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老家养伤,是苏夏不对吗?是我不对吗?是虹姐不对吗?又有谁能说出谁不对,我看,最大的错,就是我自己,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笑话,还搞出一些自作聪明的东西来。
心里一乱,火气不知从哪而起,也不知道用什么话去解释,油门放松车子放慢速度,我很想很想再牵起她的手,那是我梦里都渴望的幸福感觉。
可是,手刚一碰到她的手,她突然抽了回去:“我提防任何靠近我的人,做一个女人要做得像一副画,不要做一件衣裳,被男人试完了又试,却没人买,试残了旧了,五折抛售还有困难。”
心里的这团火不但没有压下去,更像是浇了汽油,轰的一踩油门到底,车子往前直冲,车子飞快的跑起来后,虹姐说道:“杨锐,开慢点。”
“你怕啊!你怕你就下车啊!”我叫道。我气的不是虹姐,不是苏夏,气的是天意弄人……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就在这时,我更是加大了油门往前冲,可谁料到,车子不知怎的就熄火了,我踩着油门也无济于事,现在还正挂着档,起火也没用,渐渐的就靠着路边停了下来,虹姐还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赶我下车?”
“废话!要不我停车做什么!亲热啊!?”
我不去看她眼睛,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哭就哭,我没糖哄你。
“能够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够抢走的爱人,便不算爱人。如果我与你在一起,你维持的只是三分钟的热度,那么到最后伤心绝望的依旧是我自己。男人一旦不爱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哭闹是错,静默也是错,活着呼吸是错,死了都是错。”她打开车门,缓缓走了……
我下了车,她的背影很可怜很可怜,我要追过去,有人拉住了我:“喂,这里不是停车位。”
远处的她,上了一辆的士走了……
是不是我跟她的性格都出了问题,她太死气横秋?我太朝气蓬勃。换句话说,我是热血型,她是黏血质和抑郁质?两个人,性格一点也不同,的确很难走到一起,可最大的问题不是在于性格,而是我们彼此的故事都很离奇,硬是不让我们走到一起的离奇。
我很想在车上发泄,给这个新车来两脚的,为何新买的就出了问题,打不起火,刚买的难道油路就堵了?或者是油泵坏了?难道是没有油?
我看了油表,满满的。
到底什么问题!?
只能把电话打给车行的人过来了,他们转了半天后,打开油箱盖子,说道:“老板,那时你买车,销售员没告诉您这车要加柴油的吗?”
“告诉了啊,怎么了?”
“你过来闻闻。”
我弯腰下去闻了闻,很刺鼻的汽油味,妈的……我没有加汽油进去的啊!
于是,很自然的想到了那个人,马上打电话过去:“王总,你干嘛往我车油箱里放汽油!?”她借走我车子,一定是她帮我加油的。
“你车子没有多少油了,我帮你加油你还骂我?”
好好好,冲着你这点良心上,我不骂你,我暂时也没敢破口大骂你。“王总,你去加油站加油的时候,加油员没告诉你说我这车是要加柴油的吗?”
“啊!?”她惊讶道。
我很不爽的挂了电话。
而后……
把车拉到专修店,整个油路、油泵等都要清洗,还清洗油箱和燃油系统,更换燃油滤清器,更换齿轮油……
“大哥,为什么加汽油进去它不爆炸呢?”我问修车的师傅道。
“你希望它爆炸啊?”
“那倒不是,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我见过无数个傻的,真没见过这么傻的,往柴油机里喂汽油的……”师傅们还在笑着,整个修车店的人都把我当成了煞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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