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艳秋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这些羞人的话儿,心头既有些佩服,又觉得好笑,道:“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杨峥嗔道:“这就是娣娣的不是了,娣娣可以笑话我的人品,可不能笑话我敏儿好学的态度!”
沈艳秋看他气呼呼的神情,还真怕他生气,再者,两人难得如此缠绵,她也不忍心坏了他兴致,微微一笑,将身子向杨大人靠了过去,羞红脸的脸蛋贴在他臂膀上轻轻摩擦了两下,柔声道:“既是圣人的教诲,那咱们就好好学。”
世间还有比这个更让人欢喜的情话么,杨大人一笑,忽的从被窝里翻了过来,一把将沈艳秋抱在了怀里,手指先是在她灵巧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笑嘻嘻的道:“我就知道娣娣是个爱学习的人!”
沈艳秋面色羞红,哪还敢应答,只好由着他胡来了。
杨大人难得寻了这个机会,本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对策,先前遗忘的,错过的绝技,全都试了一番,两人一个火热,一个缠绵,在这样的夜晚碰到了一起,自是情意绵绵了。这一夜的妙处旁人自是没法体会了。
第二日一早,杨峥兀自睡得迷迷糊糊,却听得一个声音不听的喊道:“坏人,坏人,天色不早了,该起来了?”
杨大人转了个身,含糊道:“胡说八道,这天才刚黑,哪有那么快就亮了?”
一声嬉笑后,那个声音并没有离开:“这天儿早就亮了,是你的夜黑的太迟才是。”
杨大人哦了声,便没了声音。
“坏人快起来了,张将军他们已经在账外等候多时了!”
杨峥忽觉得耳旁一热,跟着鼻子闻到了一阵清香,很显然是有人凑了过来,杨大人迷迷糊糊,却是全然不例会。
那声音看他如此,摇了摇头,又将身子凑近了几分,正待继续呼喊,却听得哈哈一声嬉笑,刚刚还酣睡的杨大人忽的一把坐了起来,两只强劲有力的大手,不偏不奇正好一把抱住了那道靓丽的倩影。
“这么大的床榻,那能没有娣娣!”杨大人大笑道。
如此出其不意,饶是那倩影早有准备,还是迟了一步,整个身子被他抓了个结实,只好红着脸提醒道:“这可不是咱们家!”
杨大人听了这话儿,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一脸不情愿的放开了那一道倩影,道:“他们这么早来做什么,莫不是昨晚听到了什么动静吧,今日特来抓人的吧!”
“不会吧!”那倩影迟疑的道。
杨大人嘿嘿笑了笑,脸上洋溢着某种自豪的神情,刚刚松开的大手,忽的又伸了出去,在沈艳秋的曼妙的身材上狠很摸了一把,道:“那可不少说,你也知道,我的学习能力很强的,不学习透彻,我是不会罢休的,昨晚我学习的那么认真,那动静还能小么,他们应该是听到了动静了吧!”
“讨厌……?”沈艳秋嗔怒了声,一把推开了他作怪的大手,道:“快别贫了,先前听张将军说,他们已着手打什么骚扰战了,特来问问你?你再贫下去,耽误的可是朝廷大事!”
杨峥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这才收拾了心情,开始起床了。
草原昼夜温差大,夜晚的气温能把人冷得直哆嗦,可到了白日却有热得人只骂娘,今日虽没战事,但沈艳秋还是拿来了铠甲,护心镜、佩刀一切能防护的措施都带上了,杨峥虽不喜欢这玩意,但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有这玩意与没这玩意差别可大了去。防护好的就是砍不死,要靠重型的武器砸。如唐宋兴起的锤,鞭,锏类武器。西方管用的双手剑和斧都起到砸到动作,力道小点的,武器不够分量的根本砍不死人,更别说那些羽箭了,鞑子弓箭虽厉害,但也不是一射一个准,自己身为统帅,性命大事,小心点总是不错。
任由沈艳秋将前后护心镜贴在了前胸后背,杨峥才套上了几十斤的盔甲,最后由沈艳秋帮着捆绑腋下的各种扣子了。
“我虽是奉皇命随你出征,但自古军中不可有女人,诸将士虽没说什么,但这规矩总不能因我而坏了,所以张将军等人来时,我已他们近了外帐等候了!”
“这丫头脸皮竟比自己夫君还厚,昨晚老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几人的帐篷离我那么近,没道理听不到一日,这么尴尬的早上,这丫头竟面不红,心不跳的让他们进来了,这等境界便是我也自叹不如了。”
“惭愧,惭愧,没想到在落落大方上,我这个军中主帅,竟还不如娣娣,看来这学习之道,果然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改明儿咱得迎头赶上才行,不然落后娣娣就太多了。”杨峥笑眯眯的道。
沈艳秋那还听不出他的话中含义,红着脸瞪了他一眼,道:“明明是夫妻之道,你非得说什么学习之道,诚心的吧!”
杨峥一看沈艳秋的架势,哪还敢多言,哈哈一笑道:“好一个夫妻之道!”说完便拉开了屏风走了出去。
沈艳秋看着他志得意满的嘴脸,忍不住在身后跺了跺脚,嘴里骂了声:“这个挨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