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还请大老爷凯开恩,事情都是我一人做的,夫人夫妇道人家,也没什么见识,才与草民做了这等苟且之事,还请大老爷放了她?“说到这儿刘得贵不住的磕头。
却听得钱夫人哭着喊道:“不,不是这样的,青天大老爷,都是妾身耐不住寂寞,才引得刘得贵犯了错,此事与他无关,罪过全在妾身一人身上,求大人老爷放过他便好?”
这一番痛哭,好不凄惨,要说刚才众人还对这两人抱着好好惩罚的念头,那么此时此刻,看两人这番模样,倒也有些于心不忍,也不知谁喊了声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场上的气氛顿时为之一变,众人再看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钱夫人和一味的磕头的刘得贵,只觉得眼前这两人倒也算是有些情感,只不过是一个有妇之夫,一个是府上的下人,趁着家主不在,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不免有失体统,但两人能争相把罪责揽于自身,倒也不是毫无情义,比起那些毫无情义之心之人要值得同情多了,再说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年纪轻轻就在独自住在闺房之中,其中的滋味不言而喻了,青灯荧荧,孤眠独宿,个中的矛盾和痛苦,实在是难以想象的,也是外人所难以知晓的。难得有这么一个知心人在旁陪着说说话,体谅体谅起清苦,不失态才怪呢,所以对比先前 ,众人对钱夫人与刘得贵还有几分同情在,倒也没人辱骂,甚至有几个大胆的读书人更是进言知府大人从轻发落。站在两人身旁的书生,自始至终闭口不言,也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众人以为况知府会法外开恩之时,却听得况知府冷哼了声,突然拍响了惊堂木,对着刘得贵道:“来人啊,把这贱民给本官拿下去杖毙了?”
这一下变故太突然,众人虽觉得这两人趁着家主不在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的确有错,但人家好歹也是有些情义,再说了一个妇道人家,常年独守空房,偶有失足,并非罪大恶极,按照朝廷律法流程给点惩罚也就是了,没必要如此大动干戈。
却不想况知府似没这个意思,见左右衙役,无人上前,再一次敲响了惊堂木对左右喝道:“尔等好的胆子,本府传达指令,竟该怠慢,莫非嫌本府平日里太好说话?“
众衙役这才知道自家老爷不是吓唬人家,而是动真格的,慌忙上前,一左一右按住刘得贵,将起固定在地板上,再掀起衣衫,扒下外面的裤子,最后各自扬起木棍堆着那一堆白花花的皮肉,狠很一棍子打了下来,听得啪的一声,跟着刘得贵一声惨叫,好不凄惨。
钱夫人一看刘得贵被打,顿时跪地磕头不止,哭着道:“青天大老爷啊,都是妾身的错,一切的罪责妾身都愿意承受,只求你放了他!”
况大人却铁青的脸,道:“来人啊,将钱夫人也拉下去打?”
这一下众人再也忍不住了,纷纷言语,一个道:“知府大人,他们都该说的都已说了,你这么大人家是为何意?”
另一个道:“况大人我朝禁止严刑逼供,你这么做怕是坏了规矩?”
况钟将手中惊堂木重重拍一下,喝道:“不得喧哗,本官这么做,自有本官的道理?“说着伸手一指刘得贵道:”本官断案,从来是先论其心再观其行,心在行之先。这贱民看似是全招了,却躲躲闪闪,言而不实,避重就轻,其心之可恶,不言而喻了,本官若不加以处罚,如何警戒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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