名誉,送了自己的性命。”这人自是刚被拓跋焘打在地上的那位,他天生对蛮人有些歧视的,如今见令狐云和一个蛮人坐在一起,自是恨屋及乌。
令狐云的修养是极好的,没有搭理这些人,不过那拓跋焘就不同了,一听这句话,当即驳道:“你他娘的有本事到江中除妖试试,他妈的尽知道耍嘴皮子上的功夫算是个男人的么?”
令狐云一见这位情形,怕他们又在这茶楼中打了起来,就对店小二说道:“小二,结账!”然后带着葛章和拓跋焘两人离开了。
三人一路问去,到了江滩一带百姓捕鱼的地方,由于水怪出没,那儿只有一些迫于生计出海的渔民。
令狐云找到了一位老渔夫问了过去说:“老伯伯,我们是奉师尊之命来这儿除水妖的。”
那老渔人听了,说道:“两位小道长,我劝你们还是哪儿来的,哪儿会去的吧!那水妖可是不好对付的。我这一把老骨头,若不是家中有我那可怜的孙女儿,绝对不会出海的。”
欧阳紫一看老人这瘦骨嶙峋的样子,想到这么一个老人还要冒险出海打渔,不由说道:“我和我令狐师兄会一些宗门法术,是不怕那水妖的。”
那老渔夫却是连连摇头叹道:“小道长,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们之前,来了一个和尚和两个道人,哪个不是都有些道行,可最后,怎么样的呢?到底不还是成为那水妖腹中之物。俗话说的好,河里淹死会水人。”
令狐云一听,当即说道:“降妖除魔,本是我们这些道人的责任,岂能因此顾及个人姓名。”
葛章一听这话,和这礼教戕害严重的令狐云混,自己果真是被动的高大了几分,于是说道:“老伯,你还是让我们试试的吧?若是不敌,我们自是知难而退的,不会糊涂的丧了自家性命的。”
那老渔夫却还是摇头说:“三位小伙子,你们还是赶紧离开的吧!我一个活了六十来岁的老人,死了也没太大关系,只是你们三个年纪轻轻,这又是何苦在这儿搭上性命的呢?”
葛章听了,灵机一动说道:“老伯伯,你一个人在这儿打渔,总归有些费力的,我们三个恰好没什么事儿,来帮帮你的好不?”
老人自是知道葛章的意思,摇头怎么也不同意。但是,拓跋焘在这个时候,已经跳上了老渔夫的船,拿着船桨说:“老伯伯,上船吧!今儿,我们三个一起帮你打渔。”
老人听了这句话,无奈的上了船,默许了他们一起打渔。
“老人家,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的呢?你的儿子和家人的呢?”令狐云问道。
“本来是有一个儿子的,给他娶了一个媳妇。只是这些年,边境不太安宁,被抓到北部一带做了兵丁;至于儿媳妇……”老人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了
“怎么的呢?”葛章说道。
“这半年来,水怪横行,打到鱼也少了,交不起赋税,被官府抓去作为女婢的了。”老人说道这儿,一滴浑浊的泪珠滴到了江中。
四人在江中聊着,谈笑风生不觉越聊越开心,拓跋焘也没有太注意,这船竟是慢慢划到了江心。
葛章第一个发现了异常之处,只见那江中的水竟是慢慢变黑了,原本清澈见底的江面此时竟是两三尺之下便看不到什么的了。
渔夫察觉到了他脸色的变化,往江心一看,大叫:“不好,那水妖又是要出来的了。”蛋卷机划着船,准备向远处退去。然而已经迟了,那江面的黑处散得越来越快,最后竟如同墨汁一样染黑了整个江心。巨浪袭来,白白的浪花卷得老高,就像是鲸鱼张开的大口,要把几人完完全全吞没了进去。
葛章和令狐云催动着身上的精气,使劲的往下压,准备护住船的地盘,不让这巨大的浪花把它掀翻在浪中。
渔人不住地摇头说道:“早就和你们说了,这江中的妖怪修为不浅,你们又是何苦前来的呢?现在只怕要将小命送在这儿的呢!”
葛章却是笑了,欧阳紫的离开让他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加上他修行就是为了使自己变强,如今倒是一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