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假包换!”
况钟道:“敢于本官一同去见内阁诸位大人么?”他见朱瞻基气度不凡,且年纪,神情举止颇有贵人之气,倒也有三分相信,只是太子是国之储君,万一认错了,可是大罪,他不得不谨慎,这才用几位阁臣来试探。
“求之不得!”朱瞻基道。
况钟见他神色并不半分惧怕之色,刚才信了三分,这下是七分了,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那随我一同前往可好?”
朱瞻基瞥了一眼午门,道:“可是从午门入?“
况钟脸色一黑,道:“本官看阁下也是个知书达理之人,难道不知这午门的规矩,我是礼部官员,岂能从午门而入?“
朱瞻基看了一眼宫门外的文武百官,他们已经在门外等候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待会儿午门城楼上的鼓敲响时,大臣就要排好队,到凌晨五点左右钟声响起时,宫门开启,百官依次进入,过金水桥在广场整队。
当时还有专门负责纠察的御史,如果官员中有咳嗽、吐痰或者步履不稳的都会被记录下来,听候处理。通常,皇帝驾临太和门或者太和殿,百官行一跪三叩头礼。四品以上的官员才能进入大殿和皇帝共商国事,其余的则要列队在殿外等候。若是跟着他们进去,自己返回宫中的消息,用不了多久就会满城皆知,而这恰恰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能不跟着文武百官一同入宫么?“朱瞻基淡淡的道。
况钟皱了皱眉头道:“怎么怕了?”
朱瞻基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孤从南京一路北上,其中的凶险其实能见几个阁臣能比的?”
况钟道:“那阁下为何不入此门?”
朱瞻基道:“不入自有不入的道理!“
“可阁下不入此门,本官难以确认你的身份?我劝阁下还是乖乖的跟我走为好?”况钟语气加重了几分。
朱瞻基一笑,神色淡然无比,仿佛在说着家常话儿一般,让况钟有些羡慕他的从容淡定。
“况大人能靠过来些么,孤有一样东西要给大人看?看了大人就明白,为何孤是谁?“
“大人,千万别上当,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我看他一脸奸笑的模样,一定不是好人,大人还是小心些为好,犯不着为了这样一个人,一身返险?“马顺忽然插话道。
朱瞻基眉头皱了皱,缓缓扭过头瞪了一眼马顺,只是一眼,马顺心头微微一跳,要说这一样并不如何严厉,偏生那种感觉,让他从心里感到害怕,他颤声道:“看什么看,你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这样的小角色,朱瞻基自不会与他多解释,甚至懒得理会,再一次将目光看向了况钟,缓缓道:“况大人不敢?”
况钟微微楞了一下,忽然哈哈一笑,道:“我况钟从小到大,还没被人吓唬过,阁下既有此意,我遵从便是?”说着大步走了过去。
朱瞻基点了点头道:“况大人果然好胆色!”话一说完,便不再多言,冲着徐勉丢了个眼神,徐勉会意与王振一左一右,护在二人身旁。
朱瞻基伸手入怀,摸索了一阵,从怀中摸出一块腰牌来,对着况钟道:“况大人再靠近些,好生看看?”
况钟闻言又向前走了几步,如此一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数步,此时天色尚未大亮,但那金色的腰牌仍看的清清楚楚。
……
坐了一晚上的火车,我返回家中没有立即睡觉,而是趁着早上浓浓的寒意,立即码字,这一章算是来了,请诸位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