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罢了,你不也是四处在找人嘛?”
南宫止嘴角微扬,“我属意秦长风接掌楚秦,自要替他谋划一二。而裴雯与你,呵呵,不过是些陈年误会,与高和同生死大仇截然不同,我既然要娶你,自要替我妻子分忧,有我南宫家做中人,可轻轻松松让裴雯甩开高和同,与你捐弃前嫌,两家再度和好,亦能成就一番佳话。”
“虚伪!”
楚红裳斥道:“你无非就是想尽办法逼我就范!若我不同意,只怕你还要跟裴雯联手罢!?”
“那你同意不呢?”
南宫止眼中热火更甚,“是,我是在逼你,而且会步步进逼,你不同意,前面的路便会越走越窄,可只要你……”他又上前想搂楚红裳,被躲开后也不生气,将触到对方衣角的手指放在鼻尖嗅嗅,满脸沉醉,“与我修成道侣,到时候天下之大,没我俩解决不了的事情,成就不了的事业……”
“哈哈哈!”
楚红裳忽然大笑,笑得差点弯下了腰,“不过是个乘人之危的伪君子罢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逼到何种地步!你配把我逼到何种地步!”
说完娇躯一闪,人便出现在梭外天空,卷起红云万丈。
人早走远,南宫止眼神空空洞洞,还盯着她刚才站立的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祖。”
此时有弟子在外禀道:“姬兴德忽然来信,说进军路线有所更改。”
“噢?”他将那人唤入,问道:“怎么改的?”
“我们本该在鱼尾岛与大军分开,与三楚一同前往白塔城,如今已被改成随大军前往冰源岛那路!”弟子托着一卷锦帛回道。
“什么!”
他立刻将锦帛摄入自家手中,展开一看,果然如此,军令下方姬兴德的签名犹为刺眼。
“滚!”
阴沉着脸站立数息,他突然一声怒吼,将弟子斥退。
手中锦帛早被元婴之力捏成齑粉。