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邓恬玲走到陈国庆跟前以后,他一下就将她拉到了他的怀里,用双臂紧紧地拥抱住了她一下,还拿嘴唇亲了亲她的脸儿和脖子、耳朵,然后便用左手扯起她的衣服、裤子来。
邓恬玲在那个陌生年轻男人面前,给我们看见她是能反抗就拼命反抗,不愿意顺从的。但在陈国庆面前她则不会这样做,不仅没有一点儿反抗的表现,相反还显得非常温驯、顺从的样儿,由得他怎么扯就怎么扯,她都没有一点儿抗拒的动作,因此只一下,她就给他扯光了她的衣服、裤子,然后还把她抱上了床去,让她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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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国庆想和邓恬玲做**、快乐的事情的时候,他发现了她身上的一些异常,眼睛盯住她的某处责问:“邓恬玲,你刚才跟人搞了么子鬼名堂?怎么身上会流出男人的脏东西呢?!”
邓恬玲听到他这样说,当下内心当然是禁不住突然一震了。
这种事情是完全有可能给他发现的。因为之前那个可恶、可恨的陌生年轻男人侵犯她,把他男人的一些脏东西弄进了她的身子里边去,她在重新穿上裤子之前虽然先拿水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但那也只能是仅仅洗去那些已经流出外边的,还在里边的她没法洗去,也没法保证它们不在她来见陈国庆以后,陈国庆要跟她亲热时,能够不流出来,给他发现。
好在,邓恬玲是一个聪明有头脑的女孩子,以前也听一些她认识的年轻女人跟她说过“白X”的女人病症,所以她现在惊慌了一下以后,便撒谎地对陈国庆说:“陈主任,你冤枉我了,我刚才没跟人搞么子鬼名堂,身上流出的不是男人的脏东西,是白X!你搞错了!”
“是白X?”陈国庆半信半疑。
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结了婚有了老婆,也跟不少女人有过很亲密的关系,虽然自己不是一个女人,没亲身经历过白X这种病症,但他也知道是有这种事情的,因此他再跟邓恬玲说话时,就没再那么生气和怀疑了。
邓恬玲见他换了口气,当然更得叫他相信自己的话儿才行了,因此赶快又再说:“是,就是白X,我这些天身子有点儿不舒服,吃了一点儿药之后,就流出这样的脏东西来了。”
“哦。”陈国庆点点头,不再猜疑她了,和她做成了亲热的事情。
事情完成以后,邓恬玲见他没再向自己责问身上流出脏东西的事情,也没再对自己做出生气和不高兴的表现,便由不得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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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陈国庆和邓恬玲都没有离开陈国庆的办公室,而是一直呆在这儿,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身挨身睡觉。
叫吴兰颖自己完全想不到的是,在邓恬玲没有睡着觉之前,她附身在邓恬玲身上,就象给囚禁在了一个小小的牢笼里,可以看见邓恬玲身外的人和物,却不能从她的身子里挣脱开去了。可到现在邓恬玲睡着觉以后,不必她自己去努力,她也很轻松、很容易的从邓恬玲的身上脱离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