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殷氏萨虽然句句是说自己的不是,但是却话外的意思却说着杜馨娘的不是,她肚量不大,因为张宁谷得罪她,而被夺了医馆,显得度馨娘仗势欺人,赶得她全家老小无路可活。Du00.coM
杜馨娘听着没有什么情绪,要是这点话让她有情绪的话,那么前世在那么多人的口水下,她早就被淹死了,但是小鱼听着就气恼了,怒道:“你医馆是你丈夫狂傲自大而输给我家夫人,你说话可要讲理了,别以为我家夫人好说话,你就可以乱来。”
“小鱼。”杜馨娘轻声一唤,淡淡地笑道:“你这样大呼小叫的有失体面。”
听了杜馨娘的娘,张殷氏立刻看了自己一眼,脸色微红,而小鱼恭敬地退到她身后,道:“是,夫人,奴婢知错。”
杜馨娘点了点头,看向张殷氏,淡淡地道:“张夫人,有什么事情起来好好说,进医馆里坐吧!”然后也不理会其他人的情绪,抱着小石头直接走进医馆,在坐下后才淡然地看向刚走进后门的张殷氏和张宁谷,道:“坐吧!”
两人孤疑地对视一眼才坐下。
杜馨娘看着他们,温和地说:“你们刚才说了很多,却很乱,但是我也听出了一些,你们是不是在说隔壁这栋房子的房契和边成村的田契吧。”
张宁谷看着杜馨娘,仿佛不知该说些什么,但是张殷氏忙道:“是,夫人……”
“张夫人,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好吗?不然会我给搞乱了的。”杜馨娘凝视着张殷氏,那平静的眸子漆黑深邃。仿佛就是无底深渊边,而站在边上的人忍不住颤脚和害怕。
张殷氏愣愣地看着杜馨娘,失神地道:“是。”
“你们是想要回去吗?”杜馨娘再度问。
“是。”张殷氏道。
“当初,张大夫说了,只要是存在于医馆的东西都是我的,就是一粒尘埃,我不同意,谁都不能带走,如今你们却反悔,把签的契约不当一回事。你当我好欺负?当我顾家好欺负?”杜馨娘冷声道,一字一句狠狠地敲击着张宁谷夫妇的脑海,特别说到顾家的时候,这夫妻两的身子更是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杜馨娘,忘了说话。
“夫人,我们没有反悔,只是这房子和田都不是医馆的东西……”张殷氏最先回神了。连忙解释道。
“你们是没有反悔,但是却指使人来偷东西,这种偷鸡摸狗地事你们还真的做得出来。”杜馨娘略带讽刺地打断了张殷氏的话。
“夫人,我们没有。”张宁谷夫妇一定,异口同声地否决了。
“是吗?”杜馨娘不置可否地道,然后命令:“来人。把杜靠的口供给他们看清楚。”
原来,在杜靠被牙行带走之前,杜馨娘就吩咐下人,要让杜靠白纸黑字的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以后可能用到,因为她想。张宁谷会让人来偷,难保下次不会做些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下次”会这么快吧了!
“口供。”夫妻两都惊呆了,直到口供放在他们面前,他们才明白过来,接着就听到杜馨娘没有感情的声音道:“就凭这个,我就可以去衙门告你们,这下场你们可想而知了吧!”
就算事件不严重,但是看着顾家的份上,衙门绝对会重判,夫妻两很明白,所以脸色很难看,猛地跪了下来,“夫人,求你可伶可伶我们吧,就把房子和田还给我们,我们无处可去了。”张殷氏哭泣地道,神情更是悲痛和绝望,让人看着就感觉心酸。
“无路可处,我记得我家的院子就是你们以十两银子买走的,不是还在吗?”杜馨娘冷冷地道。
说到无处可去却让杜馨娘想起了,本主娘家以前住的房子,当初本主刚失去父亲不久,接着又失去了母亲,所以悲痛欲绝,张宁谷却趁本主没有一丝防备的时候半是威胁半是骗的在本主拿走了房契,却换十两银子作为母亲下葬的费用。
那屋子地段好,而且还是两进房子,当时那院子才建好三年,是很新的,在用料方面也是很精致,卖得好的话也值个七、八百两银子。
说到那房子,两人的神情更为难看,眼前的危机还没处理好,又扯起了旧仇。
张殷氏哀求道:“夫人,我们是没良心,但是夫人,您是善心之人,我们知道错,请您顾顾我们家里无辜的老人和小孩吧!没有房子和田的租金,我们家就没了收入,三餐也吃不饱啊!”
杜馨娘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把你们现在住的地方卖掉吧,我出两百两银子给你们,有了两百两,想来你们也可以生活得很好了。”
只要他们舍得下那房子,知道些进退,他们的生活就肯定过得比普通人老百姓好得不知多少倍,也可以做点小生意。
“什么?!”张殷氏不可置信地看着杜馨娘,叫了出来,而张宁谷也好不到那么去,来要东西要不回来,眼看连现在住的地方可能也要搭进去了。
“那房子你们也住这么久了,给你们二百两也是多了。”杜馨娘淡淡地道。
“你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