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真的爬上了那小洞里边去吗?”邹德林在上到了衣柜顶上以后,对着天花板上的小洞看着,自己也对自己生出了疑问。Du00.coM
衣柜离地有接近两米或者就是两米左右高,他自己个子也长得比较高,有一米七十左右,站到了衣柜顶上以后看那小洞,就觉得不再很高了,因为他这时都得弓着一点儿腰,以免直着腰时因为自己太高了,叫自己的头撞到天花板上去。只是,之前他和李桂燕在这间房子里所看见的那个年轻陌生的漂亮女人,她才大概只有一米五十五左右的身高,天花板顶上的小洞又不是在衣柜的正上边,而是在离开衣柜一米多远的地方,象她那样的女人,要伸手到那个小洞前去将自己的头靠到洞口处还有可能,应该也不会太困难,但要爬上屋顶去,那好象就有点儿不可想象了——那可是得很要力气,同时方法也要对才行的。
但是,邹德林作为一个比一般人更见多识广的人,遇见过的某些异乎常人,不那么能够让人轻易就想象得到的事情,比一般人也多一些,知道有一些人确实是比别人厉害许多,拥有一些别人难以想象得到的能力的。所以在没有亲眼看见过、检查过屋顶里边的情况之前,他也不能乱断定那个陌生年轻女人就真的爬不上那儿去——如果她真的爬不上,这屋子里又没有其他可以藏住一个大活人的地方了,她又能藏到哪儿去呢?——这真的是没法可想嘛。
这样,邹德林站在衣柜顶上对着天花板上的那个小洞的洞口看了一下之后,便把自己的一只手先伸向了它,抓住了它的边缘,跟着另一只手也伸向它,抓住了它的另一个边缘,然后他的头和身子便向洞口那儿靠过去,靠到了洞口前去。因为他人比较高,当他的头到了那洞口前时,他就不是单只靠在它跟前就是了,而是可以“穿”进洞口里边去,穿进一个头去,让自己的眼睛在屋顶里边看过来,看过去。
只是,这时是晚上,屋顶没有窗,也没有玻璃瓦,一点儿光线也没法从屋外透进来。而屋子本身开了电灯之后发出的灯光呢,因为给天花板给隔挡住了,除了洞口处能够照进一点儿之外,其他地方也没法照上来,叫屋顶里边黑乎乎的,不管邹德林怎么睁大着眼睛去仔细地看,也看不到屋顶里边此时有没有人。
邹德林没办法,只能把自己的头从洞口里“退回”下天花板下边来,对李桂燕说:“李桂燕,你把我的手电筒给我拿上来,没有手电筒照,我看不见天花板上边有没有人。”
“好的。”李桂燕答应,“我给你拿手电筒来。”
说着她就走向书桌前,把邹德林用了一下,后来又放在那儿的手电筒拿了过来。
在这当中,邹德林因为自己还不能看见屋顶上有没人,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如果那屋顶上真的藏着了那个陌生年轻女人的话,她会不会那么毒狠,在他还没有看见她之前,她就悄悄跑到他跟前来,趁他一个不注意,就把他抓着洞口边缘的双手给一下掀起来,然后将他整个人往下一推,叫他从衣柜上边推掉下地去呢?
衣柜离地那么高,如果他真的给推掉下地去的话,那一定会摔得很惨的,不死也会给摔伤呢!
想到这样的严重后果,他的心中便不能不生出一些惊恐不安的感觉来,想快快先离开一下洞口了,躲开一下危险了。
但他还没有从洞口处离开,李桂燕已经把手电筒给他拿来了,站到椅子上递向他,他就改变了主意,不让自己再那么担心、害怕,而是一鼓勇气,从李桂燕的手中接过了手电筒去,按亮,然后便向屋顶里边照进去。
左边没有看见人,右边也没有看见人,前边同样没有看见人,后边更没有看见人——这就是说,那个陌生的年轻女人并没有爬上这屋顶来。
这一个希望又破灭了!
邹德林不能不感到懊丧:怎么那么奇怪呢?不管你是往哪儿找,就是找不到那个女人出来,而这屋子里除了床底下、衣柜和屋顶上,好象真的是没有其他么子地方可以藏人了啊!
邹德林不死心,反复地用手电筒往屋顶上环照了三遍,都没有看到那儿有一个人,连老鼠也不见有一只,他便垂头丧气地对李桂燕说:“这儿没有人,么子人都没有,她不知藏去哪儿了。”
“怎么那么奇怪呢?不是明明看见她进来了这屋子里边,拿鸡毛扫打过我们吗?怎么开了灯找她,又总是找不到呢?”李桂菩表现得非常纳闷地说。
“是啊,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藏去了哪儿啊。”邹德林一脸无奈地说。
“你在上边真的是找不到人了么?”李桂燕再问。
“是真的找不到人了。”他回答。
“那就下来吧,我们再好好想想她会藏去哪儿了吧。”
“不用想了吧,我们今晚肯定是见了鬼了。”
“你也相信有鬼?”
“我当然不相信有鬼。可她那样一个大活人跑进来以后,往床底下一爬,就叫人再找不到她,不是见了鬼,那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