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风避开钱乐错鄂的眼神说道“兄弟,你说得是柳阳吗?老哥只是知道他是个非常不错的企业家,他的企业做的非常好,涉及了能源矿产交通房地产等许多行业,是个实干家慈善家呀。Du00.coM人好像也非常本份有善心,这次川省百年一遇的大灾他就一个人捐献了上亿华夏币,兄弟你不会误听他人片面之辞冤枉了好人吧?”
“呵,好人?为了开发房地产强拆民房,随意打死抵制强拆的居民是好人?设置赌场设局诱骗人输得倾家荡产还不放过他人性命的是好人?开设的十几家高底档色情场所,生意从大街拉车的草民做到身价亿万身居高位非富即贵之辈,这也是好人?组织黑社会堂口成立准军事化保安公司,恐吓参与政府项目招投标同行弃标也是好人?官商勾结把众多国有企业窃为己有也算是好人?为达霸占他人生意雇杀手随意在大街上大开杀戒也算是好人?借你老哥的虎皮任意调任政府官员也算是好人?”钱乐一口气说了柳阳的诸多好人之举,摇摇头又轻轻叹声道:“老哥你不会不知道,川省是你的根据地你不可能不知道川省的风吹草动,我只是不明白你庇护这样的人对你有什么好处?”
“兄弟,你误会我老哥了,我和这个什么柳阳不熟,只是在他灾区捐献仪式上首次认识,后来也少有接触。我一直在京,管的只是军队上面的事情,这些地方杂事我一向从不过问,也不是我应该过问的。兄弟你说的情况如果属实,这个柳阳真的是罪大恶极枪毙一万次也不为过,兄弟你放心,我这次回京一定向有关部门举报,我们的政策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当然我们也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相信用不了多久,老哥一定让有关部门给兄弟一个解释。”司马长风义正言辞地说道,心里却是在打着鼓,这个他妈的柳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原本他还想着等自己上位以后,把这个柳阳一锅端,既能骗些民心,也能把柳阳所拥有的几千亿充入国库好博得一些反对他的开国元老的好感,以此来巩固自己的地位。那几个护着柳阳的老家伙到时多给一些好处,给他们的那些个八旗子弟安排些位置,想必应该不会阻扰自己了吧?
“行,我静候佳音。”钱乐笑笑说道,钱乐不是傻子,冷含烟早已经把司马长风与柳阳的关系说得清清楚楚,既然司马长风还要装糊涂,也没有必然再要多说一个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钱乐也跟着装装糊涂。
“如果没有别的什么,我就不打扰老哥了。”钱乐站起来准备和司马长风告别。
“别呀,兄弟,这茶味道刚上来,再喝几杯再走不迟,老哥还有一些话想和兄弟聊聊。”司马长风赶紧再给钱乐续上一杯好茶。
“好吧,有着人世间最美的好茶不喝岂不是傻瓜一个,呵呵,谢老哥了。”又是一饮而尽,气得司马长风心里直骂娘,作得什么孽,最后一壶真正的绝品好茶眼睁睁看着钱乐糟蹋。
人世间最痛苦的莫不过于,心里极不痛快还要强撑笑做自己痛苦的事情,司马长风又是给钱乐斟上一杯说道:“兄弟怎么和老哥客套起来了,这个茶就得这么喝才爽,等今年新茶上来了,老哥派人给兄弟送一半过来,好东西好兄弟一起分享。”
钱乐听得这个话没由头地感觉怪怪的,不过是茶罢了,何必说得这么煽情。
“呵,不了,我还是喜欢我们杭州的老龙井,老哥你自己留着慢慢喝吧。”
钱乐哪里知道为了这区区数百壶茶的茶叶,司马长风派了一个整编团驻扎在烟雾缭绕人迹罕至的高山,找来了华夏最好的茶师和茶树栽培专家一年到头守在树下。
说也奇怪,除了那一颗长在悬崖边的老茶树产出来的茶叶,周围方园上百里与这一颗老茶树相同品种的茶树的茶叶就完全没有那么绝。哪怕最牛B茶树栽培专家利用现今最先进的科技,在老茶树周围种上完全取自这颗老茶树基因的新茶,依旧没有这个老茶树所产的茶叶的风韵。
正因为绝品好茶来之不易,司马长风对每一片茶叶视若性命。
司马长风暗自苦笑着摇摇头,为了钱乐,已经舍去了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可看钱乐对冷含烟的态度好像也并不怎么特别上心。
现在为了能笼络人心,博了命来讨好钱乐,只是一个承诺心里已经在隐隐作痛了,钱乐居然还不讨好,司马长风心里蓦然生出一种鸡与鸭讲的悲哀感。
自己处心积虑博来的最珍贵的绝色女人和绝世好茶,在钱乐眼里不过尔尔,钱乐到底想要什么?
“兄弟,老哥在川省地有一支部队,整个华夏最重要的部队也是整个华夏最先进的部队。现在缺个得力的帮手领导这支部队,兄弟能不能帮老哥一把,勉为其难帮我带一带这支部队?”司马长风从超大办公桌上面拿过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拿出来一个证件放在钱乐面前:“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少将军衔,可老哥保证不出一年给你升任上将,怎么样?帮老哥一把?”司马长风话语里面竟然带着真正的渴求。
“呵呵,我连一个小兵都没有当过,怎么一下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