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多一个少一个?你是誰啊?”林兮若也没看出对方是鬼,皱眉问道。
丁二苗外松内紧,对林兮若笑道:“姐姐你來我这边坐,他是誰,等一下就知道。”
林兮若打量着东瀛老鬼,迟疑着坐到了丁二苗的身边。东瀛老鬼,也随后坐了下來。
“老鬼,你刚才説的是什么意思?多出一个人來,会是誰?”丁二苗端起茶杯,一边喝茶,一边慢悠悠地问道。
刚才东瀛老鬼的話,的确莫名其妙,令人费解。
“我的意思是,長夜漫漫,枯坐无聊。我们玩个游戏,变个戏法。先把门关上,然后我会让房间里,再多出一个人來。”老鬼很平静,説道:“不知道,几位有没有兴趣?”
靠,这货是找自己斗法來了!媽蛋,不作死就不会死,看你今天怎么死!
“李伟年,关门——!”丁二苗反应过來,冲着李伟年一挥手,命令关门。然后对东瀛老鬼冷笑道:“老鬼,如果房间里不能多出一个人,那我就要关门打狗了,嘿嘿!”
李伟年是个好同志,絕对的服从命令听指挥。丁二苗話音刚落,他已经走到门边,砰地一声关死了房门,拧上了保险。
“等等,你们要玩什么游戏?怎么我听的稀里糊涂的?”林兮若仍然不解,看着东瀛老鬼问道:“你到底是誰啊?”
她从外面刚回來,哪里会想得到,这个老头就是东瀛鬼,大摇大摆地來挑战丁二苗等人?毕竟現在才八点多钟,不是鬼魂出没的時候啊。
东瀛老鬼沉默不语,看着丁二苗。那意思,希望丁二苗代为解释。
丁二苗一笑,对林兮若説道:“姐姐先別问,看戏就好,等一下你就知道这老鬼到底是什么鸟东西。”
“好吧……”林兮若也知道蹊跷,右手按在腰间,准备随時拔枪。
李清冬手捋長须,不悲不喜面无表情,眼神四处游离,揣测着老鬼的意图。李伟年和万书高更是一言不发,站在李清冬和丁二苗的身后。
沉默中,东瀛老鬼开口説道:“为了公平起見,游戏之前,诸位可以检查一下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藏着人。”
“好,我來检查一下。”万书高答应了一句,弯腰查看床下。因为有李清冬和丁二苗在场,所以万书高胆子比较壮,現在虽然知道对方是鬼,但是他也并不害怕。
“不用看了,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我自然清楚。”丁二苗阻止了万书高的继续检查。这二十平米的一间房子,坐了五个人一个鬼,哪里还能容得下別人?
“那么,我们就可以开始了吗?”东瀛老鬼问道。
“等等。”李清冬理着胡子,道:“你先説説怎么玩,賭多少彩头?你输了会如何?我们输了又怎样?”
老者点点头,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包蜡烛來,放在桌子上,道:
“这包蜡烛刚好六根,我们这里,每人一根。蜡烛全部点燃,我们每人説一个恐怖小故事,一个人的故事説完了,就吹灭一根蜡烛。等到六个人的故事全部説完,六根蜡烛全部吹灭之后,房间里就会多出一个人來。”
“有趣,有趣。吹蜡烛还能吹出一个人來,还真是第一次听説!”丁二苗嘿嘿而笑,翻着白眼説道:“行,这个游戏,我就陪着你玩!”
李伟年却一挥手,道:“可是我不会讲恐怖故事啊……”
但是没人搭理他,所有人,都对李伟年的話直接无視。
“要是蜡烛吹灭以后,没有多出一个人來,你该怎么办?”李清冬问道。
“愿賭服输,如果我输了,我就立刻魂飞魄散,自絕鬼命。”东瀛老鬼正色説道:“但是,如果你们输了,我也有个不情之請。”
丁二苗和李清冬对視一眼,同時説道:“説來听听。”
东瀛老鬼站起身來,对着丁二苗和李清冬一鞠躬,道:“如果你们输了,我要求你们茅山教派,永远不踏足山城一步。”
“混账!山城是中国人的地方,难道中国人不能來?”林兮若听了半天,终于知道了东瀛老鬼的身份,愤然拔枪而起,枪口指着老鬼的额头,骂道:
“你还以为是殖民地時期,想把山城变成你们东洋倭寇的租界?”
面对林兮若的枪口,东瀛老鬼依旧波澜不惊,淡淡地道:“如果不敢赌,我也不勉强。”
“姐姐稍安勿躁,看我不战而屈人之兵。”丁二苗一笑,按下了林兮若的手腕,对东瀛老鬼説道:“茅山教派,接受你的条件!”
对方愿意斗法,最好。怕的是他们丧心病狂,滥杀无辜。
“对,我们答应了你的条件,希望你言而有信。”李清冬也坚定地点头。
現在对方战书下到,避无可避,唯有一战。如果不接招,这面子往哪里搁?兩个茅山弟子在这里,难道还斗不过一个东瀛老鬼?
林兮若收了枪,坐了下來,依旧恶狠狠地瞪着东瀛老鬼。
“每根蜡烛的底部,都刻有数字,分別是从一到六。大家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